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能怪她啊。”李月寒撇了撇嘴:“她當(dāng)時只是一個小姑娘,況且落胎很危險的。這個時代女人的清白就是一切,就算她真的下狠心把胎落了,她以后又該怎么嫁人呢?”
聽了這話,孟祁煥沉默了一下:“這件事不管怎么說,好像都沒有對錯。余思瑕當(dāng)年確實因為張舟而受到了傷害,可是這件事張舟也無辜,他也是受害者。至于那個通房,她做的一切也都是因為自己的執(zhí)念!
“話不能這么說,為了自己的執(zhí)念而去傷害別人,本身就是錯的!”李月寒看向孟祁煥:“還是其實你覺得,季心月當(dāng)年對我做的一切都沒有錯,也只是出于自己的執(zhí)念?”
一聽這話,孟祁煥頓時一個頭兩個大:“陳年舊事,陳年舊事,我們不提這個!”說著,孟祁煥就要走。
“怎么了,同樣是執(zhí)念,通房的執(zhí)念沒有錯,季心月的也沒錯咯?”李月寒哪里能讓孟祁煥隨便走掉,馬上拉住了他的衣袖:“不許走,說清楚!”
孟祁煥一臉無奈:“我只是說,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通房的執(zhí)念,我也沒說是對是錯呀,你怎么就能扯到季心月呢!
“因為她是你唯一一個側(cè)妃!”李月寒理直氣壯:“我到現(xiàn)在都不好意思告訴別人祁王殿下不納妾呢,我怕人家拿季心月的靈牌來打我。”
孟祁煥汗顏:“誰敢這么大膽!”
“明面兒上不敢,但是背地里敢呀!”李月寒一邊說著,一邊順著孟祁煥的衣袖把他扯了回來,然后把所有的情報都放在孟祁煥的面前,道:“現(xiàn)在我們把一切都調(diào)查清楚了,打算下一步怎么做?”
聽了這話,孟祁煥挑眉看向李月寒:“要調(diào)查這一切的是你,你當(dāng)初是為什么要這么做,你還記得嗎?”
“記得,我想讓余仲春那個老東西歇了對國公之位的念頭!”李月寒一臉挑釁的看著李月寒。
看著她這副驕傲的小模樣,孟祁煥的心軟得一塌糊涂,不由自主的又掏出了一個信封遞給李月寒:“這是余新彥的情報!
說完,他差點把自己舌頭咬了!
怎么不知不覺就把這個也給拿出來了!
可惜想收回來也來不及了,李月寒眼疾手更快,一把就從他的手里把信封給拿了過來。
匆匆看了一眼之后,李月寒不由得驚嘆:“余新彥自己知道這些事兒嗎?”
“當(dāng)然知道,不然你以為他這么多年為什么這么努力的達(dá)到余仲春的要求。但是余仲春好像一直被瞞在鼓里,至少從請報上看,他一直都是這么表現(xiàn)的!泵掀顭ㄒ贿厙@氣一邊說道。
聽了這話,李月寒滿意的點了點頭:“走,我們?nèi)フ倚﹥毫囊涣模 ?br />
“你別這么著急!泵掀顭o奈的把李月寒拉了回來,后道:“還有個人你得先見一見。”
“誰。俊崩钤潞唤。
她雖然來寧泗城很久了,但是她在這里比在國都還要不擅交際。
在國都的時候,好歹她是個王妃,哪家舉辦個宴會詩會什么的,都會意思意思給她送來帖子,去不去全看她個人意愿。
但是在寧泗城,老國公幫著他們夫妻倆把身份瞞了下來。所有人都只知道她是文國公府當(dāng)年那個驚才絕艷的大小姐的女兒,并不知道她就是那個譽(yù)滿天下的祁王妃。
作為外孫女,大家理所當(dāng)然的覺得李月寒在文國公府不受重視。再加上余仲春生怕李月寒的兩個孩子會成為余新彥的威脅,沒少在外頭刻意營造假消息。所以李月寒在所有人的眼里,只不過是文國公府的一個邊緣人罷了。
這樣一個人,別說是被邀請去宴會詩會了,就算是自己上門遞帖子去拜訪,那些眼高于頂?shù)氖兰屹F族們也未必會多看她一眼。
所以李月寒在聽到孟祁煥說,她得去見一個人的時候,她特別驚訝。
難道張舟那天回去之后悄悄的跟某個貴族說了她和孟祁煥的身份?
可是不應(yīng)該啊,張舟應(yīng)該不是那種不分輕重的人才是……
“你跟著我來就是了,保證不會讓你失望的!泵掀顭ㄕf著,拉著李月寒就起身了。
李月寒雖然不解,但是還是跟著孟祁煥出了門。
二人躲開了正在偏房那邊看書的兩個孩子,悄悄的出了院子之后,孟祁煥帶著李月寒從后門溜出了去。
李月寒是真的很久沒有跟孟祁煥這么跑出去玩兒了。
當(dāng)初在國都的時候,二人倒是經(jīng)常躲著兩個孩子跑出門,悄悄逛一會兒街市或者在湖邊散散步。然后孟祁煥總會帶著李月寒去吃一碗熱乎乎的陽春面,最后才會帶著李月寒悄悄溜回去。
雖然經(jīng)常被兩個孩子抓包,但是他們倆依舊樂此不疲。
可是來了寧泗城之后,因為寧泗城不比國都,孟祁煥在沒有確定安全之前,是絕對不會輕易的帶著李月寒出門冒險的。
被孟祁煥拉著手走的李月寒不知為什么,居然又開始懷念在國都的日子了。
或許人總是這樣,在失去之后,才會想起來應(yīng)該珍惜。
不知道孟祁煥打算帶她去哪里,跟著他七拐八彎過了好幾條巷子之后,他們停在一個外表看起來毫不起眼的院子外頭。
“這里?”李月寒疑惑的看向孟祁煥:“這里是干什么的?”
“你進(jìn)去就知道了!泵掀顭ㄐξ恼f道。
李月寒卻不干了:“你該不會是要告訴我季心月沒死被你藏在這里了吧!”
一聽李月寒又提起季心月,孟祁煥頓時頭大:“怎么可能!你這腦袋瓜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呢?”
“反正不是想你。”李月寒原本也是隨口一說的,壓根兒沒想跟孟祁煥追根究底。
但是這里面到底是誰呢?
這么想著,李月寒正準(zhǔn)備抬手敲門,門卻從里頭打開了。
看著開門的人,李月寒整個傻了。
“怎么這個表情,是沒想到我居然真的活過來了,還是沒想到我會來寧泗城?”門內(nèi)的女人溫柔的笑著看著李月寒,打趣兒的說道。
“不是……凌……他……他怎么肯放你離開。俊崩钤潞拥蒙踔炼冀Y(jié)巴了起來,是阿彩!是謝彩啊!是皇后謝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