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想著,他速度更快了,兩人很快到了寒劍鋒,夜沉淵將元初放在床上,一道清潔術(shù)過,元初又變得干干凈凈的了。
不過夜沉淵卻眼尖的發(fā)現(xiàn),在元初身上,有用力過猛而爆裂的血絲,身體也變得很僵硬了,筋肉或許都拉傷了。
雖然以元初的修為體質(zhì)來說,睡一覺這些暗傷都會消失,但看元初此時皺著小眉頭嘟著嘴的樣子,這種小暗傷還是讓她很難受吧……畢竟師傅這么嬌嫩。
他想了想,坐在了床邊,開始給元初按摩,他將靈力蘊藏在手心,去揉元初的筋肉,這樣揉一遍下來,應(yīng)該就能好全了。
這么想著,他也上了榻,卻一絲雜念都沒有,認認真真的幫她按摩。
元初實在累得慘了,被他這樣折騰都沒醒,反而她發(fā)現(xiàn)被揉過地方都不酸痛了,身體下意識的朝他靠去! ∫钩翜Y有些哭笑不得,靜謐的晶石燈光下,他坐著,元初躺著,他此時正在揉元初的手臂,那小心翼翼按捏,用靈氣刺激穴位的模樣,對待她就好像對待著稀世珍寶
。
漸漸的,元初的眉心松開了,她覺得身上好舒服,一點都不痛了!
而夜沉淵忙和了一個時辰,也終于揉到了她的小腿。
捏揉過程中,夜沉淵發(fā)現(xiàn)了一件有趣的事。 師傅常常一邊吃一邊叨念著,說吃多會長胖,以后個頭高了,她就要吃束身丹來減肥,但事實卻是,她小時候確實肉呼呼的,現(xiàn)在雖然臉色還有一點肉,可身上已經(jīng)
沒多少了,取而代之的是緊致光滑的肌膚,每一寸都帶著青春的生氣與活力,一點都不需要減肥。
最后,他揉了揉元初的腳。
一天下來,腳絕對是最累的,他有些懊惱,剛剛就應(yīng)該從腳開始往上按的,下次一定要記住。
可沒想到的是,他的手指剛碰到她腳心,她就猛地一縮,然后睡夢中笑出聲來! ∫钩翜Y見她的小腳又紅又種,怎么會放過她,怕癢也得忍著,于是他又去撈她的腳,誰知這一下,她兩只腳都縮起來了,身體一側(cè),她直接縮成蝦米,還掩飾性的胡
亂扯了被子蓋上,抗拒的意志很堅決。
夜沉淵沒辦法,他也不想鬧醒了她,但放任她的腳就那么腫著,他也看不過眼。 于是,他等元初再次睡熟之后,悄悄的,將她兩只腳拉直了,此時元初都沒有察覺,也沒有動,夜沉淵松了口氣,他拿出一個小盆子放在榻上,將藥融在水里,然后
再將她的膝蓋曲起來,把她的小腳輕輕的放在了水里。
果不其然,感受到舒服,元初立馬就不動了,為了不讓水灑出來,夜沉淵都扶著她的膝蓋,這一番伺候下來,他到是出了一身薄汗。
終于,元初的小腳恢復(fù)光潔健康了。
他將盆子撤走,沒有用清潔術(shù),而是將她的小腳抱在懷里,用帕子擦一點一點的干凈。
做完這一切之后,他將東西都收拾好,然后給她蓋好被子,元初十分滿足,抱著一個大枕頭,甜甜的睡著了。
看著她微微翹起的嘴角,夜沉淵很想親一下,不過……想到這里是萬劍宗,他又忍住了。
看來,他是不是也該去刷一刷老祖宗的好感度?再這樣下去,他什么時候才能提親?
夜沉淵心中暗嘆,然后就在屋子里打坐。
不守著她總是覺得不安心,所以即便他此時應(yīng)該回自己的房間,但是他依舊沒動,就這樣靜坐盤息到天明。
第二天,元初還在睡夢中,就聽到一道嚴厲的聲音砸來!
“還睡!快起來訓(xùn)練!”
元初一個哆嗦,立馬醒過來了,不過好在她身體一點都不痛了,應(yīng)該能應(yīng)付今天的訓(xùn)練。
夜沉淵早就起來了,他抽空將牛乳和點心給她,但元初已經(jīng)沒時間吃了,她甚至沒時間抱怨老爺子的種種惡行,將牛乳一口喝盡,叼著點心就跑了。
路上順便給自己來了個清潔術(shù)! 〉人s到寒霜殿時,老爺穿著一身黑色勁裝,已經(jīng)拿出戒尺在院子里站好了,元初頓時有種心悸的感覺,難不成她在萬劍宗這段時間,每天都要承受這種非人的虐待
?
這時老爺子轉(zhuǎn)過身來,冷笑道,“你是不是在心里罵我?”
元初一哆嗦,狗腿道,“哪敢。⊥夤笕硕际菫榱宋业纳眢w著想,我感激還來不及呢……”
“那好!”老爺子的戒尺“啪”“啪”敲打著他自己的手心,他盯著元初的眼神,就好像看著待操練的新兵蛋子。
“早上靈氣濃郁,你就先圍著萬劍宗核山區(qū)跑一圈吧,不許用靈氣,符箓,法器,等一切外力幫助,就像凡人一樣跑!
元初的表情龜裂了,“萬劍宗的核心區(qū)有十六峰主主峰,二十八峰政殿,還有……”
老爺子丟了一個小盤子給元初,打斷了她的話,元初手里一沉,心里有種不妙的預(yù)感。
“激發(fā)這個陣法帶在身上,負重跑,不許廢話,再多說一句,就跑兩圈!
元初捏著那個陣法,最后弱弱的舉起了手。
老爺子很不高興,但還是皺著眉道,“你還磨磨蹭蹭干嘛?有什么快說!” 元初期期艾艾道,“外公大人,我一個女孩子家家,又不跟人打架,平時乖巧得不得了,就喜歡在閨房繡花,您這樣一番操練下來,我很可能會變成肌肉猛女,以后都
嫁不出去了……”
老頭子哼了一聲,“那就不嫁,誰規(guī)定女孩子一定要外嫁?”
元初一噎,“可是我都已經(jīng)是出竅境了,這個修為,能讓我在諸天界橫著走了,還需要這么拼命嗎?”
“當然需要,不然你以后怎么教徒弟?”
元初皺著眉道,“我已經(jīng)有徒弟了,而且他現(xiàn)在都不用我教了!
“誰說他了?”老頭子似乎對夜沉淵有很大的怨念,提起他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態(tài)度。
“我說的是你以后的徒弟!”
元初更糾結(jié)了,“可夜沉淵是我的關(guān)門弟子……”
老爺子眼睛一瞪,“你身為萬劍宗最有天賦的峰主,既然出類拔萃,就應(yīng)該承擔起弘揚傳統(tǒng)的責任!” 見元初想反駁,他大手一揮,認真道,“你什么都不用說了,我已經(jīng)給你物色了一個新弟子,就在來的路上,在他來之前,我必須將你訓(xùn)練出為人師該有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