在如此情況下,我非常慶幸自己是一個人被困在了這里,否則實在是太過尷尬。
我做了個深呼吸,只覺得呼吸急促嗓子發(fā)干,同時臉上和身體呼呼冒火,仿佛置身在一個大火爐之中一樣。
用力咽了口唾沫,我想要掙扎著鉆出去,可是襠下的‘二弟’死活不讓,牢牢的卡在縫隙之中。無奈之下,我只好放棄,把原本已經(jīng)探出去的大半個身子又縮了回來。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正想重新嘗試,一聲尖叫卻在隔壁傳來。
那是沐孜的聲音,我聽得清楚,心里頓時咯噔一聲,顧不上許多連忙沖過去趴在那個只有一拳寬度的縫隙往里看去。
在石塊后邊的另一個方陣?yán),只見沐孜也面色紅潤,呼吸急促,額頭上掛著一層津津細(xì)汗。大火則赤裸著上身,一雙眼睛瞪的溜圓,臉上掛滿了色相,追在沐孜后邊如同一頭兇猛的惡狼!
沐孜步伐踉蹌,手中捏著一根銀針,一邊跑一邊慌亂的扎著自己的虎口,粉紅色的小臉上滿是驚恐的神色。
我看的心尖一顫,一股怒火立時就涌了上來,趴在縫隙高聲吼道:“大火,你他媽干什么呢!?”
但是大火就好像聽不見一樣根本沒有理會,不顧一切的追趕著沐孜,身上的背包和沖鋒槍全都丟在了一旁。
石塊圍成的空間本來就不大,沐孜一個小姑娘哪里跑得過體格壯碩如同瘋牛一般的大火,繞了不到兩圈大火就抓住了她的胳膊,整個人直接撲了上去將她壓倒在地上。
沐孜手中的銀針?biāo)︼w到一旁,拼了命的用力掙扎,臉上淚水汗水交織在一起,哭著呼喊:“小離……小離……”
我眼睜睜的看著,整個人幾乎快要爆炸,后退幾步一邊怒聲叫罵一邊瘋狂的撞擊著石墻。與此同時,另一邊也傳來了大龍的喝罵聲音:“我尼瑪,大火你他媽干什么呢,把沐孜姑娘放開!再不放開老子一槍嘣了你信不信!?”
大火全身青筋暴起,把沐孜壓在身下暴力的扯掉了她的上衣,接著便脫掉了自己的褲子。
我瘋狂的吼叫著,撞墻,攀爬,把一切能用的招數(shù)全都使了出來。此刻唯獨(dú)后悔當(dāng)初沒有帶一包炸藥放在身上,否則現(xiàn)在說什么也要把石塊給炸開!
大火的舉動十分瘋狂,就像是一頭發(fā)了情的猛獸,沐孜的呼吸也是越發(fā)急促,到了最后幾乎放棄了掙扎,只是淚水不斷從眼角滑過滴落在地上。
我眼睜睜的看著大火把手伸向上身只剩下一件內(nèi)衣的沐孜,憤怒的都咬破了嘴唇,兩只拳頭瘋狂的砸著面前的石塊!
正在這時,一聲隆響在周圍響起,我只覺得有一股熱浪撲面而來,禁不住后退了幾步。與此同時面前的石塊明顯晃動了一下,接著出現(xiàn)了一道細(xì)微的縫隙。
雖然那道縫隙很小,成人幾乎不可能從中間通過,可我還是沖了上去,正想拼了命的往里鉆,探進(jìn)腦袋卻看到石塊另一側(cè)被炸出了一個一米多寬的大洞,大龍縱身從其中跳了進(jìn)來,沖上去抓住大火的頭發(fā)將他拎起來,揮起拳頭就狠狠的打了過去!
這一拳大龍絲毫沒有留情,打的大龍嘴角冒血,轉(zhuǎn)了兩圈摔趴在地上,無力的擺著手最終也沒能爬起來。
大龍也是氣的全身哆嗦,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大火,接著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沐孜身上。與此同時,帥天師也從破洞里鉆了出來,看了看自己身上僅剩的一件道袍,咬了咬牙脫下來又給沐孜蓋了一層,將她攙扶起來坐在一邊,嘴里還輕聲呢喃道:“無量天尊,罪過罪過,沐孜姑娘別害怕,我們過來了!
沐孜蹲坐在地上雙臂環(huán)抱著膝蓋,不說話也不吭聲只是不停的默默流淚。
大龍看了一眼站在縫隙之后我,沉了口氣:“小哥,沐孜姑娘這事是我大龍對不起你,等回去以后我一定讓這小子給你個交待!你先往后退退,我把縫隙再炸大一些!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說話,默默的退到一邊,來到另一側(cè)突然聽到了大黑牛的聲音:“那啥……何倩姑娘……昂不對,你叫羅軍是吧,羅軍姑娘,咱們男女授受不親,你可別……哎哎哎,別亂摸……手手……手拿開……!”
我尋著聲音好奇的轉(zhuǎn)身看去,只見旁邊的縫隙后邊,大黑牛站在角落里。而羅軍一臉緋紅,緊閉雙眼貼在他的身上,一邊胡亂親吻一邊伸出手上下?lián)崦?br />
大黑牛滿臉黝黑,雖然顏色上沒有變化,不過從表情也能看的出來,他也憋的十分難受。把身體緊貼在冰涼的石塊上,將腦袋轉(zhuǎn)向一側(cè)不斷把貼上去的羅軍給推開:“麻痹的,你這……你這姑娘咋口味這么重……老子喜歡有點(diǎn)韻味的娘們,不是你這種小姑娘,我……哎臥槽,你干嘛?……”
大黑牛咬牙堅持著,雙腿緊緊夾在一起憋的全身顫抖,就連說話都亂了節(jié)奏,當(dāng)自己那雙大手握住了那兩團(tuán)酥軟嫩肉的時候終于挺直了身板大吼一聲:“媽了個逼的,羅軍姑娘,既然如此,你就別怪牛爺爺不仁義了!”說完便大手一揮將她摟在自己的懷里。
我劇烈的打了個寒顫,猛然反應(yīng)過來,正想出聲提醒,卻看到大黑牛將羅軍摟在懷里之后,另一只手稍稍用力,輕輕砸在了她的后頸上。羅軍楞了一下,接著便身形一頓暈過去沒了反應(yīng)。
見到羅軍癱倒在自己懷里,大黑牛也松了口氣,撿起地上凌亂的衣服一件一件給她穿好。
我松了口氣,無奈的笑了笑,隨后只聽大龍高聲吼道:“小哥躲好了,要爆炸了!”接著一聲震耳欲聾的響動在前方響起,一股熱浪撲面而來,震得我下意識后退了幾步,兩只耳朵連帶著腦袋都嗡嗡作響。
可能是我這側(cè)的石塊比較脆弱,這次爆炸直接縱向破開了一條開口,連帶著大黑牛那一側(cè)的石塊也發(fā)生了松動,縫隙開裂的更大。
兩邊相互打通,我立刻快步?jīng)_了過去來到沐孜近前將她摟在懷里,沐孜看到我之后剛剛止住的淚水再次如泉水般涌了出來,同時緊緊的抱著我久久不肯松開。
帥天師來到那處縫隙探頭往里瞅了一眼,恰好看到大黑牛正在抓著羅軍的胳膊給她往上套衣服,于是立刻大叫一聲:“你這頭死牛,怎么跟大火一個德行,趕緊放開羅軍姑娘,否則休怪本天師召喚天雷劈了你。!”說著話他閃身從縫隙里鉆了進(jìn)去,沖到近前就要把大黑牛給拽開。
大黑牛剛才讓羅軍折騰的夠嗆,現(xiàn)在哪還有精力去理會他,再加上沒有防備直接被推了個趔趄,坐在地上破口大罵:“小白臉你媽了個臭逼,她剛消停點(diǎn),你現(xiàn)在又過來發(fā)瘋。別他媽看你長的帥,老子對男人沒興趣,你要是敢扯那些不正經(jīng)的,信不信我閹了你!”
帥天師把自己身上的道袍給了沐孜,現(xiàn)在就穿了一件背心和一條內(nèi)褲,內(nèi)褲同樣被頂?shù)摹睕_天際’,整體都漲了起來。他看了看自己這番形象,也略微有些尷尬,快走幾步來到我身邊:“那什么,小哥你倆一會再抱,能不能把道袍先給我換下來,實在不行給條褲子也行,本天師這幅模樣實在有損形象,有損形象吶……”
我輕輕拍了拍沐孜的肩膀,接著把道袍取下來還給帥天師,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穿上。
休息了片刻,沐孜的情緒穩(wěn)定了一些,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微微搖了搖頭:“放心吧,我沒事!
目前為止除了我們之外就還有黃教授被困在石頭陣?yán),而大龍的炸藥已?jīng)徹底用盡,只有大黑牛手里還有兩個。大龍拿了一個故技重施,把石塊炸開一道缺口救出了黃教授,接著將幾人的背包收集在一起,想要尋找一些能讓人‘冷靜’下來的特效藥。畢竟幾個大男人始終都鼓著褲襠也不是個辦法……
幾分鐘后,大家聚集在一起,大黑牛捂著褲襠嘆了口氣:“這他媽到底什么情況,剛才跑肚拉稀,現(xiàn)在‘欲仙欲死’,再這么折騰下去,不是變相要人命呢么……”
黃教授摟著還處在昏迷之中的羅軍:“剛剛進(jìn)來的時候我們并沒有出現(xiàn)這種情況,直到空氣中出現(xiàn)了那種奇怪的香味,我猜多半都是這種香氣之中混合著什么可以加速人體荷爾蒙分泌的成分,所以才會導(dǎo)致大家變成這樣!
大龍點(diǎn)了點(diǎn)頭:“教授說的沒錯,從開始聞到這種香味身體才有了反應(yīng)。而且有讓人‘硬起來’的藥,還沒聽說過有讓人‘軟下去’的藥,想要解決這事,還得找到這香味的根源!
聽著他們的分析,我微微抬頭將目光看向墓室深處那道縫隙后邊:“剛才我看見那朵蓮花開了,味道可能就是從那里散發(fā)出來的!
大黑牛一聽立時就坐了起來,拎著散彈槍走過去看了看。石塊之間的縫隙經(jīng)過之前幾次劇烈爆炸的震動,似乎又變的大了一些,跟我之前往外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大黑牛微微側(cè)身就爬了進(jìn)去,還沒等走到那朵蓮花近前就抬手捂住了鼻子:“媽了個逼的,果然是這玩意,媽的這邊味道濃的跟打翻了香水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