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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聲音太過突然,造成的意外太過驚人,讓秦溪和張琴都被這個聲音嚇了一跳。
尤其是張琴。
在門被破開之后,她就像是被嚇破了膽似的,立刻坐到秦溪身邊去了。
很快,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
伴隨著一陣強健有力的腳步朝她們的位置靠近。
張琴在腳步聲逼近時,才后知后覺地想起去把臥室門關(guān)上,但卻晚了。
門外的人已經(jīng)徑直入室。
先進來的是一個高大的保鏢,一目掃過確定了秦溪和張琴的位置后,直接沖外面喊,“BOSS,在這里!”
秦溪心頭一緊,BOSS是指誰?
張琴完全亂了章法,整個人近乎呆滯地看著登堂入室的陌生人,連怒斥都說不出來。
兩秒后,一身正式西服的文尊便沖了進來。
緊隨而來的是一直關(guān)注著文尊臉色的森特。
“小溪!”文尊一眼就看到了半躺在床上的秦溪,疾步奔至床邊,細細查看她。
“爸爸!鼻叵吹剿,露出了淡淡的微笑,表示自己沒事。
“尊……尊老……”張琴看到文尊這么大搖大擺地走進來,似乎是無所顧忌的樣子,臉色更蒼白了。
文尊并不想理她,坐在秦溪身邊,擔心地問道:“有沒有受傷?身體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秦溪搖頭。
“把她先抓起來!
后進來的森特立刻吩咐保鏢,把張琴帶離秦溪身邊。
張琴一聽,直接伸手抓住秦溪的胳膊,“秦溪,救我!”
秦溪見保鏢要沖過來,立刻道:“不,爸爸!請您稍等一下。”
保鏢被喝止,看向了床邊的文尊。
文尊對秦溪的拒絕表示不解,“小溪,她是傷害你的人,你為什么要袒護她!”
“我不是袒護,她并沒有傷害我,只是出乎保護的目的把我?guī)У搅诉@里。況且,我還有事需要她幫我。”
文尊有些惱,“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張琴見裝,主動解釋道:“尊老,我是受人指使的,可我并不想傷害秦溪,所以才把她迷暈帶到了這里來!
“不傷害她,那為什么她會暈倒!”
“這……”張琴被問得有些緊張,“我只是用了點方法,讓事情看起來更逼真。不過秦溪的身體真的沒問題,您要是不信可以把她帶去做檢查。”
“不用你提醒我也會的。”說著,他伸手要去抱秦溪。
卻被秦溪躲開了。
“爸爸,我沒事的,可以自己走。”
文尊卻不理,“不行,在確定你沒事之前我不會再讓你有任何意外!
他長臂一伸,十分輕松地把她從床上抱了起來。
秦溪十分別扭,除了傅靳城她還沒被其他異性這么抱過。
可也犟不過文尊,只好不動。
“森特,把她帶回文家,等小溪的情況穩(wěn)定再說!
“好的!鄙厥疽獗gS把張琴帶走。
他們往外租的時候,錢城正好趕到了這里,一眼看到秦溪被文尊抱著出來,臉色大變,“尊老,秦溪這是怎么了?”
秦溪渾身發(fā)軟,沒辦法拒絕文尊,確定他抱自己不吃力后,直接靠在了他肩膀上。
整個胸腔都充斥著濃濃的安全感。
聽聞錢城的聲音,臉部一緊,沒看過去。
文尊著急帶著秦溪走,看錢城來了,理都不想理,越過他繼續(xù)往前走。
錢城從未受過文尊這般冷待,有些不適應(yīng),只得轉(zhuǎn)而去問森特,正好就看到了被保鏢壓著帶走的張琴。
先前不確定的可能性,立刻變?yōu)榱舜_定。
溫雋的臉色隱隱透著幾分慌亂,“森特先生?”
“抱歉,錢少,我們還有急事要辦,請你不要打擾我們!
森特的語氣也十分冷淡。
錢城感覺這次真的得罪文尊了,心狠狠一揪,隨后看向張琴的眼神像是恨不得當場結(jié)果了她。
張琴看出他眼神不善,急急避開了。
等他們都走后,錢城再度拿出手機聯(lián)系錢剛,發(fā)現(xiàn)還是關(guān)機后,氣得直接把手機摔在了地上。
然后抬手狠狠抹了一把臉,神情焦急而忐忑。
簡直是蠢貨!
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怎么樣做才能讓文尊息怒,然后幫幫自己?
醫(yī)院。
文尊不放心,讓秦溪做了全身體檢,確定她沒有受傷只是中了點迷藥才導致自己四肢發(fā)軟,他的心才稍稍放下。
經(jīng)過體檢后,秦溪發(fā)軟的四肢也緩解了不少,見醫(yī)生都說自己沒事,她見森特并沒有把張琴帶過來,立刻拉住文尊的胳膊,撒嬌道:“爸爸,您不要遷怒張琴,她真的沒傷害我,而且我真的需要她的幫助!
文尊陰沉的臉色因為她柔柔的勸說稍稍緩解,但眼神依然犀利。
“你知道是誰要她綁你嗎?”
秦溪點頭,“我知道。”
文尊見她什么都明白,卻義無反顧地還要摻和進去,有些動怒。
“小溪,傅氏和錢氏的事本該是男人之間的戰(zhàn)斗,不應(yīng)該牽扯到你。如今你為了傅靳城出事,那就是他保護不周。哪怕他早些告訴我,錢剛可能會遷怒,你就不會出事?伤麤]有,任由你出事后他才假惺惺的告訴我你出事了,這樣的男人不值得你信賴,你明白嗎?”
秦溪輕輕搖頭,“不是的,爸爸。靳城并不知道我在您的保護下還會出事,更沒想到一直跟您保持友好關(guān)系的錢剛會有傷害我的念頭。當初他沒有跟我一起過來,就是相信我在您這里很安全。只是,您看人算不如天算,還是出了點意外,但這并不是您或者他的責任!
提及自己,文尊心底有些發(fā)虛,但還是沒改變自己的態(tài)度。
“小溪,我只是希望你的生活能簡單幸福,而不是充滿了危險與未知!
“我明白您的意思,這也是我想要的生活。但比起這種生活,我更想留在靳城身邊,因為有他在,我才能安心。”
文尊知道秦溪和他一樣,認定了一件事一個人后就很難改變看法。
所以,不想因為他再影響了父女間好不容易建立的感情,便不再勸說。
在離開醫(yī)院的時候,秦溪再三請求與勸說,才讓文尊打消了動張琴的念頭,并答應(yīng)她在張琴做到答應(yīng)她的事情后把她安全地送回南城。
折騰完這些后,已經(jīng)是下午了。
秦溪將拿到的張琴的口供保存好,森特就拿著查到的證據(jù)進來。
“小溪,這是你讓我查的東西。”
秦溪接過來一看,發(fā)現(xiàn)當初打款到張琴所在保險公司的賬戶名字是林財,臉色微微一變。
如果她記得不錯,林薇有個堂弟就叫這個名字!
想著,她立刻聯(lián)系了傅靳城。
南城。
從法院離開的傅靳城并沒有第一時間趕回傅氏,而是直接去見了阮皓。
他親自坐在電腦面前,播放了第一手視頻資料,透過玻璃屏幕他清晰地看到了小寶乘坐的車是怎么出的車禍,而且森特并不是他當初說那般路見不平。
他指著撞了小寶的那輛黑色轎車,“那輛車你查過了?”
“嗯,查過了。那輛車登記的名字和電話叫肖賀,通過排查,我最終鎖定了寧笙歌手下的那個人身上。不僅如此,我還查到他有個妹妹叫肖黎,曾經(jīng)在嫂子的工作室上班,不過半個多月前就被嫂子辭退了。目前,已經(jīng)入職了寧笙歌的工作室!
傅靳城聽后,深眸里翻起了巨大的暗涌,讓人觸之驚心。
文尊不僅聯(lián)合錢氏對他下絆子,還滲透到寧笙歌身邊對小寶下了手。
甚至還多次挑撥自己與秦溪的關(guān)系。
他到底是對傅家懷了多深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