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了第一次的大獲成功,李恪的剿匪大計開始步入正軌。
安州府各級官員們積極響應,全力配合,全城百姓更是家家戶戶行動起來,一旦發(fā)現(xiàn)水匪的蛛絲馬跡,就會立刻報告官府。
一時間,安州境內(nèi)實現(xiàn)了官民結合,協(xié)力剿匪的和諧景象。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捷報頻傳。
根據(jù)李恪繪制的水匪分布示意圖,霍去病、典韋、李元芳等人全面出擊,每次都能大勝而歸。
同時,經(jīng)過霍去病和典韋的嚴苛操練,原先曹校尉手下那幫老弱病殘,也在短時間內(nèi)提升了戰(zhàn)斗力,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能獨立去完成剿匪任務了。
原先缺少的兵器軍械,光是從水匪那里搶來的,用都用不完,多余的全部補充到了安州府的軍械庫里。
杜鵬舉笑得合不攏嘴,原來靠著剿匪還能發(fā)家致富,州府財政也連帶著寬裕了起來!
“殿下,你歇息一會兒吧,剩下的事情我看讓子胥他們?nèi)マk,都能綽綽有余了!
房遺玉看著忙到整天停不下來的李恪,眼里滿是心疼。
雖然關心百業(yè)民生是李恪的本分,何況這里還是他這個吳王的封地所在,但有時候總得養(yǎng)足精神,可不能累壞了身子。
李恪笑了笑說:“我對安州的事情沒什么不放心的,但已經(jīng)過去五天了,我必須在接下來的兩天時間內(nèi)將水匪全部剿滅,這樣才能早日返回長安!
“你擔心長安那邊會出事?”
“太子和長孫無忌不是省油的燈,我不能讓你爹孤身一人去對抗他們!
房遺玉很是感動,主動繞到李恪身后,為他按揉起了肩頸。
“我爹他是朝中老臣了,無論在什么樣的處境下都能游刃有余,我反倒是很擔心我兄長......”
房遺玉沒有把話說全,但李恪明白她在想什么。
“你兄長房遺愛是魏王府的人,即便你們房家現(xiàn)在和我吳王府結成了姻親關系,他也會始終堅定支持魏王,你是想說這個吧?”
“嗯,我兄長跟魏王自小交好,所以我想即便我爹有意向你靠攏,他還是會固執(zhí)己見的!
李恪不在乎地說:“那有什么,人各有志,我們就不必強求了,何況魏王有意爭儲,而我并沒有這個打算,你兄長的選擇取決于他想要從中獲取什么!
房遺玉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殿下,那位劉財主又來了!
杜鵬舉走來稟報此事,安州城的劉財主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求見,前兩次李恪都是斷然拒絕,完全不給人家絲毫面子。
“他倒是挺執(zhí)著!
杜鵬舉道:“這位劉財主出錢出力,為咱們的剿匪大計貢獻不小,他這么想要求見殿下,我想是不是見一見?”
李恪終于點下了頭。
他對房遺玉示意了下,后者便乖巧地離開了園子。
恰好這時系統(tǒng)的提示音在李恪耳邊響起。
【叮!恭喜宿主,這段時間政績斐然,提升了在安州境內(nèi)的威望,剿匪工作卓有成效!】
【成功改變命運軌跡,獲得積分*1500。】
李恪收取信息之后查看到,距離下次抽取人物還差1500積分,不知道等他徹底掃清安州水匪重返長安時,能不能累積到足夠的積分。
他總覺得自己身邊的人還不夠用,隨著往后斗爭的日趨激烈,身邊的能人異士當然是多多益善。
不一會兒,那位在安州響當當?shù)拇筘斨髑皝戆菀娎钽,還命兩名家奴一人手里捧著一件東西,用紅布蓋在上面,顯得神神秘秘的。
“劉財主,多虧你這么熱心相助,我們才能取得如此戰(zhàn)果,日后等安州境內(nèi)所有水匪絕跡,這功勞簿上你是首當其沖排在第一位的大功臣。”
李恪隨口說了些客套話,后者咧嘴笑的很開心。
“哪里,殿下過譽了,這都是草民應該做的。”
“殿下久居長安,這次難得能到自己的封地主事,草民思來想去覺得還是應該為殿下準備些禮物,算是聊表心意!
說著,兩名劉府的家奴揭開紅布,一件是金絲楠木雕刻而成的“馬到成功”木雕像,栩栩如生,雕工精湛。
另一件,則是采自東海水底的百年紅珊瑚,絢麗奪目,價值連城。
李恪瞥了一眼,打趣道:“劉財主這是下了血本啊,是不是有事相求?”
劉財主搖搖頭,“天大的事,劉某也不敢勞動殿下,今日只為交個朋友,請殿下放心手下。”
李恪笑道:“交朋友不是問題,這禮我就不收了。雖然安州府是我封地,但我現(xiàn)如今還暫住在府衙,連個家都沒有,你說你送這兩件貴重的東西,我也沒地方擺!
“還是請拿回去吧。”
劉財主堅持要送,李恪說什么也不答應,一番你來我往之后,禮物最終還是沒送出去。
“既然殿下堅持,想必這兩件禮物還入不得殿下法眼,是劉某唐突了!
“對了,劉財主,我這里倒是有件事想讓你幫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配合?”
劉財主不假思索地點點頭,“只要能為殿下出力,我劉某人絕無二話,一定竭盡全力。”
“聽說安州府的漕運,之前都是借用劉財主你家的商船運送糧食物資?”
“不錯,劉某跟州府一直都有合作,也是地方上的官員朋友們賞臉,讓我在為官府出力的同時,還能賺上一筆!
李恪接著說道:“那好,這次就麻煩劉財主再用商船為我們跑一趟。”
劉財主的眼眸劃過一絲詫異,旋即問道:“敢問殿下這次是運糧還是運鹽?”
“季步運糧,也不運鹽。”
“那究竟是運什么重要的東西?”
李恪笑著回答:“什么都不用運,我只需要借你的船,偽裝成運送貴重物資并且讓水匪知道就行了,其他事情你不用管。”
一旁的杜鵬舉道:“吳王殿下這是要引蛇出洞?”
“沒錯,眼下大大小小的水匪都被剿滅的差不多了,但唯獨還有一股勢力還沒伏法,那就是盤踞在漕運水道上的那伙人,為首的姓馬,聽說以前跟隨王世充打過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