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這樣……”孟祁煥有些磕磕巴巴的問道:“雖然碧玉章很神秘,但是卻從來沒聽過碧玉章有這等功效。若是真如你所說,碧玉章豈不是可以做出千軍萬馬,不怕死的往前沖?”
李月寒連連搖頭:“不行的,碧玉章做出真人一樣的傀儡會消耗我大量的精神力,以我現(xiàn)在和碧玉章的聯(lián)系,能做出活靈活現(xiàn)的靈犀就已經(jīng)很難了,要想做出千軍萬馬,那除非碧玉章自己有意識!
聽了這話,孟祁煥只覺得脊背發(fā)寒。低頭看向李月寒,果然見到她臉色蒼白,不由得為自己的魯莽和不信任感到懊惱:“對不起,我……”
“我知道你只是擔心他們兄妹,沒有怪我的意思!崩钤潞α诵Γ骸艾F(xiàn)在可以放心了吧。”
“……”被李月寒看著,孟祁煥只覺得無地自容。
他明明計劃得好好的,先把多伊爾就是李月寒,就是將軍夫人的消息散布出去。然后再把人接入府中,三皇子就算問起,他也可以推說是李月寒跟自己鬧了脾氣。這樣一來雖然會引起三皇子的懷疑,但是只要后續(xù)工作做得到位,三皇子就算是查到了白云村,孟祁煥也有把握能把李月寒和兩個孩子的線索斷掉。
而現(xiàn)在,李月寒主動站出來,還被封了翰容夫人,受皇家庇護。那么就算是三皇子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去查李月寒,這樣一來,他們就更有時間去抹掉李月寒和兩個孩子的線索了。
“不用刻意讓人抹去我和兩個孩子的線索,”李月寒看出了孟祁煥的打算,自顧自道:“就算現(xiàn)在三皇子查到兩個皇孫都是我們撫養(yǎng)長大的也沒什么了,畢竟他想要驗證手里的碧玉章,就得上門求我!
“你有計劃了?”孟祁煥詫異。他一直都不覺得李月寒懂得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卻沒想到李月寒主動提了出來。
“嗯,”李月寒看著孟祁煥:“既然那個假的碧玉章是我做的,我就有辦法讓三皇子以為它是真的!
聽了這話,孟祁煥只覺得整個人有些亂:“月寒,你什么時候變得……”
“變得你都有些不認識了是嗎?”李月寒搶過了話頭:“孟祁煥,我不知道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位置,所以我會有今天這些動作。不是因為我不相信你,而是因為我不相信我自己。你也別說你會護好我這樣的話,我若是一個柔弱到只能靠男人保護的女人的話,我就不是李月寒了!
“我只知你是我夫人,僅此足矣!泵掀顭▏@了口氣,終于是把心中那些執(zhí)念放開了。
他想要成為李月寒的天,但是卻忘了李月寒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她要的不是一片天,而是一個可以全心信任,交托性命的生死之交。
而孟祁煥也毫不懷疑,如果自己做不到的話,李月寒會憑著自己的本事,在國都殺出一條自己的路,走出自己的一片天。
他不想看到那一幕,也不愿。所以,他只能放下固執(zhí)的大男子主義,心甘情愿的和這個小女人站在一起,生死與共,福禍相依。
“我他媽一進門就吃狗糧,你們倆能不能適度一點!”溫天磊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孟祁煥這才松開了李月寒,但是卻伸出一條胳膊牢牢的把李月寒擁在懷里。
“在我夫人自己的府邸上,有什么好適度的。只要不是白日宣淫,我們愛怎么就怎么。”孟祁煥放下了心里的執(zhí)念,懟起溫天磊來,也是沒什么客氣好說的。
溫天磊臉皮抽了抽,怎么覺得孟祁煥今天有點不太一樣?“好好好,我沒權(quán)利管。月寒,你是怎么想的?我今天派人仔仔細細的打聽了一下,你怎么把紀煬也收入麾下了?”
聽了這話,孟祁煥眼皮一跳,低頭看向李月寒:“你還真做起了春樓的生意了?”
“你們小點聲!崩钤潞嗔巳囝~角:“我要做的事情肯定不管怎么樣都要做的,至于能把紀煬收入麾下,也不過是因為我治好了他的身體。梵天樓也是我自己花銀子從他手里頭盤下來的,只不過在變更地契的時候做了點手腳!
“哦豁,你那叫做了點手腳啊,”溫天磊自顧自的坐下,道:“讓人半夜翻墻進了戶籍部,神不知鬼不覺誰也不知道就把官府備案的地契給換了,李月寒,你不過進京一個月,哪里來的這么多本事?要不是小爺我一早晨都在仔細的查你的馬腳的話,我還真什么都不知道呢。”
聽了溫天磊的話,就連孟祁煥都有些恍惚了起來。
記憶里的李月寒只是一個小財迷,怎么進京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就完全變了個模樣?
“多虧你及時送來的銀子,我用一萬兩雇了圣手怪盜,這事兒就是讓他幫忙做的!崩钤潞α诵Γ骸凹热荒愣贾懒耍氰筇鞓且字鞯南,大概很快就會傳開了!
溫天磊聽了李月寒的話,用力的鼓了三下掌,道:“牛!不過這事兒傳不開,我也是讓眼線去核查一下,官府的人都還沒有發(fā)現(xiàn)!
一旁的孟祁煥這才感覺自己好像有點多余,不由得有些挫。骸氨緛磉@些事你應(yīng)該交給我來做的,這下倒好,你什么都做了,為夫倒是派不上用場了。”
“文琢,你用處可大了!睖靥炖谛ξ溃骸爱敵幽抢锟傻媚闳Ω,我和月寒誰都不行!
聽了這話,孟祁煥點了點頭:“這不用你說我自也會做,只是感覺像他媽做夢一樣,我媳婦兒一夜之間突然就牛嗶了起來,我暫時有些接受困難!
“以后你做夢的時候還很多,這只是開胃菜!崩钤潞牧伺拿掀顭ǖ男乜冢Φ。
“經(jīng)歷了一次以后就不會了。”孟祁煥笑道:“以后你就算是捅破天我都不會意外了!”
“我沒事兒捅天干嘛……”
正在他們一堂歡快的時候,門房突然踉踉蹌蹌的跑了過來,站在正廳門外“噗通”跪下,道:“夫人,那個……那個……陳府的夫人來了,就在咱們門外,讓夫人去迎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