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身體不自覺顫抖起來,夭竹微微啟唇,溢出幾聲呻吟,萱玉深入谷地,輕柔地摩擦著軟嫩的肉唇,偶爾刮過上端的小核,便壞心眼地揉捏一下。
處于情潮的狐貍根本受不住她這樣挑逗,夭竹淚眼朦朧地哼哼了幾聲,便急不可耐地敞開腿,胡亂把淫靡的汁水涂抹到她掌心:“哈啊……別折磨我了!
萱玉無聲地勾了下唇角,指尖沒入潮濕的密叢,慢吞吞滑到深處:“準(zhǔn)備去妖界多久?”
那里早已溢滿豐沛的汁水,甫一抵上翕合的殷紅穴口,便被流淌而下的蜜液浸透了徹底,夭竹瞇起眼睛,主動把她吞了下去:“去……去半個月……”
“半個月。”她想了想,嘀咕道:“又要麻煩藍(lán)嫵來回跑了!
“誰讓……只有她能帶人通過結(jié)界……”說著,夭竹瞇起眼,在她懷里扭了扭腰,小聲哼起來:“快點,快……”
“別急!
“你……”夭竹眼梢泛紅,忽地掙扎著往前一撲,把她壓到了床上:“你不急,我急。”
女人滿身是汗,脊背弓起,一雙濕漉漉的狐貍眼因氣惱而圓睜著,毛茸茸的尾巴也從屁股后鉆了出來,即便有逐漸妖化的趨勢,她依舊出奇得漂亮,像是話本里總出現(xiàn)在山村老廟里勾人心魄的狐貍精,但細(xì)細(xì)看來,她又不似那些同類柔媚溫順,發(fā)起火來呲牙咧嘴的,一雙碧綠眼睛更是兇猛得很。
但這些異于人類的野性,卻讓萱玉覺得可愛。
夭竹一愣,忍不住搖起尾巴,得意洋洋道:“那當(dāng)然,和我在一起,你可算撿到寶了!
這狐貍方才還在生氣,被夸了一句就眉飛色舞起來,沒心沒肺似的,萱玉暗暗彎起眼睛,正要重新?lián)ё∷,她卻敏銳地挑起眉毛,一扭腰躲開了。
在女人疑惑的注視下,她高傲地抬起下巴,哼道:“讓你動個手還磨磨蹭蹭的,我不用你了。”
“那你用……”
話還沒說完,萱玉看著重又出現(xiàn)在夭竹手里的短笛,臉色頓時變了:“你敢。”
狐貍縮了縮,色厲內(nèi)荏道:“你看我敢不敢?”
當(dāng)著萱玉的面,她將雙腿分得更開,那處潮濕的溪谷仿若被打翻許久的蜂蜜罐子,黏膩的蜜液將腿根與臀瓣都浸染得水光發(fā)亮,夭竹剝開兩瓣充血紅腫的唇肉,青白色的短笛一點點陷入熱情翁動的穴口。
還嫌不夠氣人似的,將短笛盡數(shù)吞沒后,她軟綿綿坐到女人身上,一邊用濕漉漉的臀瓣磨蹭她的小腹,一邊吐出饜足的嘆息:“好舒服……”
身下的女人完全僵住了身體,臉漲得通紅,眼睛也泛起了水光,卻還一眨不眨地瞪著她。
夭竹當(dāng)做沒發(fā)現(xiàn)她的不滿,輕吟著抬起屁股,晶瑩的蜜液頓時從她腿間溢出,順著冰涼的柱身滑到女人衣服上,留下一片深色的印記。她垂眸瞥了眼,吃吃一笑,再次沉下身體,便將那剛吐出一截玉石又吞了進去,發(fā)出清脆一聲響。
“萱玉……啊,萱玉,好棒,好深……”
她瞇起潮濕的眼睫,不斷在女人身上起伏躍動,一滴滴汗珠隨之落下,淌過緊繃的白皙小腹,萱玉只快速瞧了眼,便清楚看到那小口是如何吞吐自己的笛子的,當(dāng)即被燙著一般移開視線,語調(diào)緊張又嚴(yán)肅:“夭竹!
“嗯,哈嗯……”夭竹軟綿綿哼出一聲,才應(yīng)道:“怎么了,你要肏我了嗎?”
萱玉氣惱道:“你不是不用我嗎?”
夭竹咯咯笑出聲,貼到她身上親她:“你要是求求我,我就……呃,我就讓你肏肏……”
“你真是……”她咬了咬唇,忽地揪住狐貍毛茸茸的大尾巴:“蹬鼻子上臉!”
懷里的女人卻仿若被捏住了什么死穴似的,驚呼著彈起身體,裹著玉笛的穴肉也抽搐起來,噗哧噴出一股蜜液,萱玉面無表情地把她壓在身下,隨手拔出笛子:“沒見過你這樣討厭的狐貍!
夭竹大口喘息著,呻吟著仰起脖子,努力適應(yīng)突然塞入穴道的手指:“你也,唔……只有,只有我一只狐貍!
剛經(jīng)歷過高潮的身體還敏感得很,被肉穴裹住的手指只需輕輕一動便能擠出豐沛的水液,可萱玉惱得厲害,即使緊致的媚肉正一張一合地吸吮著她的指腹,諂媚得不得了,她也沒有生出任何憐惜的心情,反倒在女人嬌媚的呻吟聲中更用力地拽住她濕乎乎的尾根,另一只手抵在狐貍腿心狠狠抽送起來。
“!”
柔軟的狐貍頓時毛炸了起來,腿心的泉眼也咕嚕嚕直吐水,夭竹沒想到發(fā)情期尾巴竟這么敏感,一邊受不住地扭動起屁股,一邊又用雙腿纏住女人的腰,幾乎要鉆到她懷里去:“嗯……萱玉,萱玉,唔,別捏……”
指尖肏出咕嘰咕嘰的水聲,萱玉側(cè)頭含住她的耳垂,齒尖叼著軟肉輕磨:“你還記得,當(dāng)年你第一次哄騙我與你上床后,說了什么嗎?”
夭竹眨了下眼,有些喘不上氣似的嗚咽:“什么……”
“你說,”她頓了下,繼續(xù)說:“我這雙只摸過書本與琴弦的手,塞進過你的身體了,再也不會干凈了!
夭竹頭暈?zāi)X脹道:“是么,我還說過這個……”
“是啊,所以我當(dāng)時除了氣你哄騙我,一時接受不了我們的關(guān)系,也氣你……太自輕了。”萱玉垂下眸,動作逐漸輕緩下來:“夭竹,你是我唯一的狐貍,也是我最喜歡的狐貍,所以,即便我與你親密過也不會變得不干凈,那個笛子也是,你用就用了,從來沒有玷污這一說的,因為你比它們都要重要!
夭竹眨巴一下眼:“那你剛才為什么生氣?”
萱玉一怔,有些別扭地躲開視線:“因為我……”
“什么?”
“因為我,我在這兒呢,我在這兒,你為什么要用那個?”
沉默了會兒,夭竹終于明白了她的意思,頓時樂開了花,尾巴也又搖了起來:“所以,所以你才是小心眼,連個笛子都要計較!”
萱玉羞窘地閉了閉眼,臉蛋更是熱得開始冒煙了,夭竹心花怒放,抬起屁股,濕軟的穴口一點點吞入女人滑出去的手指:“別出去,笛子,笛子一點都不舒服,唔……”
說著,她纏到萱玉柔軟的懷抱里,細(xì)細(xì)吻著她的下巴與脖頸:“喜歡你,只喜歡你肏我……”
——
明天更下一章
哼,我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