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好像要到了。”
坐在對面慷慨陳詞的人一怔,狐疑道:“您說什么?”
萱玉淺笑著搖搖頭,將目光從窗外生機盎然的澹澹湖面上收了回來:“沒什么,你繼續(xù)!
但實際上,她的思緒早已飄到了九霄云外,畢竟對于兩弟子爭風吃醋而大打出手這種瑣事,她根本不在乎誰對誰錯,只可惜成為代掌門之后,她順手處理了幾個尸位素餐的長老,原本負責弟子事務(wù)的長老也在其中,于是這閣中大小事務(wù)都一并推到了她身上,在未選出新的長老前,只能辛苦辛苦她這個代掌門了。
她又將視線投向窗外,天朗氣清,幾只飛鳥掠過水面,驚起陣陣漣漪。
也不知狐貍怎么樣了。
日落黃昏時,身著一身素色青衣的女人終于從云中闕離開,匆匆回到了自己群山圍繞的谷中居所,推開柵欄時,院子里散養(yǎng)的幾只雪雞撲棱著翅膀奔向她,咕咕咕直叫,她瞥了眼,便知道夭竹今日沒喂它們飯食,不由皺起眉。
“夭竹?”
方一推開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兒便鉆入鼻間,所有的窗子都被關(guān)上了,昏暗的房間靜謐得落針可聞,立定后,又隱隱約約聽到呼哧呼哧的喘息聲。
她怔了下,快步走了進去:“夭竹?”
一個匍匐在地上的黑影映入眼簾,女人身上只披了件松軟的外裳,手臂與脖頸卻都袒露在外,隨著喘息聲不斷顫抖。聽到腳步聲,她仰起頭來,露出凌亂長發(fā)下的潮紅臉龐。
那雙狡黠的狐貍眼早已變得淚盈盈的,白皙的下巴上也染上了刺目的血跡,萱玉反應(yīng)過來,連忙上去扶她,夭竹活像是沒骨頭一樣,被她撈起來后便軟綿綿纏到她懷里,抱著她的脖子嗅了嗅。
“嗯……”聞到熟悉的味道后,她饜足地瞇起眼,將濕軟的唇舌印到了萱玉脖子上:“我大概……大概是不行了……”
萱玉皺起眉:“你說什么胡話?不就是發(fā)情期來了嗎?”說著,她伸手抹去狐貍唇角的血跡:“這是怎么回事?”
“太餓了,我就吃了一只雞。”
萱玉臉色凝住:“生吃的?”
雖說她一向用靈植喂養(yǎng)這些雞,身處這靈氣充裕的群山中,雪雞身上也沒什么異味污穢,是十足的補物,但生吃也實在狂野了些。
懷里的人卻沒覺得有什么問題,一邊哼哼唧唧點頭,一邊又拉著她的手往自己懷里放:“你摸摸我!
萱玉思索了會兒,將她打橫抱起:“你今日出過門嗎?”
“出門做什么?”
“看來沒出門,”她輕嘆了一口氣:“你知不知道,我方才在山谷外看到了好多只狐貍,都是被你吸引來的!
夭竹一怔,彎起眼睛,樂不可支地笑了起來:“那我的魅力還真大!
萱玉白了她一眼,手上的動作卻輕柔,小心翼翼將她放到床上:“以前明明沒這種狀況的,不是說妖怪化人后,就能壓制發(fā)情期嗎?”
“是呀,是壓制,又不是沒有了,壓制太久后,總得有一次釋放出來吧。”
說著,她懶洋洋打了個滾,狐貍身上本就只有一件衣裳裹著,如今卻悄無聲息地滑落下來,萱玉被白花花的一片晃到眼睛,下意識移開視線,片刻后又覺得不對勁,側(cè)過臉正大光明地看起來。
在她的注視下,女人低吟著瞇起眼,交迭的大腿緩慢摩擦,淌出晶瑩水漬:“萱玉……”
萱玉猶豫了下,提腿跪到床上,身姿卻還如竹般筆挺:“我……我明日還要招待昊辰山來的客人。”
夭竹歪過頭,咯咯笑起來:“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難道我會纏你一晚上么?”
不等萱玉回答,她便撐起上半身鉆到女人懷里,兩條手臂也親昵地勾著她的脖子,小貓似地舔舐起女人紅潤的嘴唇,萱玉安靜地注視著她濕漉漉的眼睛,那里面先是閃爍起微弱的幽光,而后便如春意暈染一般,蔓延成生機盎然的碧色。
碧眼狐貍,看起來更勾人了。
“萱玉……”狐貍刻意拖長聲音,軟綿綿道:“你幫幫我嘛,我自己弄不來!
萱玉眨了下眼,終于伸手攬住她的腰,垂頭在她脖頸落下一個吻,女人濃郁的香氣縈繞在鼻尖,她忍不住把她抓得更緊,唇舌一點點含吮著她柔軟的肌膚,留下鮮艷曖昧的紅痕。夭竹喘息著仰起腦袋,被她的衣裳磨得難受,便隨著自己的心情胡亂抓了幾把,留下幾道刀割般的裂口。
萱玉動作一頓,又接著往下親吻,唇瓣落到她豐盈的胸房,含住早已挺立的紅蕊。
“嗯……嗯……”
潔白的乳肉上布滿了未曾消退的指痕,想來在她回來前,夭竹就已經(jīng)耐不住撫慰自己良久,她順手摸了摸夭竹汗?jié)竦暮蟊,掌心滑過柔嫩的臀肉,往深處的陰影滑去。
“唔……”
夭竹蜷起腿,紅著臉看向她,萱玉怔愣過后,也抬起頭:“這是什么?”
指尖觸到的不是柔軟濕熱的穴口,卻是一截又冷又硬的器物,她忽然有了些不妙的預(yù)感,抓住那滑溜溜的一頭,輕輕一拉,便呲溜拉了出來。
濕漉漉的液體沾滿掌心,同樣躺在掌心的,還有被蜜液浸潤得水光潤澤的短笛。
萱玉沉默了會兒:“這是誰的笛子?”
夭竹眸光閃爍,避而不答:“你一直不回來,我總得……總得安慰安慰自己,它看著正合適……”
萱玉瞇了瞇眼,重復(fù)道:“所以呢,這是誰的笛子?”
狐貍心虛地垂下眼,支吾好一會兒,才不情不愿道:“你的!
萱玉抿平唇角,有些氣惱地甩了甩笛子上的水兒:“你是不是故意的?就算你要……你要找個東西,那么多笛子,你怎么就挑中了我最喜歡的這個?”
夭竹哼道:“就因為是你最喜歡的……”
她還沒說完,萱玉就領(lǐng)會到她的意思,臉色變的一陣紅一陣青的,好一會兒,才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小心眼,跟個笛子都要計較!
“我可沒小心眼,它跟你的嘴接觸的次數(shù)可比我多多了!
萱玉噗嗤一笑:“你真是無理取鬧!
夭竹豎起眉毛,故作兇狠地沖她齜牙咧嘴:“誰叫你不陪著我,我明明都說了,最近這幾天你要一直待在我身邊,你不陪我,那就只能它來陪我了!
“對不起啦,最近太忙了!陛嬗耠S手將笛子扔到床尾,捧著她的臉親了上去,狐貍裝模作樣地掙扎了幾下,便主動張開嘴巴,柔軟的舌尖熱情地追著她的舌頭不放。
“太忙……就別怪我把你的每個笛子,都,唔,都玷污了……”
聽完這句話,萱玉更是覺得好氣又好笑,牙齒不輕不重地咬了下她的舌尖,手掌也重又順著小腹滑了下去,陷入濕膩得不成樣子的花心。
夭竹驀地抓緊她的肩膀,難耐地哼道:“嗯……快點,快點……”
萱玉撥開兩瓣蚌肉,在潺潺流水的小口按了按,頓時發(fā)出咕嘰響聲:“快點什么?”
女人顫抖著縮起肩膀,用泛紅的眼睛瞧向她:“快點,肏我……”
萱玉嗯了聲,俯身吻住她的唇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