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軍看到玻璃珠落到大漢的心臟位置上,卻只是留下一道淤青,唯一想吐槽的就是這個家伙的胸肌真的厚實。那厚實的肌肉將要害保護起來,都快像是鎧甲了,估計連普通的子彈都不能將他的身體給打穿吧。
在柴軍想為此吐槽個不停時,大漢則一臉得意。
他輕輕揉著心臟位置上的瘀傷,齜牙咧嘴地說:“好痛,我已經(jīng)好久沒有感覺到這種疼痛,也好久沒有受傷了。世界上除了我,可能你真的想殺誰就殺誰,沒有任何人能吃住你一下,你簡直就是一個怪物。”
被一個身體結(jié)實得像是怪物一樣的家伙說是怪物,這算是稱贊嗎?
可是即使被稱贊,柴軍也高興不起來。
他必須得想辦法解決掉這個大漢。
相原森川警官還在外面和那些保安糾纏呢,相原森川警官始終只是一個普通人,體力上不可能支撐太久。柴軍在這里浪費的時間越多,相原森川警官就越是危險,可是即使柴軍想迅速解決事情,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柴軍沒有辦法,只好繼續(xù)和大漢搏斗,希望可以用累積的傷害傷到大漢。
搏斗的同時,柴軍忍不住問道:“你這個家伙難道在用藥物改造身體后,身體就馬上變得這么結(jié)實?那外面的保安怎么和你完全沒得比?藥物即使在不同的個體上有不同的效果,差別也不至于這么大吧?”
大漢得意地笑著,近乎黃婆賣瓜般自吹自擂道:“當(dāng)然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差距,可是外面那些保安用藥物強化身體后,就開始過心滿意足的生活,我卻一直在鍛煉自己的身體,鍛煉抗擊打能力,能一樣嗎?”
頓了頓,大漢又一臉郁悶地說:“我還想吐槽你呢,明明沒有用過那種藥物,但是力氣卻大得嚇?biāo)廊,身體抗揍能力也強得嚇?biāo)廊耍y道你們國家也有企業(yè)研究出類似的東西?”
因為是近身搏斗,柴軍和這個大漢拳來腳往,雙方都不可避免地被打中。
沒有人可以毫無失誤地?fù)踝Ψ降乃腥_,即使是柴軍也不行。
這個大漢的拳頭力量已經(jīng)很強,但是落在柴軍的身上,也只是稍微讓柴軍痛一下而已,根本無法真正讓柴軍受傷,這也是大漢說柴軍的抗揍能力強得不像話的原因。不過柴軍只想獲得勝利,可沒有心情跟這個大漢啰嗦。
他集中精神搏斗,拳頭不斷地落在大漢的心臟位置上,重復(fù)的拳頭擊打已經(jīng)讓大漢的心臟位置微微發(fā)紅,皮膚下甚至可以看到血絲在滲出。也就是說,經(jīng)過連番的擊打,柴軍的拳頭已經(jīng)讓大漢出現(xiàn)皮下出血。
柴軍就說嘛,這可是現(xiàn)實世界,是不可能有真正的鐵布衫、金鐘罩之類的功夫。
同一個地方不斷受到攻擊的話,再結(jié)實的身體也要受傷。
柴軍看到攻擊有效,頓時抖擻精神,攻擊得更加用心。
就這樣連續(xù)攻擊十多分鐘,柴軍又一拳打在大漢的心臟位置上,終于讓大漢慘叫一聲,然后重重地倒在地上,發(fā)出一聲可怕的巨響。落地時,他的后腦勺還直接砸到地面上,把地磚也砸碎。
柴軍被大漢落地時的動靜嚇一大跳,不禁暗暗想道:“早知道我就應(yīng)該直接攻擊他的后腦勺,后腦勺沒有肌肉保護,打起來肯定輕松很多。而且這個家伙有兩米多高,這么沉重的身體砸到后腦勺,應(yīng)該死翹翹了吧?”
柴軍慢慢走上前,蹲在大漢的身邊,正想檢查一下大漢的身體狀況,卻聽
到大漢一臉驚恐地說:“我……你這個混蛋!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董事長對我恩重如山,我不能讓你去傷害董事長!”
說話間,大漢又一把抓住柴軍的腳踝。
柴軍心頭一跳,連忙站起來,一腳將大漢給踢開,同時真的無語。
這個大漢的體重少說也在兩百斤以上吧,這么沉重的身體重重地砸到地面上,還磕到后腦勺,竟然也沒有死去,這也太扯淡了。他練抗擊打能力,難道是連后腦勺也一起練習(xí)的?
當(dāng)然,大漢的后腦勺再怎么結(jié)實,也無法改變死定的現(xiàn)實。
從大漢的心臟位置中拳,然后倒地,再也爬不起來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大漢的心臟在承受數(shù)百次沉重的打擊后,已經(jīng)心跳驟停。柴軍剛才打的一拳,就好比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前面的幾百拳早就讓大漢的心臟負(fù)擔(dān)過重。
剛才柴軍站起來,將大漢踢到一邊時,大漢的呼吸明顯變得虛弱很多,眼中也透著疲憊,似乎很想睡覺一般。
柴軍又走到他身邊看了看,可是大漢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柴軍又在他的身體上按了按,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在漸漸變涼。
心臟停跳后,全身的血液供應(yīng)也停止,身體變涼就是機體漸漸死亡的跡象。
柴軍輕嘆一聲,在為這個強壯的大漢的死感到惋惜的同時,也松一口氣。
要是不用這種方法將他打死,柴軍都不知道還要在這里墨跡多久。
大漢死后,柴軍又走進頂樓一間緊關(guān)著大門的辦公室里——在這棟大樓的頂層,辦公室的數(shù)量其實不少,可是緊關(guān)著大門的辦公室就只有一間而已。再加上柴軍在那些沒有關(guān)門的辦公室里并沒有看到人,所以柴軍想找的人只能在關(guān)著門的辦公室內(nèi)。
柴軍一腳把辦公室的門給踢開,然后大搖大擺地走進去說:“這個辦公室的門可沒有你們樓下的門結(jié)實,是覺得辦公室的門沒有必要造得那么堅固嗎?你們真不應(yīng)該在這種地方節(jié)省的!
柴軍才踹開辦公室的門,大步走進去,就看到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做到辦公桌后。
在辦公室內(nèi)還有很多衣冠楚楚的人一臉驚恐地看著柴軍,應(yīng)該就是公司的高層。
在辦公室內(nèi)一共有十七個人,可惜即使人數(shù)有絕對優(yōu)勢,他們在柴軍面前也一動不敢動。
柴軍笑著調(diào)侃對方說:“你們公司既然研制出那么厲害的藥物,那你們自己也應(yīng)該有使用吧?不知道你們的身體素質(zhì)和外面的保安比起來怎樣?要不你們十七個人聯(lián)手和我打一場?說不定會有一點勝算!
辦公室內(nèi)的十七個人都不敢動彈,只有那個明顯是董事長的老頭長嘆一聲。
他很疲憊地說:“是我們輸了,輸?shù)靡粩⊥康,真想不到連我的保鏢都打不過你,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像是人。我接到秋山沙希的匯報,聽說你是來自神州大地的人?你特意跑過來我們國家,就為了給我們添亂?我自問沒有招惹過你!
董事長聽起來很不甘心,也對,貌似無緣無故地被一個妖怪般的人欺負(fù)上門,想想就挺心塞的。
柴軍聳聳肩,很無辜地說:“董事長,你可別把鍋往我的身上甩,我才沒有興趣管你們島國的破事。要不是來到這里,我都不知道有你們這樣一家企業(yè)存在。只是和你們合作的忍者組織招惹到我,我就只好過來找他們算算賬!
“可是你依然活蹦亂跳,不就意
味著那群忍者們沒有辦法打贏你嗎?”董事長連忙瞪大眼睛說:“那你為什么還要跑過來找他們報復(fù)?就因為他們招惹到你,你就不惜千里迢迢地過來報復(fù)?你也太小氣了吧?”
柴軍當(dāng)然是不認(rèn)同董事長的說法。
他冷笑著說:“你別說得那么輕松,要是被招惹到的人是你,你報復(fù)得只會比誰都狠。豐富的經(jīng)驗告訴我,打蛇不死,反受其害。那群忍者要是報復(fù)不了我,只會對我身邊的人下手,那我還不如干脆點將他們連根拔起。”
“那你報復(fù)他們就報復(fù)唄,來找我們的麻煩做什么?”董事長猛地站起來,非常激動地說:“你還講不講道理,你和忍者組織之間的恩怨關(guān)我們屁事?我們安安心心地在國內(nèi)做買賣,你就要將我們公司拆了?”
這個董事長說得自己好像很冤枉的樣子,如果是一開始對他們公司了解不多的柴軍還真有可能被他騙過去。
可是現(xiàn)在不會了。
畢竟剛才那個保鏢都告訴柴軍,他們公司內(nèi)部的管理層都會說中文,因為他們對神州大地上的廣闊市場感興趣。他們都已經(jīng)將買賣做到神州大地上去,還想說不關(guān)柴軍的事?他好意思說他們只是安安心心地在國內(nèi)做買賣?
柴軍可不相信他們這種公司在神州大地上做的買賣是合法的。
而且,要不是柴軍表現(xiàn)出絕對強大的武力,柴軍也不認(rèn)為這家公司的人會對忍者組織的滅亡不聞不問。
柴軍淡然道:“得了吧,要是我沒有來找你們的麻煩,你們又知道是我把忍者組織給干掉,我就不信你們不會為忍者組織出頭。忍者組織滅亡,肯定會給你們帶來很大的麻煩,我只不過是先下手為強而已!
“你……你這是莫須有的罪名!”董事長憤怒地指責(zé)著。
但是從他眼底的神色中也能看出來,他還是有點心虛的。
這就證明柴軍說的就是事實。
柴軍繼續(xù)說:“而且連你自己的保鏢都承認(rèn),你們有在神州大地上做買賣,你可別說你的保鏢在胡言亂語。我也不想跟你廢話那么多,你跟我到局子里走一趟吧,你這家公司也可以倒閉了!
董事長聽到柴軍的話,又是一愣。
他呆呆地問道:“等等,你特意找到這里來,不是為了殺死我嗎?你只是想抓我去局子?你一個神州人,為什么要管這種閑事?大不了我答應(yīng)你,以后都不會去神州大地上做買賣,這樣還不行嗎?”
這個董事長一看就知道不想去投案自首,還想過現(xiàn)在的日子。
為了讓柴軍別為難他,他妥協(xié)了,給出不再染指神州大地市場的籌碼。
可是誰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
萬一柴軍離開后,他又出爾反爾呢?
柴軍淡然道:“實話實說吧,我肯定是不信任你的,而且我答應(yīng)你們本地的警官,要將你繩之于法,你就別掙扎了。反正你們國家又沒有死刑,大不了關(guān)幾年而已,有什么大不了?”
“神州人!你給我住手!”就在這時,柴軍又突然聽到一陣憤怒的女聲。
柴軍一聽就聽出來,那其實是秋山沙希的聲音,只是因為門牙被柴軍打斷,她的發(fā)音聽起來不是很準(zhǔn)確。
柴軍連忙回頭一看,只見相原森川警官已經(jīng)再次被俘虜,秋山沙希帶著相原森川警官過來說:“神州人,不想你的朋友死去的話,最好放了我們董事長,有多遠(yuǎn)就給我滾多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