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樣的!”孟祁煥發(fā)現(xiàn)鐘雋之后,馬上就把還沒醒的李月寒給叫了起來。李月寒簡單的給他說了一下昨晚發(fā)生的事情。
“這小子是怎么從大牢里逃出來的?”孟祁煥蹲在還在昏睡的鐘雋身邊,一臉的不解。
他可不想再撿一個男孩兒回府,家里有三個孩子就已經(jīng)夠夠的了。
更別提這鐘雋今年已經(jīng)八歲了,還是神偷組織養(yǎng)大的孩子。
心性已經(jīng)初定,好壞未知,難以保證是不是假裝投誠。
“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會類似于縮骨功之類的功法!崩钤潞溃骸袄畏坷锏拈T鎖都是特制的,就算他開鎖功夫一流,也躲不開牢里那么多守衛(wèi)!
“娘親娘親,先把他捆起來!”孟嬰寧也早早的醒了過來,這會兒正舉著繩子跟李月寒說話:“之前他被我們抓到的時候,哥哥給他上了活死扣,我們也給他上活死扣吧!”
聽了這話,李月寒還沒回答,孟祁煥就先點頭了:“阿寧說得對,得先把這小子綁起來!”
說完,他就接過了孟嬰寧手里的繩子,三下五除二的把鐘雋綁了起來。
也把鐘雋弄醒了。
醒過來的鐘雋看到自己又被綁了起來,心里默默嘆了口氣:“鐘雋見過王爺王妃還有世小姐!”
“你不怕死?”孟祁煥臉色一沉,看著鐘雋的眼神頓時就不悅了起來。
當著他的面和孟嬰寧搭訕,這小子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我又沒做什么錯事,為什么要死。”鐘雋說得理直氣壯。
孟祁煥抬手就要把這小子砍暈,卻被李月寒給爛了下來。
只見李月寒走到鐘雋面前蹲下,手里舉著一個漆黑漆黑的藥丸,對鐘雋道:“你想留在我們身邊也不是不可以,把這個吃了,我就留下你!
“這是什么?”鐘雋問道。
“世間至毒,”李月寒微微一笑:“這顆藥能以毒攻毒,讓你體內(nèi)的毒素不再起作用,同時,你也會中一種天下無解的毒,只有我能讓你活下去!
聽了這話,鐘雋愣了一下:“你也想以毒控制我?”
“當然,不然我為什么要留你在身邊?”李月寒語氣自然,十分坦率的就承認了。
“我拒絕!辩婋h硬氣的答道:“如果在你身邊也要中毒,同樣不會擁有我想要的自由,你們松開我,我這就走!”
說著,鐘雋掙扎了起來。
這時候,孟嬰寧突然走過來拍了拍鐘雋的頭:“你撒謊的水平太差了,你根本就沒有中毒嘛!
聽了這話,鐘雋渾身一僵,沒有繼續(xù)掙扎了,但是也沉下了臉。
“喏,你看,連我女兒都能看穿你的把戲,你怎么會覺得我和王爺會被你騙過去呢?”李月寒說著,聳了聳肩:“無非就是神偷組織讓你想辦法取得我們的信任,然后混入鹽田,把煉鹽之術(shù)學走而已!
“你昨天說你師父桑啟不是東翰國的人,好像以前還是個什么公主,我實在想不到有這么個人,但是可以確定的是,你一定也不是東翰國的人!
“胡說!”鐘雋忍不住反駁。
就在這一瞬間,孟嬰寧一把捏住了鐘雋的下巴,把李月寒手里拿著的藥丸子一把塞進了鐘雋的嘴里,然后還往他的下頜按了一下,鐘雋條件反射的做了個吞咽的動作,一下就把藥丸吞了下去。
“你……”鐘雋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你是要害死我嗎!”
“不是你說想讓我娘親幫你解毒的嗎?”孟嬰寧理直氣壯:“一盞茶的功夫,你體內(nèi)的毒就會排出來了!
聽了這話,鐘雋面色更是驚恐:“你在說什么!我明明沒有中毒!”
“你說你中毒了的!”孟嬰寧一臉認真的看著鐘雋。
只見鐘雋聽了孟嬰寧的話之后,馬上想起了那只毒蝎子,知道孟嬰寧肯定又古怪,趕緊彎下腰干嘔不止。
見狀,李月寒看了一眼孟祁煥,后者正平靜的看著干嘔的鐘雋,語氣十分冷淡:“藥丸入口即化,你吐不出來的!
“你們太惡毒了!”鐘雋狠聲罵道:“不想留我就不想留我,我也說了我馬上離開,你們還要給我下毒,就這般草菅人命嗎?”
“對,我們就是草菅人命,誰讓你送上門找死呢!崩钤潞畬@個鐘雋實在是沒什么耐心,丟下這么一句話之后,就抱著孟嬰寧走了。
見李月寒和女兒都走了,孟祁煥也不打算跟鐘雋繼續(xù)廢什么話,一手刀落在鐘雋的后頸,少年又陷入了昏迷之中。
把人丟在院子中間,孟祁煥起身追上了妻女,不再理會鐘雋。
一盞茶過去,昏迷之中的鐘雋突然咳了幾聲,一口黑血被他咳了出來,隨后,他陷入了更深的昏迷之中。
與此同時,在房間里的孟嬰寧突然站了起來:“娘親,那個小偷真的中毒了!”
“嗯?不是你下的?”李月寒還以為是孟嬰寧給鐘雋下了毒。
“不是的不是的,”孟嬰寧擺著手否認:“我一開始真的沒有從他身上感覺到毒氣,但是剛剛他咳了一口血出來,那口血里有劇毒!”
聽了這話,李月寒順手把一塊熱毛巾遞給孟嬰寧:“來,洗臉!
神偷組織的事兒她肯定會讓人繼續(xù)查下去,但是鐘雋這個孩子,李月寒并不打算留在身邊,中沒中毒的,對李月寒來說,并不重要。
那些大言不慚說能偷走煉鹽術(shù)的人,李月寒也不在意,他們想來就來好了。
說不定還能白得勞動力,這么好的事情,李月寒何樂而不為。
鐘雋這一昏迷就是好幾天,李月寒雖然很希望鐘雋早點離開,但是卻也擔心這個孩子會死在這里,所以特意讓人照顧鐘雋。
在鐘雋這孩子昏迷的幾天時間里,孟時逸和孟追帶著孟嬰寧把鹽田附近的山都爬了一遍,甚至還去了一次已經(jīng)塌陷的地宮山上走了一圈。
孟嬰寧倒是沒什么,只是從地宮山回來之后,孟追毫無預兆的陷入了昏迷之中。
李月寒和孟嬰寧把孟追檢查了好幾遍,卻始終不知道孟追昏迷的原因。
而就在大家束手無策的時候,鐘雋突然醒了過來。
“我知道他為什么昏迷,”鐘雋沉睡好幾天,這會兒正是虛弱的時候,何山將他抱了過來,他雖然虛弱,語氣卻很堅定:“我?guī)煾福瑏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