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昊文將手中的茶杯硬生生地捏碎,雙目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林墨染……很好……
林墨染從明鳳軒出來后,心情大好,在集市上閑逛,東瞧瞧西看看,瞧見一個發(fā)簪極為精致,便買了下來,送給蝶翼,直接戴在她的頭上,打量一番,淡笑道。“真漂亮!
蝶翼摸了摸頭上的發(fā)簪,就要拿下來,“小姐,這發(fā)簪太貴重了。使不得!
“你就盡管戴著,不過是一個發(fā)簪而已,也沒幾個錢!绷帜举I發(fā)簪那點銀錢對于她而言真算不得什么,更何況她送出的東西斷然沒有收回的道理。
然而這一幕幕盡數(shù)被一人看在眼里,嘴角含笑,眼神中滿是興致。
有趣……
周子悅看了看身邊的“妖孽”眉梢一挑,又朝著林墨染她們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由得抖了一下身子。實在是想不通……
林墨染去了醫(yī)館,屋內(nèi)有不少的病患,各個輕咳不止,身上還帶有紅疹,正排隊問診。
林墨染看了看他們,也沒放在心上,買了一些需要的藥,付了銀子就從醫(yī)館出來了。
她眼眸一掃,便瞧見人群中一抹俏麗地身影,正是王夢瑤。記憶中對她有些印象,上下打量一番,面容清秀可人兒,身段玲瓏曼妙,難怪蘇昊文會喜歡她。
林墨染眼波一轉(zhuǎn),朝著王夢瑤走了過去,悄然地繞到她們后面,一把拿過她手里的東西。
“還不錯。”
“你……”王夢瑤剛一轉(zhuǎn)頭便瞧見了林墨染微微一愣,隨即想要奪回自己的東西,“是你,把東西還給我!
“被人搶了東西的滋味如何?”林墨染看著她似笑非笑,原主的死以及被栽贓陷害,和她脫不了干系。
“你什么意思?”王夢瑤面色不佳盯著她問道。
“沒什么意思,這有些人就是愿意覬覦其他人的東西!绷帜驹捳Z里蘊含深意,說罷將東西歸還給王夢瑤!叭缃駮x王臭名遠揚,怎么不見你同他一起?”
“誰說我們沒在一起!蓖鯄衄幫α送π馗@反駁的一句話,讓林墨染明了,難怪方才瞧見蘇昊文,原來這二人又出來“幽會”了。
“你應該還不知道吧,你心心念念的晉王可是不舉。”林墨染不忘抹黑蘇昊文一句。
王夢瑤愣了一下,不敢相信地眼神看著她,“你別胡說八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這滿嘴的胡話?”
“信不信隨你!绷帜菊f罷,攜帶蝶翼離開,在街上又轉(zhuǎn)了一會。也沒什么興致就同蝶翼回了林府。
不過王夢瑤那副神情顯然是信以為真。
她前腳離開后,王夢瑤就前去找蘇昊文,好一番告狀,甚至梨花帶雨的。
“王爺,那個林墨染實在是欺人太甚,她不僅辱罵我,還摸黑您,說您不舉!蓖鯄衄幑室馓峒熬褪窍朐囂揭幌铝帜舅f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蘇昊文臉色一沉,眼眸微瞇,眼神中閃過危險的光芒。
“林墨染……”他一字一頓地說出林墨染的名字。
剛回到府里的她,不由得打了一個噴嚏。
林墨染揉了揉鼻子,誰在罵我?
她搗弄著買回來的藥材。熬制治臉的方子。
“小姐,您這是在做什么呀?您什么時候會醫(yī)了?”蝶翼拎著一壺剛泡好的茶水,便見到這一幕,開口問道。
“你不知道的還有很多,以后慢慢你就知道了。”
林墨染在弄好后,便涂抹在臉上做了一個簡易的藥膜。
是夜。
林墨染正熟睡時,依稀聽到細碎地步伐聲,接近著便察覺屋內(nèi)多出一道氣息。
倏地睜開眼眸。目光銳利,不等她有所動作,便覺得頸間一涼。
一把泛著涔涔寒意的匕首橫亙在她的頸間,只要匕首微微用力,就可以躲了她的小命。
“大哥有話好好說,何必如此?”
“少說廢話!蹦腥说吐暫浅庖痪洌隳贸雠磷游孀×帜镜目诒。
這帕子上有十足的蒙汗藥,她立刻屏住口鼻,佯裝暈厥。
來人并不是為了殺她,而是想要擄走她,她倒是要看看究竟何人指使,這么快就有人按捺不住。暗中下黑手。
男人將林墨染扛在肩上,跳窗而出,幾個瞬吸間消失在夜幕下。
林墨染的肚子卡在男人的肩膀上,卡的她隱約想吐。
過了片刻功夫。林墨染便被人重重的摔在雜草堆上,忍不住低咒一聲,太暴力了,摔死小爺了。
緊接著她便聽到關(guān)門的吱嘎聲。以及落鎖的聲音。
她從雜草堆上坐了起來,環(huán)顧四周,她的手腳都被繩子捆了。
這里是柴房?
她依稀聽到外面有人說話的聲音。
“花媽媽,這次雖然難看了點,但主子特意吩咐定要將她留下,即便在樓里做個粗使丫頭也好!
“這么丑的,就算做粗奇怪丫頭都怕嚇到恩客!
“這銀子花媽媽收著,一點心意,只要這人調(diào)教好了,少不了花媽媽的好處!
……
林墨染聽著這些話,心里一陣無語,這是嫌棄她丑?
恩客……花媽媽……
莫不是青樓?
很好,究竟是誰想把她丟在這花街柳巷之所。
與此同時,成王府。
蘇毓康正在書房看書,屋內(nèi)憑空多出一人來,單膝跪地頗為恭敬。“主子,林姑娘被人迷暈帶到了青樓。”
“青樓?”蘇毓康眉梢一挑,將手中的書放下,“你確定她是被迷暈的?”
“是!
蘇毓康眼波流轉(zhuǎn),若有所思,隨即開口道,“去盯緊了,有什么事隨時同本王匯報!
“是!蹦侨藨艘宦。便消失在屋內(nèi),宛若雁過無痕,從未來過一般。
林墨染在柴房等了好一會,也沒等到有人過來,索性尋了舒適的地方躺下安然入睡。
翌日,清晨。
她依稀聽到開門的聲音,朦朦朧朧地醒來,睜開眼眸便瞧見三抹曼妙的身影,唯獨中間的身姿略為臃腫,但該有的曲線還是不少。
她坐了起來,視線清明,看清了那三人,一面容清秀,一面容可人,還有一約莫著年過三十,但舉手投足充滿了韻味,怕是昨夜同那人交談的花媽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