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林領著大家去了那個低洼地,周圍的水已經退了下去,而那里還存有到胸口的水。
將胥天翔放進水里,單一諾讓云木將胥天翔的上衣脫掉。她坐在胥天翔身后,給他輸送了一些內力。
幾人忙活了一夜,云木搭脈后說胥天翔身上的毒性已經慢慢退去,好轉了很多。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單一諾癱坐在一邊。
天邊泛起了魚肚白,又紅又圓的太陽慢慢升起。
一束陽光照在水中泡著的胥天翔的臉上,他緩緩的睜開眼,一張精致的小臉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里。
抱膝坐在一旁的單一諾此時正打著瞌睡,頭一點一點的,仿佛馬上就要倒下一般。陽光照在她的身上,少年打扮的丫頭,仿佛周身增加了光暈般,光彩奪目。
“爺,你醒了?”云林發(fā)現(xiàn)盯著單一諾看的胥天翔,激動的問。
想制止云林不要說話的胥天翔,扔了一個冷冰冰眼刀給云林閉目不語。
單一諾睜開眼睛,看到畫面就是激動的云林和閉目不語的胥天翔兩人一個在水下很平靜,一個在岸上很激動。
“林哥哥,你確定王爺醒了嗎?”單一諾眨著眼睛問。
“爺醒了?”拿著吃食過來的云森問。
云木給胥天翔把脈,單一諾看到吃食便興奮的跑了過去。
“木哥哥,森哥哥。你們兩個去哪找的吃食!餓死我了,我可要先吃了哦!”單一諾一邊啃包子一邊說。
“快吃吧!我哥就說你該餓了,讓我多拿了一些!痹粕诌f給單一諾一個包子說。
云木見識過單一諾的飯量,叮囑云森給單一諾準備三人份的量。
高興的接過包子,單一諾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三個包子下肚,她拿著水袋喝著水走到胥天翔身邊說:“胥天翔,你要不要吃點東西。
“本王的名諱你叫的挺順口?”胥天翔冷眼看著單一諾。
木哥哥,林哥哥,森哥哥的叫著,就連祁玉都是玉哥哥。到了自己不是王爺就是直呼名諱,這個臭丫頭……
正想著,一聲小翔翔突然出現(xiàn)在胥天翔的腦海中,不動聲色的勾了勾唇,伸出一只手說:“爺要吃包子。”
單一諾嘟了嘟嘴,去云森那邊拿了一個包子遞給他。走到一邊問云木說:“木哥哥,王爺身上的毒怎么樣了?”
“一諾,毒,完全解了!痹颇緣阂种睦锏募诱f。
云木他們總叫單一諾郡主,單一諾聽著不舒服,昨天晚上就命令他們改教她一諾。
“太好了。”單一諾激動的跳了起來。
泡在水里的胥天翔,看著陽光下高興的像孩子般的單一諾嘴角上揚了好看的弧度。
胥天翔身上的毒沒事了,單一諾懸著心也放下了,泥巴呼著的鞋子和褲腿讓她蹙了蹙好看的黛玉眉。
看著胥天翔從水坑里出來,她便做到水坑邊上脫下鞋襪半個腿放進了水里清洗褲腿上的泥巴。
鞋襪也被她一起放進水里洗了。
目瞪口呆的四人看著在水里忙活的小丫頭,胥天翔回頭一個眼神將三兄弟嚇得趕忙轉過身去。
“砰”的一聲巨響,打破了所有的寧靜,所有人都一下驚醒過來看向聲音的源頭。
單一諾從水中出來,看著河對面一條巨蟒正挑釁的看著他們。
這條巨蟒比昨天那條還要粗大,頭頂比昨天那只鼓。
昨夜沒事的時候,云木告訴她昨天那只是毒蟒王后。判斷依據(jù)就是因為它的頭頂是平的,毒蟒王頭頂是鼓的。
胥天翔將自己剛穿上的外袍脫下披到單一諾身上,冷聲道:“穿好鞋襪!
單一諾努了努嘴,坐下將鞋襪穿好。
“爺!痹颇竟笆帧
“去吧!別丟爺?shù)娜恕!瘪闾煜杵届o的說,“更不能讓一條畜生挑釁了。”
單一諾看著那根攔住河水的樹干,眉頭緊鎖,毒蟒王將樹干放到了原來的位置,水流又被堵上了。
她今日不能用力大無窮了,樹干要怎么搬開呢!
“木哥哥,我也去!眴我恢Z看著飛身而起的云木喊道。
她必須要去看看,想辦法將那樹干移開。
胥天翔還來不及阻止,青色的身影就如飛燕般輕盈的飛了出去,只給他留下他剛披在單一諾身上的外袍。
三條黑線順帶著一只烏鴉從胥天翔頭頂飄過,單手扶額,胥天翔披上外袍飛身追去。
云木,云林和云森三人看到眼前的景象,就要制止胥天翔和單一諾的靠近;仡^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來不及了。
眼前的景象讓單一諾瞪目結舌,在云木他們身邊停下。追來的胥天翔看到底下的情況,停在單一諾的身前。
把單一諾拉到自己身后,“怕的話就躲在本王身后,別出來。”
“啪”的一巴掌拍在胥天翔的背上,“我有那么無能嗎?”
不止胥天翔,云木兄弟三人也同時看向單一諾。
仿佛在用眼神詢問,難道沒有嗎?
以前的單大小姐可是有名的蠢笨如豬,除了一身飛揚跋扈的壞脾氣以外,什么技能也沒有,什么才藝都不會。
“好吧好吧!”四雙眼睛盯著自己,最終舉手投降道,“以前的我是以前的我,現(xiàn)在的我是現(xiàn)在的我。你們不要總提起以前,很傷人的好嗎?”
“一諾,我相信你已經的改變,也很喜歡你的改變!痹粕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