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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橫濱

  擂缽街

  “喂, 矢田,你還可以吧?”

  國木田先生和太宰治走一會兒就要停下等笨手笨腳的我從或高或矮的破爛水泥石階上爬下去——身高腿長真好啊,我也想要啊。對于他們來說跳下去就可以的臺階在我看來如同深淵, 明明這兩個人都比我年齡小為什么只有我最矮呢?

  ——倒也沒有那么夸張,但是直接跳下去的話……總感覺會有不小心扭到腳踝的可能。

  此刻我對自己的戰(zhàn)力水準終于有了一個更為清晰明確的認知:相當于小數點后位置不確定的零,運氣好的時候不礙事, 運氣不好的時候就是個累贅。

  “抱、抱歉……可以是可以,就是速度有些慢!

  盡量加快步伐,我翻過最后一道障礙物走到他們所在的“十字路口”。

  擂缽街中的地形完全由后來非法遷入并居住的人們自行分割, 沒有任何所謂的設計與規(guī)劃,鐵皮長屋這里一簇那里一簇, 狹窄陰暗的小路錯綜復雜。

  一路行來可供踩踏的地面上有些鋪著水泥板有些墊著幾塊石頭, 絕大部分還是裸露著的灰褐色泥土。幸虧冬季相對干燥,最近一段時間也沒有什么降水,勉強還能下得去腳。

  完全無法想象已經是二十一世紀的現在,就在橫濱這個號稱“國際化大都市”的城市中還有這么一塊地方。簡直比歷史書上看到的古早照片還要貧乏。

  “你……跟緊點, 這里比較亂。”國木田獨步有些發(fā)愁。

  矢田吹雪, 毫無疑問是個優(yōu)秀的調查員。思維清晰, 反應敏銳, 行事也比較值得信任……至少比旁邊那個打從一開始就消極怠工的家伙要可靠多了。

  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矢田調查員本身很容易成為被攻擊目標。

  假如現在有一個打算實施搶劫的人從陰影中跳出來,絕對會徑直朝她沖去。哪怕以太宰作為標準,她的體術水平也……也真的讓人很難不去發(fā)愁。

  隨便什么練過兩天的人就能秒殺她。

  但她的頭腦與穩(wěn)定性卻又是尋找“失蹤孩童”所必備的,尤其在太宰治肉眼可見的打算摸魚劃水時,只有矢田能視其于無物繼續(xù)正常推進工作計劃。

  難道腦筋靈活的人彼此之間都是靠電波交流嗎?

  我們跟著國木田先生一直走。據他所說這是個線人提供的線索,要找的孩子和資料中的某一個五官有些相似之處。

  生長期的小孩簡直一天一個樣, 只要相似, 我們就得找找看。

  走過一片倒伏于地的鐵絲網, 國木田先生突然加快速度沖出去——

  一群衣著破舊的孩子正在圍攻另一個和他們年齡著裝都差不多的小不點,國木田先生握住其中一個少年高舉“鐵棒”的手。如果要說得更清楚些,所謂“鐵棒”其實不過是條黑乎乎的鋼筋,大約從哪個建筑工地上順手“拿”出來,尖銳一頭遍布銹蝕。

  如果被這種東西攻擊并劃破身體,無論哪個位置以擂缽街居民們的經濟能力大概都只能依靠運氣預防可以預見的破傷風,稍微倒霉一點就得徹底完蛋。

  “住手!”

  國木田先生一身正氣,可惜嚇不住這些早已被惡劣環(huán)境打磨得面目全非的青少年。

  被他抓住手腕的少年用力甩手:“要你多管閑事啊眼鏡?看什么看!再看連你一塊打,打爛你的破眼鏡!”

  嘶……我要是你我絕對不會用這種語氣和國木田獨步說話。

  單只每天近距離欣賞這位先生暴打搭檔的英姿就明白武裝偵探社的“武裝”兩個字完全為他設立,其他譬如田山花袋——死宅、江戶川亂步——偵探、與謝野晶子——醫(yī)生、谷崎潤一郎——助理、太宰治——吉祥物(?),以及定位在報告領域的我……有一個算一個,都不是很有戰(zhàn)斗力的樣子。

  能以一己之力撐起“武裝”二字,你竟然敢拿人家的眼鏡做威脅?

  感受一下來自數學老師的愛吧少年!

  太宰治像條咸魚似的靠在旁邊的鐵皮墻上,百無聊賴的打響走進擂缽街以來的第不知道多少個哈欠:“快點吧國木田君,中間那只可憐的小東西應該是我們要找的,其他隨便教育教育就趕走,不要浪費時間,別太粗暴哦~”

  這個年齡階段的男孩子極容易在語言影響下變得暴躁沖動,腦子一熱手腳就一起跟著不聽使喚,往往要等到發(fā)現事情搞大了才能清醒冷靜。

  ——事實就是,對工作異常認真負責的國木田先生收起了他的理想小本本,一拳一個小朋友,讓這些輟學的家伙免費接收來自社會的毒打若干。

  如果他們年齡再大上幾年完全可以拖出去交給警察解決,或者再小一些他下手也不會這么重。可惜這群熊孩子正好就卡在非常能讓人狠下心的階段,摔爛了的葫蘆似的被揍得滿地亂滾四散逃竄。

  很快國木田先生就回來了,手里提著個破衣爛衫的小個子少年。

  “你叫什么名字呀?”我笑著拿出一瓶水遞到他面前,等他擰開蓋子喝了幾口又遞出一顆奶糖:“受傷了嗎?”

  他說了名字,確認與資料提供的相吻合,我們決定先送他離開。

  至于甄別真?zhèn)巍厝フ埦ё芋w檢時順手驗個血就行。

  “唉……真讓人提不起精神……”太宰治又一次唉聲嘆氣:“不如這樣,國木田君繼續(xù)去聯系線人,我在這附近隨便走走打聽些消息,吹雪醬把這少年帶回偵探社交差順便寫工作報告!

  “矢田先回去我沒意見,但你這家伙就是想偷溜吧,說什么打聽消息!”國木田先生為搭檔所苦久矣!

  趁他們還沒吵起來我急忙拉住“工作成果”:“好的,我先送他去偵探社,說不定這會兒晶子他們已經回來了,沒什么問題就聯系異能特務科來接人!

  作為一個大型累贅,我很有自知之明。

  有關工作的話題順利將國木田先生聚焦在太宰治身上的仇恨值降到正常水準:“可以,你還記得路?”

  “走過一遍的路為什么會記不?”我有些疑惑的反問,國木田先生沉默。

  對,你的問題出在迷惑的自我認知上,和亂步先生不一款。

  他低頭看了眼重新拿出來的手賬……矢田用不著擔心,該擔心的是今天的計劃進度:“沒事,你帶這小子先走,遇到危險無需應戰(zhàn)直接逃跑!

  “哦,知道了!蔽覐U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不用再次隱晦提醒。

  被我們救下的少年除了報出姓名外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也許是我給他的水和奶糖及時刷高好感度,只說“跟我來”他就真的亦步亦趨跟在我身后。

  “國木田先生,太宰先生,你們也要注意安全!睅线@個運氣還算不錯的小少年,告別同事們獨自踏上回程。

  “你……在擂缽街還有朋友嗎?”盡量挑選平坦的地形慢慢向上攀登,我試圖使氣氛不要太尷尬。

  少年聲音沙啞:“沒有!

  “那你還有小時候的記憶沒?家啊,父母啊,什么的!

  再次換了條路,頭頂透藍的天空越來越廣闊,腳下的路也慢慢變得好走“你對父母的工作,有過了解嗎?”

  “沒有。你是他們的同事?還是仇人?”

  他的反問讓我忍不住失笑:“不是同事,但也不是仇人。如果是仇人干嘛還給你水和糖!

  “在擂缽街,這些都有可能!

  這孩子真有趣,很認死理的樣子。

  我笑著回頭看了他一眼轉回來繼續(xù)向前走:

  “一定要有個立場的話呢,是你父母的同事委托我們來找你,對不起啊,這么多年讓你受苦了。”

  少年沉默了一會兒:“你……怎么看出那些路不能走的?”

  這個女人看似隨心所欲,走著走著說轉彎就轉彎,說換路就換路,但是只有擂缽街的居民才知道,她避開的地方大多都住著惹不起的存在。譬如大大小小的犯罪團伙,通緝犯,還有些不知道做什么的人。

  “用眼睛看,難道不是看就知道嗎?你剛才也聽到過,我的同事要我遇上危險就逃跑,所以,我逃跑了!

  翻過最后一道鐵絲站在水泥地面,再向前坡度越來越緩,馬上就要離開擂缽街的范圍。

  停下來等那少年走近,我一把握緊他的手腕抬腳向前跑——明明衣角下還有尚未徹底消退的青紫淤痕,為什么這孩子寧可忍受毆打欺凌也一定要留在擂缽街不肯離去?

  顯而易見他在這里的生活并不理想,饑餓、寒冷、無處不在的暴力,還有什么比這些更可怕?

  ——對于一個復仇者來說,在完成復仇之前死去比什么都可怕。

  那么問題來了,他為什么又敢跟在我身后靠近可能會帶來致命危險的地方?

  當然是隨緣試探,如果有機會就準備反手賣一波隊友。

  國木田先生為人正直,不會去用惡意揣測個半大少年,但太宰治可不一樣。他主動提出要我?guī)н@孩子離開,一定還有其他目的。在有所準備的前提下冒些小風險不值一提,再說了,我雖然體術廢人也不怎么聰明,好歹不算笨,收拾這么一個小朋友問題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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