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這一句話語以及那燭女怪異乃至嫌棄的眼神,頓時令陸喬木臊的滿臉通紅,目光更是躲閃的不敢與這對視。
這叫什么事兒?
他一直以為小虵是男孩子的啊!
為什么……
突然就變成了女孩子?
為什么!?
又氣又惱的情緒夾雜著難言的窘迫尷尬,頓時令陸喬木恨不能找個老鼠洞鉆進(jìn)去。
“小虵本來不就是女孩子嗎?”
“女孩子不是更好嗎?”
齊仲良百思不得其解,他撓了撓頭,完全搞不清楚這是什么狀況。
“你豬腦子。
燭女氣呼呼的瞪了一眼,暗中傳音與齊仲良道:“陸喬木那個家伙……那個變態(tài)家伙喜歡男的,搞不好還是孌童的變態(tài)癖好。”
“啊。。俊
齊仲良聞聽此言,驚的下巴險些沒有掉到地上。
那再看向齊仲良的目光不禁愈發(fā)怪異,上下不停的仔細(xì)打量,沒想到啊沒想到,陸喬木你這個濃眉大眼的家伙,竟然會是那樣一種人!
“我……”
“那個……”
“不是……”
“不是你們想的那么回事……”
陸喬木連連擺手,想要解釋什么卻窘迫的說不出話來,臉色臊紅的滾燙直染到耳朵根子。
燭女和齊仲良哪里會信他的話,從他的反應(yīng)表現(xiàn)真真兒的是確認(rèn)了!
“你們在說什么?”
小虵懵懂的疑惑不解,詢問目光看向燭女。
“沒什么,我們在說人心險惡!”
燭女很是語重心長的告誡道:“小虵妹妹啊,進(jìn)入人類社會修行還是要擦亮眼睛才好,那衣冠楚楚的說不定是衣冠禽獸,那貌似好人的家伙也很可能是不良人,人心險于山川,一個搞不好就會被人給騙了呢!……以后啊,你就放心跟著姐姐吧,我會照顧你的一切的。”
小虵笑了笑,道謝過后又搖頭婉拒:“不用了,陸喬木他說會罩著我的!
“他?他不行!他不能!他那個家伙,多么讓人不放心的!”
燭女瞥過陸喬木一眼,又道:“小虵妹妹,你還是不了解他呢,反正回去陰門以后你必須要跟著我,就這么決定了!”
不容小虵拒絕,燭女已然拍板決定,齊仲良也是煞有其事的點頭贊同。
就此離開;
回去;
御空而行的一路上,燭女始終照顧小虵左右,而陸喬木也很自覺的站到了另一邊。
齊仲良欲言又止,猶豫再三,還是悄聲道:“喬木師弟,雖然我不該對你的私生活指手畫腳,但恕師兄直言,咱們的三觀還是必須要正確的,西方腐朽文明的那一套咱不學(xué)也罷,你明白的我意思嗎?”
“我懂,也很明白!……只是師兄,愛情既然可以跨越物種限制,又為什么還要受限于性別?”陸喬木輕嘆反問。
齊仲良神情古怪道:“這不是一碼事兒,怎么能混為一談?雖然在咱陰門中,上有師父楚天、下有一眾弟子多少都與草木精靈妖物走的近些,但本質(zhì)上仍然是陰陽的相結(jié)合,一陰一陽才謂之道嘛,同性相斥的啊!”
“師兄如此類比,很是有些不合適、不恰當(dāng)。”陸喬木提醒道。
齊仲良?xì)獾溃骸澳銊e管!反正理兒是這么個理兒!”
“道理我都懂,但就像師兄說的,這屬于我的私生活,并不與任何法規(guī)規(guī)則相違背,所以我又何必矯妄本心?”陸喬木答道。
“你……”
“你你……”
齊仲良?xì)饨Y(jié)不已,轉(zhuǎn)而狐疑問:“喬木師弟,你小時候是不是受過什么心理創(chuàng)傷。坑胁≡圻是及時治療才好,這拖延下去害人害己。
“我沒!”
陸喬木非?隙ǖ幕卮,不愿再糾纏這個話題,他又道:“師兄且放心,如果你是在擔(dān)心小虵丫頭的話,等回去之后我會與她保持距離!
齊仲良嘴角抖了又抖,這叫沒?這明顯已經(jīng)病的不輕了!
明顯的生疏感,令雙花蛇妖小虵很是不適應(yīng),直到現(xiàn)在她還沒弄明白究竟怎么回事。
而等到回去陰門六派之后,小虵更是幾乎見不到陸喬木的人了。
燭女告訴她,陸喬木閉關(guān)修行去了,此番歷經(jīng)生死而歸,心中乃有修行感悟需要明晰,而且齊仲良也大開方便之門,更將《行人術(shù)數(shù)》一書交給了陸喬木參悟,所以會需要些時日才能出關(guān)。
小虵很是失望不已,但也無可奈何,只能夠靜靜等待。
燭女更是對此無可奈何!
無論她怎么暗示,怎么提醒,怎么告誡小虵,最好別再與陸喬木那個變態(tài)家伙多接觸,然而小虵心心念的卻仍全是他。
“孽緣!”燭女以手扶額,悲呼哀嘆。
齊仲良笑道:“順其自然吧,興許還有峰回路轉(zhuǎn)時!
“可萬一沒有呢?”燭女問。
齊仲良撇撇嘴:“有也好,沒也好,總之是他們倆之間的事情,咱們演的又不是狗血愛情劇,操那么多的閑心干嘛?”
燭女卻是瞪了瞪漂亮眼睛,無論如何都不能夠放任悲劇發(fā)生,她必須要將錯誤給矯正過來。
決定了,哪怕是不擇手段!
哪怕是殺了他!
齊仲良皺眉問:“殺了誰?”
“當(dāng)然是陸喬木了!不然還是小虵?”
燭女回眸瞪眼,暗罵不已的氣呼呼走開,那嘴里還不停的嘟囔著要找?guī)褪,找金玉珠,找黃翠兒,找岳百曼,對了……找天人蘇洛辰,那個家伙鬼點子最多!
齊仲良望著她的背影苦笑連連,未曾想這件事竟成了她的心病。
……
話說兩頭,另一邊;
御空行天疾馳于高空之上,我們向著河西走廊而去,向著敦煌處的雷音寺而去。
清晨時分;
朝陽旭日;
晨鐘悠揚而響,梵音余韻綿綿,召集著寺內(nèi)高僧趕至大雄寶殿聚集。
“楚天施主……”
“此事事關(guān)重大,還請稍等片刻,容老衲喚回佛門師長前輩主持事宜!
雷音寺主持大師雙手合禮道。
“我們并不是來打架的,大師不用那么興師動眾的找?guī)褪,只請濟元大師出面主持事宜即可!蔽业袂榈馈?br />
主持大師和藹笑了笑:“施主誤會,陰門掌教真人、道門掌教真人、瑤池妙法門掌教真人、及人族景晃陛下親至雷音寺,于情于理雷音寺都不能怠慢了四位貴客,還請在此用于早茶耐心稍等片刻。”
人家說要等,我們也且就在這兒等著。
顯然,這位主持高僧也很清楚,僅是雷音寺可不夠份量接待我們,不論是有什么事、有什么決定,雷音寺上下也無法拿定主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