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托尼不以為意道:“這年頭,天才可不像以前那樣值錢了!
弗瑞繼續(xù)說道:“這一次能夠抓住皮爾斯的尾巴其實是一件很意外的事, 我懷疑誰也都沒有想到過,他會是九頭蛇暗藏在神盾局中的暗子……”
弗瑞神情復(fù)雜, 這樣的表情出現(xiàn)在這位似乎永遠不會輕易流露出情感的局長身上真的是一件很少見的事,他像是在感嘆一般說道:“當初我能夠坐上今日這個位置,還是出自他對我的看重……他在神盾局中發(fā)展了幾十年,埋伏下了不知道多少的暗手, 如果不是這一次的發(fā)現(xiàn), 恐怕一旦他動手來, 就會是我神盾局生死存亡之際!
“哦, 真的嗎?”托尼完全不理會弗瑞的抒情,他停下了手中的活計, 萬分驚愕道:“你當初聘請我當神盾局顧問的時候, 可沒有和我說過,你的組織里面, 早就已經(jīng)被敵人潛伏成了篩子,而等到我簽署了你的勞工合同, 你現(xiàn)在才跑來和我說,也許一個不小心,你的神盾局就要化為歷史,而為了改變你那悲催的命運,你現(xiàn)在是來懇求我的幫助?”
“不過也是,”托尼諷刺道:“你現(xiàn)在恐怕也不知道到底應(yīng)該相信誰, 說實話,你還有誰可以相信的呢?”
托尼·斯塔克的目光一貫如此犀利,他的話語也和他的人一樣,從來都不會有絲毫的收斂。
尼克·弗瑞無言以對。
獲得了上風的托尼撇了撇嘴,松動了下口風:“不過說實話,你能夠來找我也還算是足夠明智,最起碼,如果九頭蛇真的派人來伏擊你,我也可以穿上鋼鐵戰(zhàn)衣為你檔上一波槍,那么,你也可以和我說說了,在這樣本來應(yīng)該拉響最高警報的關(guān)頭,你卻讓我去試探一下那位亞歷山大的兒子,他又是有著什么樣的分量,讓你做出了這種匪夷所思的決定?”
“我已經(jīng)說過了,”弗瑞輕聲道:“這一次我們能夠發(fā)現(xiàn)亞歷山大·皮爾斯的異常,是出自一個意外……”
“哦,意外,”托尼恍然大悟:“你懷疑這個‘意外’的來源!
“不錯!备ト瘘c頭道。
“你一面懷疑這個‘爆料’的真實性,一方面你萬分多疑的個性又讓你不得不隨著它繼續(xù)查探下去……”托尼十分準確地說出了弗瑞當時的心理,順便又嘲了弗瑞一波。
“然后我沒有告訴任何一個其他人,去神盾局的秘密檔案室去搜查了皮爾斯在任時的諸多的資料,”弗瑞道:“最終我確認了那個消息的真實性!
托尼問:“然后呢?”
“然后我開始懷疑這個消息是來自九頭蛇內(nèi)部!备ト鹌届o道。
“噗——”托尼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哈,我是不是應(yīng)該說上一句,九頭蛇也有今天?”
弗瑞十分冷靜道:“只有從內(nèi)部的攻破,才能夠那樣準確而犀利地將皮爾斯最大的漏洞暴露在我面前,而且,我得到的資料,是神盾局內(nèi)部也沒有記錄下來的絕密,而在我確認下來之后,他甚至向我透露出了一個九頭蛇用來研究變種人基因的基地……”
“他?”托尼適時問道。
“……然后我去請求了美國隊長,讓他親自出動,去將那個基地搗毀,并且俘虜了其中主持所有研究的西德博士,然后我從他那里得到了一個有關(guān)皮爾斯的訊息。”弗瑞道。
“那個老古董能夠適應(yīng)現(xiàn)代化的戰(zhàn)爭嗎?你可不要讓他折在戰(zhàn)場上,否則的話那才是場笑話呢!”托尼忍不住插了一句,他到了現(xiàn)在仍然對自己的父親曾經(jīng)在他面前對羅杰斯·史蒂夫的高度贊譽而耿耿于懷。
“不用擔心,”弗瑞道:“隊長正在做一些康復(fù)性質(zhì)的運動,并且適應(yīng)良好,前些天還和一位退伍的空軍傘降救援兵交上了朋友,我相信他很快就會接受這個嶄新的世界的……畢竟,這個社會需要他。”
“而且,那個基地也是屬于不被九頭蛇所重視的所在,”弗瑞緩聲道:“我去征求了羅杰斯的意見,他也需要這樣一場強度并不算高的戰(zhàn)斗來幫助自己的身體更快地恢復(fù)到巔峰時期。”
“呵呵!蓖心帷に顾吮硎咀约翰⒉幌朐俾牭侥硞身穿紅白藍三色服裝的老頭子的名號。
“那位西德博士一直都對九頭蛇對他的空置心懷不滿,并且在我的審問之下,這個心理素質(zhì)根本不行的家伙,沒幾句就像我們透露了這種憤怒的最初來源,”弗瑞冷然道:“他認為,九頭蛇奪去了他研究生涯中最為巔峰的作品,而這一切,都是出自亞歷山大·皮爾斯的所為,他在被敵人襲擊以后,帶走了他的作品,并且在追蹤之人快要趕上來的時候,將他拋棄在冰天雪地里,如果不是他自己好運,在那樣寒冷的天氣中一路逃跑,攔住了一輛過路的卡車,恐怕就會把性命交代在那里。”
“我并不認為他能夠研究出來什么東西,”托尼道:“據(jù)我所知,不論什么研究組織,從來只看作品不看人,如果他真的有能力,是不會被閑置這么久的!
“那是因為他那一次得來材料的特別,”弗瑞道:“據(jù)西德所言,迄今為止,失去了珍寶的九頭蛇的敵人也依然沒有放棄他們的搜尋……”
“好吧,”托尼問道:“他制作出來了什么?”
“……如果我曾經(jīng)的資料沒有錯誤的話,”弗瑞道:“皮爾斯的妻子,是在誕生出他的這個孩子之后,就因為突發(fā)的疾病,而死在了她生產(chǎn)的那家醫(yī)院之中!
“賈維斯!”托尼高喊一聲。
他貼心的人工智能管家便急速地閃過一系列的數(shù)據(jù),最終報出了一個女性的名字和她去世時的地點時間,確實是是在生產(chǎn)之后,死因也確實如同弗瑞所說,是突如其來的病癥。
“那就是了,”弗瑞道:“那家醫(yī)院很有可能,也是屬于九頭蛇的財產(chǎn)之一,而那些數(shù)據(jù),也應(yīng)當是當年所做出來的假的記錄,那個女人,更往深處挖去,就會發(fā)現(xiàn)和那個名字其實根本就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
他沖著賈維斯的方向點了點頭道:“抱歉,有些時候,一些數(shù)據(jù)也是能夠欺騙人的!
“嗯,你的意思是說……”托尼也很快從他之前的話語中反應(yīng)過來。
“然后那個孩子,就是如今的萊斯。”弗瑞道。
讓我們將時間推回到昨天晚上八點。
皮爾斯宅。
尼克·弗瑞站定在這片清翠的草坪之前,手中持有一瓶1787年的拉菲,而當亞歷山大·皮爾斯走出來的時候,這位神盾局的現(xiàn)任的局長便迎上前去,將這瓶慶賀的禮物送到了主人的手里,然后他們互相擁抱,來表達許久未見的喜悅。
“說實話,”那位亞歷山大·皮爾斯,弗瑞的前任的局長十分開心道:“你這樣的大忙人能夠到來,我實在是很高興,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將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到了那個剛剛從冰塊之中打撈出來的美國象征的身上呢?”
“怎么會?”尼克·弗瑞也笑了起來:“萊斯也算是我親眼見他長大的孩子,他成年的生日聚會,我再怎么樣也應(yīng)該來向他道一聲賀,否則的話,又怎么能夠當?shù)蒙纤宦暿迨宓姆Q呼呢?”
他們一起走進了燈火通明的別墅中,路過了一位位舉杯招呼的客人們,最后停留在了今晚最矚目的主人公的身前。
他身上穿著一身剪裁合體的淺灰色的西裝,純白色的襯衣外,配有一條顏色稍深一些的領(lǐng)帶,他肩部線條的流暢與修長,袖口處是一枚低調(diào)而華貴的舊金色的袖扣,他手中端著一杯盛有深紅色葡萄酒的高腳杯,當尼克·弗瑞停下了腳步的時候,他也仿佛恰好一般,結(jié)束了和另一人的交談,他轉(zhuǎn)過了身來,對著這位深受自己父親“信賴”的曾經(jīng)的下屬微笑致意:“好久沒見了,弗瑞先生!
這正是來到了新的世界的葉遠,在上一個世界還是高居蒼穹之上的太陽神阿波羅,到了現(xiàn)在,卻重新成為了一個名為“萊斯”的人類。
這樣天差地別般的差距,葉遠也如平常般地接受了下來。
尼克·弗瑞瞇起了他僅剩的右眼,目光中流露出贊賞來,他轉(zhuǎn)過頭去,沖著亞歷山大說話道:“告訴我,皮爾斯,萊斯真的是你的親生的孩子么?”
亞歷山大有些措不及防地流露出愕然的模樣。
但很快他便穩(wěn)住了自己的表情,有些疑惑地發(fā)問道:“怎么這樣說?”
弗瑞一派正色道:“再怎么看,你也不應(yīng)該生出這樣優(yōu)秀完美的年輕人,萊斯不知道比起你年輕的時候好了多少倍!”
“哈哈哈!”亞歷山大立刻大笑了起來:“好你個尼克,想不到一段時間沒見,你開玩笑的手法也是不知道進化了多少倍!我年輕的時候如何,你這家伙又怎么可能見到過?”
雙方開始不動聲色地互相微笑起來,二人的視線一錯而過,而后,亞歷山大便拍了拍弗瑞的肩膀,在表達了自己的歉意之后,又一次去迎接下一位來遲的貴客。
作者有話要說:時間好像已經(jīng)超過了12點……好吧,“昨天”說了要更新,“今晚”的超時就算特例好了。
趕緊溜走。
主角的名字讓我糾結(jié)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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