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有很多年沒有人敢這么對自己了,這種一切不被自己掌控的感覺他亦同樣很多年沒有感受過了,白彥臉色此時陰沉,仿佛能滴出水來,然青年力氣竟是大得出奇,硬是將他禁錮在他的雙臂之中,青年黝黑眼睛中清楚倒映出白彥的五官,似乎還有波光蕩漾。
身后的兩個下屬此時終于反應過來,連忙上前要將扒在白彥身上的楚夏給扯開,但是大力出奇跡這個金手指不是浪得虛名,尤其此時楚夏耳邊伴隨著我要打十個的音效,那是如有神助、如虎添翼、如饑似渴。
楚夏將口中的藥全部渡到白彥嘴里,然后轉(zhuǎn)過身開始料理白彥這兩個煩人的下屬,三下兩下就把他們從這個房間中趕出去。
然后楚夏立刻將門反鎖上,還把白彥的桌子給搬過去擋在門后,任憑外面的人怎么叫囂,堅決不給開門。
現(xiàn)在房間中就只剩下他與白彥兩個人,楚夏嘿嘿一笑,搓著手興致勃勃地像白彥走過去,像是個第一次去青樓里找姑娘的嫖客,又像是影視劇里猥瑣的采花賊,就是正看反看都不像好人。
白彥站在原地,臉上似是蓋了一層寒霜,能把人給凍死,若是他的下屬看到他這般模樣,定然心驚膽戰(zhàn),心律不齊,心臟病發(fā),話都說不齊全,說不定晚上回家后還要做噩夢。
楚夏不一樣,他好不容易奴隸翻身,現(xiàn)在只想讓自己好好地爽一把。
至于爽完之后是生是死,那都是以后的事了,先讓他爽了再說。
剛才在把藥送到白彥的嘴里的時候,其實也有部分藥被楚夏自己咽進了肚子里,但是接下來白彥要跟自己一起倒霉的興奮勁兒完全壓制住他此時身體中的藥性,楚夏此時整個人顯露出來到這個世界后前所未有的亢奮,好像嗑藥一般,臉上帶著不正常的紅暈,身體中仿佛有使不完的勁。
系統(tǒng)擔心接下來會發(fā)生一些無法挽回的慘劇,詢問他要做什么。
楚夏說:“我想把他綁在床上,讓他嘗嘗我嘗過的滋味!
系統(tǒng)有點看不懂這位來自掃黃組的楚組長,他是不是忘了他自己剛才也喝了大半口,這種時候難道不應該天雷勾地火搞一搞嗎?
系統(tǒng)將自己的疑問向楚夏問了出來,楚夏呵呵笑了一聲,沒回答。
他拿起床上的繩子向白彥走過來,還試了試這個繩子的韌勁夠不夠,結果剛一過來便接了白彥一拳頭,差點沒把楚夏鼻子給打歪。
疼是真的很疼,楚夏覺得自己的鼻骨都要斷了,但是這種時候這種小疼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關緊要,一想起等會兒白彥要遭受什么,臉上的疼痛就被這股興奮給蓋過去。
“有性格,我喜歡!敝皇撬f話的時候因為鼻子太疼了還帶著一點顫音,看起來就有點滑稽可笑了。
兩個人扭打在一起,白彥當年身手就不錯,這寫年間也沒有懈怠過,楚夏則完全沒有章法,但是他有系統(tǒng)給他開的金手指,在力氣方面占據(jù)了很大的優(yōu)勢,一時間兩個人竟也打得不相上下,難舍難分。
而且楚夏身上沒穿衣服,兩個人又都喝了藥,這場架打得就格外難以描述。
系統(tǒng)中心滴滴響個不停,一排紅色小燈閃爍不停,各個部門的組長被嚇了一跳,趕緊去查看,但是查來查去也沒查出什么東西來。
幾位組長干脆坐在一起閑聊,聊著聊著就聊到了楚夏的身上,在他們的印象當中,掃黃組的楚組長是朵讓人難以接近的高嶺之花,清冷禁欲,冷若冰霜,領導的開會的時候他常常能夠從開始到結束都保持同一個表情,這樣的人去拯救世界組做任務,確實是有些難為他了。
他們商量一番后,干脆發(fā)起通話詢問系統(tǒng)楚夏任務得完成怎么樣了。
系統(tǒng)看了一眼互毆的兩個人,覺得他們大概明天就可以在系統(tǒng)中心為楚組長準備歡迎會了,為了讓自家組長再高興半天,系統(tǒng)最后發(fā)了六個點回去。
各位組長對這六個點研究半天,最后一致得出結論,這個任務果然進行得不太順利。
楚夏與白彥兩人已經(jīng)從地上打到了床上,楚夏憑借著自己力氣大,硬是把白彥的兩只手給綁在床頭上,張大了嘴桀桀桀笑得十分猖狂,然而他的笑聲在腦海中叮的一聲提示音后戛然而止。
楚夏身上的力氣仿佛在一瞬間被人卸了下去,他剛剛那充滿力量的臀大肌,那火一般熾熱肱二頭肌,就像是被戳破的氣球,一下氣就癟了下去,而且他在剛才與白彥的打斗中耗費太多力氣,現(xiàn)在渾身上下是一點勁都沒有了,恨不得就這么直接趴在白彥的身上。
系統(tǒng)昨天跟他介紹的時候說這個金手指的時效有一個小時,現(xiàn)在還不到十分鐘,就沒了。
系統(tǒng)中心也搞假冒偽劣產(chǎn)品嗎!
怪不得他們拯救世界組年年績效墊底!
好在他至少已經(jīng)將白彥給控制住了,楚夏稍微松了口氣。
被他們忽略的藥效以一種不可阻擋的氣勢席卷過來,楚夏本來以為自己這兩天對這個藥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點抗藥性,但是此時竟然有一種身體不受控制的感覺。
楚夏懷疑是剛才的劇烈運動加強了身體中的藥性,他不知道的是,白彥昨日從西山回去后,特意叮囑讓屬下給今天的藥里加大劑量。
這個藥力實在是太上頭了,楚夏幾乎要維持不住理智,但即便是這樣,他也想好好看看白彥被折磨時的模樣。
白彥現(xiàn)在確實不好受,他從生下來就一直素到現(xiàn)在,而今天給楚夏的劑量又比往日里多了一倍來,藥力擴散到他的四肢,仿佛要將他變?yōu)橐粋只剩下的欲望的野獸,他身上西裝在剛才與楚夏的打斗中被撕扯得不成樣子,偏偏還端著一副死人臉,如果不是他的臉和耳朵都泛出與楚夏相似的紅暈來,楚夏恐怕要以為他們這里的藥是專門針對自己一個人的。
楚夏伸出手彈了彈白彥,暗想這個藥果然霸道,但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態(tài)到寧愿自己不好受,也要讓白彥陪著自己一起不好受。
他咬著唇,以輕微的疼痛來保持自己的理智。
外面的下屬們聽到屋里的動靜,拍著門板,大聲叫道:“白爺!白爺!您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白彥看了一眼騎在他身上的楚夏,他的理智被藥力在極限邊緣拉扯,或許下一秒就會徹底瘋掉,丑態(tài)必出,道了一聲:“滾!”
外面的下屬們安靜如雞,今天這事發(fā)生得太快,跟個白斬雞似的,怎么就突然能來這一手了,別想了別想了,還是回去看看哪里的墓地比較便宜,為自己買一塊。
楚夏總算能從白彥這張聲色不露的表情下看出他的一點痛苦,嘿嘿笑個不停,他搓了搓手,然后在白彥身上戳個不停。
系統(tǒng)沒好意思告訴他,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比反派更像反派。
“是不是很想要?”
“要不著,你說氣不氣?”
“是不是特別難受啊,沒事,想開點,這才不到十分鐘呢,還有好幾個小時呢。”
說著楚夏又忍不住笑起來,明明自己也被藥力折磨得不輕,但是現(xiàn)在來自精神層面的愉悅已經(jīng)完全抵抗住這種藥性了。
白彥的雙手被綁住,他的胸膛不斷地起伏,急促的喘息聲在逼仄的房間中回蕩,脖子上手背上的青筋高高凸起,太陽穴突突跳動,緊緊瞪著楚夏,瞠目欲裂。
楚夏不僅不害怕,還撿起床上的繩子,打算再加固一下。
然而這一步?jīng)]能成功,只聽啪的一聲,握著繩子楚夏聞聲抬起頭,看到本來將白彥雙手綁在床頭的繩子已經(jīng)斷了兩截,他呆了一下,手里的繩子掉了下來,心里草了一聲,系統(tǒng)這個傻逼莫不是把大力出奇跡的金手指安排到了白彥的身上吧,這么粗的繩子也能被拽斷。
楚夏心道不好,他剛才把白彥的仇恨拉得太滿,現(xiàn)在boss沒控住,沖著他來了。
他懷疑白彥現(xiàn)在不單單是想搞他,他得是要活活撕了他,他趕緊從白彥的身上跳了下來,轉(zhuǎn)身想往門外跑,結果一轉(zhuǎn)身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拉了一張桌子擋在門前,楚夏一句臟話到了嘴邊,強忍住沒噴出來,這倒不是說他素質(zhì)有多好,主要是他的臟話都是那種片子里學來的,他怕說了以后會更刺激身后那位。
此時楚夏對自作自受這四個字有了深刻的認識。
楚夏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計算以自己現(xiàn)在的體力能夠與白彥周旋多久,他的計劃沒來得及實施,就被白彥直接撲到地上。
白彥將楚夏壓在身下,那兩只眼睛冒著紅光,像是要吃人一樣。
楚夏的兩只手被他壓在頭頂,腿腳也被禁錮,眼前的白彥好似月夜里脫掉偽裝的狼人,他心中戚戚,求饒道:“那個有話好好說,反正咱倆現(xiàn)在誰都不行,要不放兩個男人進來?”
不對,白彥喝了藥,已經(jīng)不是過去的白彥了。
白彥此時根本聽不見楚夏的話,溫熱呼吸撲在楚夏的臉上,他張開嘴,對著楚夏的脖頸狠狠咬下。
楚夏倒吸一口涼氣,他就知道白彥被下了藥也不是個正常人。
白彥咬完一口似乎仍覺不夠,換了個地方又咬了一口,楚夏疼得五官猙獰,這個藥是分人的嗎?在了白彥這里就變成刺激食欲了?
這到底怎么回事?不能搞咱們趕緊換人行嗎?大家現(xiàn)在時間都挺急的。
耳邊響起一聲意味不明的低笑,還不等楚夏反應過來。
……
等到楚夏再醒來的時候,白彥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房間中一片昏暗,從前偶爾會在走廊上聽到的腳步聲也全部都不見了,楚夏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好像是被換了地方。
這一次楚夏是真的成了一個破布娃娃,前幾天身上的淤青還沒有完全消退,今天白彥又在上面添加了一片。
火辣辣的,好像吃了一斤魔鬼椒。
楚夏特別想要找個鏡子看看他現(xiàn)在的樣子。
“……您還好嗎?”系統(tǒng)虛虛地詢問道。
楚夏啊了一聲,像是被便秘困擾多日的病人終于得到解脫,聲音銷魂,帶著長長的尾音,等到這尾音落下后,他咂摸咂摸嘴,好像還在回味,過了一會兒,他對系統(tǒng)豪邁說,“爽!”
系統(tǒng):“……”
他就不該問的。
“不過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壞的牛,”楚夏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作為一個過來人來指導整天跟馬賽克作伴的系統(tǒng),“記得要細水長流,一下沖太多也不好,你看后來白彥那副死人樣,肯定是腎虛了。”
系統(tǒng)很想問一句是嗎?他好像有點不同的見解。
白家。
打了一天游戲的白一景有點餓了,正要下樓拿點吃的,從他小叔房間中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白一景直到能在這個房間里的只有他小叔了,但是怎么這個時候洗澡?
他沒想太多,撓撓頭下樓。
等到晚飯的時候白彥從樓上下來,白一景吃了一半,忽然好奇問道:“小叔怎么一回來就洗澡。俊
白彥面無表情,冷冷道:“碰了臟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