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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城在看到上面的鎖屏密碼時,愣了一下。
他猛然回神,這才意識到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無論寧墨安在搞什么陰謀,這都是她的隱私和自由。
他什么時候變的那么在乎寧墨安,甚至去偷看她的電腦。
錢城懊惱的收回了手,反身臉色陰沉的回到座位上,等待著寧墨安的歸來。
……
辦公室外的寧墨安對他的情緒變化毫不知情。
她一路急匆匆的跑到角落處,確定四周沒有錢城的眼線后,這才按下了接聽鍵。
“喂!
寧墨安如此小心翼翼倒不是真的有什么秘密,只是覺得錢城愛沒事找事,若是被他逮到自己上班打電話,說不定又要教訓她一頓,或者扣她的薪資。
電話那頭林子賢聽到久違的聲音,心中五味雜陳。
“墨安,是我,我是林子賢!
林子賢聲音沙啞的開口,幾年不見,他也成熟了不少。
寧墨安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時的感受,她紅著眼眶,點了點頭:“嗯,子賢學長,我知道是你!
或許這個世界上唯一還記掛著她的,就是林子賢了吧。
“墨安……”
沒有寧墨安的消息之前,林子賢有許多話想要對她說,現(xiàn)在終于找到了她,林子賢卻又不知道該從哪里說起了。
一大堆話卡在嗓子眼處,不上不下,憋得林子賢難受的胸口發(fā)堵。
“嗯?”
寧墨安見他叫自己的名字,卻遲遲不開口說話,有些疑惑的詢問道:“子賢學長,我在呢,你想說什么?”
溫婉細膩的聲音,從話筒中傳出。
讓林子賢總有一種不太真實的感覺,他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如果是夢的話,這個夢境未免有點太真實了。
林子賢握緊拳頭,錘了捶自己的胸膛:“呵呵……墨安,我快告訴我,我不是在做夢,你是真的回來了!
他低聲的笑著,語氣中藏著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心酸。
如此溫和的語氣,瞬間觸動了寧墨安的心房。
寧墨安唇角微微上揚:“學長,我真的回來了,你不是在做夢。你今天下午在哪個機場落地,要不要我去接你。”
寧墨安向來是個有恩必報的人。
兩年前的那場變故,讓她看清了身邊的究竟是人是鬼。
很可惜,她的眼光很差,到頭來,一個真心對她的朋友都沒有。
現(xiàn)在寧墨安遇到了林子賢,一個真心實意的關心著她的人,她自然會好好的珍惜這份難得的緣分。
“哪有女士來接男士的道理,你住在哪里,今天上班嗎?你把地址發(fā)給我,我晚上下了飛機之后,直接去找你就好!
林子賢不忍心讓她跑一趟,十分紳士的開口。
他的溫文爾雅和錢城的冷酷無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想起從前在校園里時,林子賢對她的幫助,寧墨安對他的好感又增添了幾分:“那好,我過會把地址發(fā)給你。我現(xiàn)在先去上班啦,我們總裁可兇了,要是被他知道我偷偷在這里打電話的話,肯定又要訓斥我!
錢城一出來,聽到的便是這句話。
他瞬間黑下了臉去,周身散發(fā)著陰冷的氣息。
然而,寧墨安還在專注的和林子賢打電話,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身后的異常。
“呵呵,好。你先工作吧,乖乖等我,我很快就到!
林子賢寵溺的開口,想到寧墨安這兩年的遭遇,心中充滿了憐惜。
這兩年,林子賢在國外也混出了不小的成績。
但是,他還是想要回國發(fā)展,而且他心里放不下寧墨安,想要回國找到她,不讓她孤零零的活著。
“好的,等你喲!
老友重逢,寧墨安的心里也有些激動。
她語氣俏皮的開口,完全不知道錢城看到她巧笑嫣然的跟男人打電話,肺都快被氣炸了。
錢城實在是忍不住了。
他陰森森的開口:“你在跟誰打電話!
突如其來的聲音,將寧墨安嚇的一哆嗦,她猛然回神,正對上錢城那雙犀利的眼眸,瞳孔微縮。
“總……總裁!”
寧墨安如臨大敵,下意識的后退半步,想要遠離錢城的視線。
錢城見她和別的男人親密無間,到自己這里就仿佛老鼠見了貓一般,能躲多遠就躲多遠的樣子,心底升起一股子無名的怒火。
“我問你再跟誰打電話?”
錢城危險的瞇著狹長的眸子,長腿一跨,瞬間將距離縮小了大半。
寧墨安被迫縮在墻角之中,看著還在通話的手機,急忙按下了鎖屏鍵。
她將手機藏在了身后,尷尬的笑著:“呵呵,一個朋友而已!
錢城一聽就知道她沒有說實話,他正準備繼續(xù)詢問,寧墨安卻再次開口:“真的是一個朋友,好久沒見了,他今天要從國外回來,約我晚上見面!
寧墨安直接了當?shù)拈_口,沒等錢城詢問,便把該交代的都交代了。
她頓了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再次開口:“對了,總裁。我今天晚上想請一天假,因為我不知道幾點才能回來,所以就不能給你做飯了。你先湊合著隨便吃點,或者我給你叫外賣,給你買回來?”
寧墨安試探性的詢問道,丟給了錢城兩個選擇。
錢城聽著她一口氣將想說的話都說完后,臉色非但沒有轉好,反而變的越發(fā)的難看。
他居高臨下的望著寧墨安,漆黑的眼眸中閃過凌厲之色:“我不允許你請假!
錢城冷冰冰的開口,神情是那么的嚴肅。
“為什么?”
寧墨安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殆盡,怒氣沖沖的瞪著眼睛看著他。
她都已經(jīng)給錢城解釋的那么清楚了,他為什么還是不同意自己請假,這也太沒有人性了吧。
“沒有為什么,你才剛開始工作第二天,就想著翹班,有比你還不敬業(yè)的員工嗎?寧墨安,你是不是仗著你和我以前的情分,所以就覺得我會容忍,放縱你?”
錢城危險的瞇著眼睛,說出來的話,深深地刺痛了寧墨安的心。
寧墨安譏笑著揚起唇角:“呵呵,錢總,您這話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