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交給你們兩個調(diào)教了!
“媽媽,真的讓我們調(diào)教這么丑的丫頭嗎?”春秀上下打量林墨染一番,不敢置信地問道。
“是啊,媽媽,她這個樣子……”夏芬欲言又止,瞧著林墨染的模樣,眼神中滿是嫌棄。
林墨染瞥了她們一眼,懶散地開口,“你們要不要問過我的意見?”
“你有什么意見。我告訴你,有人把你送給我了,以后這醉云樓就是你安身立命之所。我奉勸你老老實實的免受一些皮肉之苦。”花媽媽傲慢地說道,染著蔻丹的手指輕拂了拂鬢間的碎發(fā),話語間滿是威脅。
林墨染心中嗤之以鼻,真當(dāng)她是那些尋常的姑娘了,威脅一兩句,就哭哭啼啼膽子小的更是唯命是從。
“別啊。花媽媽,我這容貌若是留在樓里怕是會嚇到那些恩客,萬一他們心生厭惡,就不來了該如何是好?”林墨染淡然自若,不疾不徐地說道。
她又看了看那兩個姑娘,“這兩位姐姐可謂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就連花媽媽都是秀色可餐!
“我全當(dāng)你這是在夸我!
這女人最喜歡聽好話,若是有人夸贊她們漂亮,定會心花怒放。
“我比不上樓里的姑娘,可我能讓樓里的生意比以前更加紅火,一天能賺萬兩!绷帜静⒎强浯笃湓~,而是真的能做到。
她從地上站了起來,蹦蹦跳跳的到她們面前。
“萬兩?”花媽媽瞪大美目,“你唬弄誰呢?”
“我不相信,你有這本事!贝盒阋膊幌嘈帕帜緯羞@本事。
“我呢,人就在這,這花樓上上下下都是花媽媽的。我也跑不了不是,不如試上一試,我若是能一日給樓里賺一萬兩,你就讓我離開如何?”林墨染宛如藏著浩瀚星空的雙目中滿是自信。
花媽媽上下打量林墨染一番,又看了一眼春秀和夏芬。
“媽媽,我覺得可行,現(xiàn)如今樓里的生意越來越不如從前,不如就讓她試試,就算不能更好。也不能更壞。”夏芬倒是覺得可以試一試。
“好,你且給我立下字據(jù)!
“沒問題!绷帜敬饝(yīng)的爽快,她手腳的繩子都被解開了。
她揉了揉酸疼的手腕,跟著花媽媽她們一同去了主樓。
一路上林墨染四處打量一番,現(xiàn)下醉云樓還沒有開門迎客,這主樓里有不少的小廝正在清掃,昨夜激烈的“戰(zhàn)場”。
林墨染站在二樓朝著下面主臺張望了一眼,這主臺平日里都是一些歌姬舞姬跳舞撫琴的地方,在主臺的前面擺放些許的散桌。
在臺子的四周垂了一些粉色的紗幔。還有那臺子后的屏風(fēng)上滿是花花綠綠的大朵牡丹,要多艷俗有多艷俗。
她將需要整改的地方,在心里牢牢記下,之后再逐一告知花媽媽前去準(zhǔn)備。
她在樓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轉(zhuǎn)了一圈,花媽媽以及春秀和夏芬就一直跟著她。
“你到底看出什么沒有,你莫不是耍我們吧?”
“花媽媽別急。我豈敢耍您呢。”林墨染高深莫測地笑了笑,“花媽媽,樓里的花魁是誰?”
“前一任花魁被人贖身走了,還沒有人接替花魁之位!
“你們誰會跳舞以及唱歌好聽?”
“她,夏芬的舞蹈極佳!被▼寢屩噶酥赶姆。
林墨染點了點頭,便詳細(xì)的告知花媽媽如何去做。
讓她派人前去散播傳言,直到是醉云樓里新晉花魁,天之絕色,傾國傾城。怎么美怎么傳。勾起那些貴胄子弟的好奇心,并且設(shè)置門帖,凡是購置門貼之人方才得以入內(nèi)。
并且這門貼數(shù)量有限。一旦稀少的東西,定會引起那些人的好奇心,畢竟足以稀少而為貴。
時不時放出風(fēng)聲。誰家誰家公子花重金買下門帖,以及這門帖所剩不多。
且門帖定下的數(shù)量只有五十張,就一定要有五十張,多一張都沒有,這樣才能讓他們充滿獵奇的心思。
林墨染說完這些后,又站在一進(jìn)門的地方,指指點點,“這個屏風(fēng)撤掉,換一個不這么艷俗的,還有這個地方擺放的花撤掉,換成其他的花……”
紗幔以及各個地方都通通整改,她一口氣說了許多的話。花媽媽以及夏芬,和春秀紛紛記著。
她喝了一口茶水,繼續(xù)指點起來。
花媽媽只覺得自己的銀子如同流水一般嘩啦啦的流走,“你說的這些真的能行嗎?”
“花媽媽放心,這銀子只賺不虧,更何況我人就在這不是嗎?”林墨染見花媽媽一臉肉疼的模樣。勸慰道。
花媽媽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她人在這定是跑不了。
花媽媽依照林墨染所說的前去吩咐照做,她又讓夏芬跳一舞,想要看一看她的舞姿如何。
“現(xiàn)在就跳?可是沒有樂聲,如何起舞?”夏芬錯愕地問道。
林墨染輕哼古典曲子,夏芬翩翩起舞,雖然柔美有了,可是還差了一些。
林墨染雙臂環(huán)在胸前,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打量著她的舞姿。
“柔美雖有,但還欠一些火候。”
夏芬自詡自己的舞藝精美絕倫,這整個樓里的姑娘都比不上她,被林墨染這么一說,頓時心下有些不快。
“你到底懂不懂舞?”
林墨染知道夏芬這是在質(zhì)疑自己的能力,不過她可是全能小天才,這跳舞難不倒她。
“我來跳一下,你看著。”林墨染嘴里哼著曲調(diào),翩翩起舞,夏芬和春秀都看愣了,全然沒想到她居然跳舞這么好看。
就連花媽媽一時看入了迷,若是不看這臉蛋,僅僅瞧這身姿,絕對是不輸給樓里的任何姑娘。
花媽媽扭著腰肢走了過來,“這舞不如你來跳?到時有了恩客,在讓夏芬替你,如何?”
林墨染權(quán)衡利弊一番,為了達(dá)到極佳的效果,勉為其難應(yīng)下。
不過她要的效果一定要有,夏芬還是要練舞,她指出其中不足,加以練習(xí)。
春秀擅長撫琴,林墨染便安排她發(fā)揮自己的所長,也聽了一遍她的琴聲,倒是還可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