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難了!
金的朋友伊妲等人全程看完了信長和塞西的戰(zhàn)斗記錄, 不由得吐槽伊澤杉太嚴格。
“你這boss出現(xiàn)的太突然,根本沒有一點邏輯啊!
伊妲的姐妹艾蓮娜抱怨說。
伊澤杉笑嘻嘻地回答:“就是要沒有邏輯才有趣啊!未知和突發(fā)才讓人生變得好玩吧?”
金跟著豎起拇指:“沒錯!有波瀾才有趣!”
艾蓮娜抬手扶額,一個叫李斯特的哥們卻很頭疼:“你這樣會給我們的工作增加很多麻煩啊, 要設定一個無序還強大的boss很占念力和計算量的!
伊澤杉滿口說:“沒事, 我目前可以支撐這個副本, 反正我也要帶徒弟嘛,這副本他們要是打不完,就讓下面兩個小家伙過來繼續(xù)打!”
金笑噴了:“這還是個可持續(xù)變化的副本嗎?”
伊澤杉一本正經(jīng)地說:“當然, 而且怪是會變多的哦!如果不及時清理的話!
“那不如設定成整個貪婪大陸內(nèi)的突發(fā)怪?”
金琢磨道:“但如果真的要擴大的話,你這個鬼的設定要弱一些才行!
伊澤杉說:“先讓我實驗一下吧,而且鬼也是分等級的。”
他們正討論著, 死了一次的信長和塞西表情陰沉地回到了控制室。
伊澤杉問他們倆人:“還來嗎?”
信長和塞西異口同聲:“當然要繼續(xù)!”
這算是伊澤杉給他們的第一個任務, 他們怎么能失敗呢?
伊澤杉滿意地點點頭:“很好, 就是要有這股百折不撓的氣勢!
金擼起袖子:“李斯特, 我?guī)湍阋黄鹂刂,我也想看看這家伙到底想怎么玩這個副本!
很快,第二場就開始了,這次開場后,塞西和信長居然分開了。
信長以最快速度沖向任務地點, 就是山谷里的那戶人家。
而塞西卻在森林里繞著彎子,果不其然, 登門找珠世夫人的鬼舞辻無慘老板利索地將塞西吃掉了。
塞西先出局, 但因為塞西的阻攔,信長終于平安抵達了山谷里的那戶人家。
信長沖進門后表示自己是旅人, 想要求助。
丈夫詢問怎么回事, 信長說自己和伙伴趕山路, 但路上遇到了一個吃人的怪物, 他希望這位丈夫跟著他一起去救塞西。
丈夫理所當然地拒絕了。
他說:“夜里是有鬼的,不能出門!
而且他還有病重的妻子和剛出生的孩子要照顧,怎么能離開家呢?萬一他出門的時候有鬼過來怎么辦?
信長被拒絕了也不生氣,他和塞西進來前就商量好了,這一次的目標是搜集足夠多的情報,既然知道了鬼這種怪物,那當然要詳細打聽咯。
但很可惜,這個居住在山谷里的丈夫也不知道鬼的詳細情報,他只知道鬼是吃人的怪物,而且只在夜里出現(xiàn)。
丈夫還狐疑地看信長:“我的妻子是一位女醫(yī),她曾去別的地方看診,偶爾聽過此事,但我們這邊從未出現(xiàn)過鬼,為什么你會碰到?”
信長沒回答丈夫的疑問,他還在思考丈夫的話。
鬼只能在晚上出現(xiàn)嗎?
哦,是了,信長突然意識到了一個重要的線索,他和塞西進入副本后雖然太陽下山了,但天空還未徹底黑下去,這中間大概會有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
自己一路翻山穿林花費的時間差不多就是這么久!
也就是說,如果下一次自己和塞西再進副本,只要全力奔跑、二十分鐘內(nèi)來到npc居住的房屋,就能避開第一輪危機!
“……可能是我和我的伙伴運氣不好吧。”
信長隨意敷衍了一句,他想到了任務名稱,叫拯救母親的愛。
丈夫有個病重的妻子,所謂母親的愛……難道是那個孩子?
再結合著外面游蕩的鬼,信長得出結論,他需要在鬼的口中保護那個孩子,就可以完成任務了。
想到這里,信長說:“我想借宿一晚上,可以嗎?”
說實話,若是真人遇到這種情況,一定會懷疑信長。
但這是個游戲嘛,伊澤杉一邊嘴角抽搐地聽著信長如此尷尬的交流,一邊偽裝丈夫同意了信長的申請。
——明天就給信長增加語言溝通的課程!
信長住在了這戶人家的倉庫,他握緊手里的刀,時刻準備戰(zhàn)斗。
但是無慘老板的動靜怎么可能讓一個小鬼聽到呢?
鬼舞辻無慘聽說這邊有一個能力很強的女醫(yī),那女醫(yī)見多識廣,也許聽說過青色彼岸花的消息,就連忙趕過來了。
但很可惜,名為珠世的女醫(yī)得了重病,堅持不了多久了。
無慘老板為了自己的身體健康問題,準備讓珠世變成鬼,這樣他就能得到一個貌美如花溫和柔順的醫(yī)生兼秘書了。
直接告訴珠世說你變成鬼啊,珠世顯然是不會同意的。
于是鬼舞辻無慘就趁著丈夫去照顧孩子的時候,無聲無息地進入珠世的房間,扯了一堆你變成鬼就能獲得健康的身體、就可以繼續(xù)和孩子以及丈夫永遠地生活下去了的鬼話。
按照伊澤杉當年聽愈史郎所說的、關于珠世的過去,無慘老板為了給自己找一個聽話的醫(yī)生,顯然不可能只蠱惑了一個晚上。
不過現(xiàn)在這一切只是利用已經(jīng)搭建好的貪婪之島的構架試著模擬出的新副本,所以伊澤杉讓無慘老板一晚上就嘴炮成功,珠世夫人同意變成鬼。
倒霉蛋信長還在倉庫等著殺那個戴著黑帽子的詭異男人呢,隔壁房間內(nèi)休息的珠世夫人嗷一聲變成了鬼,她沖出來將在場所有人都吃了。
信長:“…………”
第二次通關副本失敗,信長和塞西湊到一起研究起來。
信長:“我們要先全力奔跑沖到山谷。”
塞西:“然后一個人跟在那個女人身邊,一個人跟在那個孩子身邊!
“這需要我們得到那戶人家的信任!
“或者我們守在那個女人的門外!
“要不我們半夜偷偷帶走那對夫妻的孩子吧?”
“然后咱們?nèi)齻一起被鬼吃掉?”
兩個小孩研究了半天,塞西突然覺得不對。
“任何一個游戲,都是有幫助通關的道具的,我們的念被封了,還沒任何道具,這要怎么玩?!”
他立刻拉著信長去找伊澤杉反應這個情況。
伊澤杉這么回答:“是有道具的,只不過你們沒拿到!
塞西略一思考就明白了,道具應該在那戶人家手里,上次信長幾乎沒怎么和對方交流,那就只能下一次繼續(xù)努力了。
于是倆小孩開始了第三次刷副本之旅。
兩人先是以最快速度沖入山林,來到那戶人家那求借宿。
當時天還未徹底黑下來,耕種的丈夫正在門口劈柴,珠世夫人勉強撐著身體幫忙做飯,見到兩人跑過來后,都有些驚訝。
這一次出面溝通的人是塞西,塞西三言兩語就打消了丈夫的疑慮,他表示自己是個出門游歷的人,信長是保鏢,他們在山里迷了路,希望能暫時借住一晚。
鑒于他們目前沒錢也沒道具,塞西很自然地表示他們可以幫忙,比如信長跟著丈夫去劈柴,塞西主動擼袖子幫忙做飯。
……哪有讓客人做飯的道理?珠世夫人拒絕了塞西的幫助,塞西就退而求其次表示愿意幫忙照料剛出生的小孩子。
還別說,塞西照顧小孩子真的有一手,事實上他父親情人眾多,他還真有不少弟弟妹妹,只不過那些弟弟妹妹們沒有展現(xiàn)出足夠多的價值,沒有被認回家而已。
珠世夫人見狀感激地道了謝,塞西不以為意,他將孩子背在身后,去廚房幫珠世夫人遞東西,順便塞西也可以和珠世夫人聊天套情報。
“原來夫人是醫(yī)生嗎?真的好厲害!
塞西贊嘆了一句,隨即好奇地問:“您看上去臉色不太好,生病了嗎?”
珠世夫人的笑容勉強了起來:“……哎,這是沒法治的病,我也只是干熬著罷了!
“真的沒辦法治嗎?”
塞西聽著背后小孩子咿咿呀呀的聲音,他想起自己父親那么多情人,鬼使神差地說:“如果您去世了,孩子還這么小,可怎么辦?”
流星街生產(chǎn)的條件太差了,雖然很多女人不樂意在那種環(huán)境下有孩子,但大部分時候,還是會有人懷孕。
因為能有一個和自己血脈相連的孩子,能將自己的愛傳遞下去……這對流星街的女人來說是莫大的吸引和蠱惑。
“……是啊,他還那么小。”
珠世夫人的神色越發(fā)黯淡:“如果能一直陪著外子和孩子就好了!
塞西感慨了一句后又問關于鬼的事:“說起來我一路走來,聽到有人說鬼的故事,這世界上真有鬼嗎?”
“我在外面問診時曾聽過相關傳聞,但大多是傳言,做不得準!
珠世夫人回答說:“而且鬼好像只能在晚上出來,白天會躲起來!
然后珠世夫人突然笑著說:“說起來我曾救治過一位劍士,他給我了一個香囊,說帶著香囊,鬼就不會找過來了!
善良的珠世夫人想到自己命不久矣,再留著香囊也沒什么用,就從華麗拿出那個紫色的小袋子遞給塞西:“你不是在游歷嗎?拿著吧!
塞西聞言很驚喜,任務道具到手啦!
他一邊道謝一邊接過香囊,輕輕嗅了嗅,塞西心中一動。
這是紫藤花的香氣。
紫藤花?一個莫名的想法在塞西腦中一閃而過,但很快就被打斷了。
丈夫推開門走了進來:“珠世,你還好嗎?我劈好柴了,我來幫忙做飯吧!
珠世聞言笑著說:“沒什么,馬上就好了,塞西先生也幫了不少忙!
信長抱著自己的刀跟著走進來,他坐在門邊一言不發(fā),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
四個人吃了晚飯,飯后珠世夫人很疲憊,就去睡了。
丈夫和塞西一起坐在廊下聊天,因塞西和孩子相處的不錯,丈夫也寬心讓孩子在塞西懷里嬉鬧了。
信長坐在廊下,門后就是珠世夫人。
塞西和信長坐在門前的廊下,信長在門后的廊下,月上中天,夜色越來越深沉。
信長正在靜心調(diào)整呼吸,按照伊澤杉的教導放松自己的肺部,然而就在某個瞬間,他全身皮膚出現(xiàn)刺痛,大腦叫囂著快點離開。
信長還未睜開眼就直接向旁邊跳起。
可即便如此,他依舊慢了一步,他仍在半空,卻還是被鬼舞辻無慘甩出的荊棘鞭子打成兩半。
鮮血四濺,信長的身體分成兩半摔在地上。
門口另一邊的塞西第一時間知道了自己隊友又完蛋了的消息。
塞西立刻緊繃起來,他抱起孩子,豎起耳朵仔細聽。
大約兩三分鐘后,門里傳來了低沉的嘶吼聲,丈夫聽到聲音不對,下意識地揚聲道:“珠世?怎么了?”
他起身打開門,下一秒珠世夫人神色猙獰地撲了過來。
塞西看到這一幕,想也不想抱著孩子如離弦的箭沖了出去。
塞西跑得飛快,風在他耳邊呼嘯而過,他沒聽到任務完成的提示音,只能繼續(xù)發(fā)瘋一樣往前跑。
很快后面就傳來了樹木斷裂的聲音,有鬼追了上來。
塞西在某個瞬間憑借直覺突兀前沖,下一秒后背被一股巨力擊中,他在地上滾了好幾圈,被他抱在懷里的孩子忍不住哇哇大哭起來。
孩子的哭聲似乎喚醒了鬼的一點神智,她的動作呆滯了一下。
塞西見狀咬牙抱著孩子繼續(xù)跑。
跑了不知道多久,眼前出現(xiàn)了一條河流。
塞西腳步一頓,他從懷里拿出那個散發(fā)著紫藤花香氣的袋子塞到孩子的襁褓內(nèi),然后將孩子綁在了一根浮木上,扔進了河里。
小小的襁褓卡在木頭上,順著水流去往了遠方。
做完這一切后,塞西回頭對著追來的鬼開槍射擊。
眼前的鬼面目猙獰,早已沒有珠世夫人的溫婉和柔和,塞西打出的子彈完全沒有任何效果,很快塞西就被鬼扯成了兩半。
塞西的心情倒是還不錯,雖然疼得要死,但他的任務完成了。
可就在他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候,他隱隱感到了溫熱的淚水。
那一刻,也許是回光返照,他看清了惡鬼猙獰的面容上,劃下的一道道淚痕。
她看上去是那么可怖,早已失去了人的理智,成為了最可怕的鬼。
卻還是哭泣著對他說:“謝……謝……”
塞西怔住了。
直到再一次恢復意識,塞西都有些失神。
信長并不知道塞西遇到了什么,他只是很高興地對伊澤杉說:“我們完成任務了!”
gm下發(fā)的任務【拯救母親的愛】顯示已完成。
伊澤杉的神色也有一瞬間的恍惚,他閉了閉眼,許久后才露出笑容。
“嗯,你們完成了,讓一個母親有了新的希望和可能性!
塞西冷不丁說:“那個鬼,叫什么?”
伊澤杉:“鬼舞辻無慘!
塞西:“我要宰了他!
信長跟著點頭:“對!那是個神經(jīng)!我也要宰了他!”
信長死了三次,一次是被無慘老板嫌棄死掉的,一次是被珠世夫人變鬼吃了,一次是被無慘老板直接分兩半了。
怎么想怎么惱火,雖然這次完成了,但是好憋屈!
信長看向伊澤杉:“我們能繼續(xù)進入這個副本嗎?”
伊澤杉聞言露出了和煦的笑容:“當然,這是個漫長的副本,你們只是進入了一個節(jié)點而已,下一部分嘛……”
“你們要先修煉一番才行,否則沒資格進入下一個副本!
下一個副本就是戰(zhàn)國雙生子和無慘老板不得不說的故事了。
這一段的內(nèi)容提供者是時透無一郎和灶門炭治郎,這倆人修行十二神樂到達至高境界后,偶爾能從血脈中得到同層次先祖留下的信息。
伊澤杉語氣溫和地說:“那是以人之身,踏入最強的神之境的強者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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