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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靳城見他到了現(xiàn)在還要垂死掙扎,頓了頓腳步,以一種居高臨下的語氣提醒道:“錢董,秦溪不只是我的太太,還是文尊的親生女兒,你要是真要對她做點什么,你可要想要代價是什么!
錢剛臉色一僵,整個人像是吃了SHI一樣,難看極了。
他說得對,文尊不是一般人,當(dāng)初能在他的幫助下穩(wěn)住錢氏并為錢氏找到其他出路,文尊是不容小覷的。
加上他本身對自己沒把研發(fā)這條路走好就有不滿,如果再知道自己對秦溪……
那錢氏就真的完了!
更何況,他當(dāng)時讓張琴帶走秦溪,本身就是想單純威脅一下傅靳城,讓他放過錢氏,沒想到他在這樣的條件下都沒放棄反擊,還捏準(zhǔn)了錢氏的七寸猛打。
這種人,心思太可怕了。
傅靳城見錢剛的臉色變幻多次,最終沉淀為濃濃的忌憚,又十分“好心”地補充道:“對了,在十五分鐘前我已經(jīng)把秦溪失蹤可能跟錢氏有關(guān)的猜測告訴了尊老。如果順利的話,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找到張琴了。所以,錢董還是想想該怎么自保吧。”
“傅靳城!”錢剛大駭,咬牙切齒地喊他的名字。
傅靳城淡然地勾了一下唇,然后道:“錢董慢慢等著結(jié)果吧,我就不奉陪了!
說完就走。
毫不猶豫,也毫不留情。
錢剛知道大勢已去,不敢再看手機,在傅靳城走后兩分鐘也急匆匆上了車。
F國。
連續(xù)打了三個電話都沒被接起,錢城有些煩躁。
待見文尊的車在一棟公寓樓下?浚⒖虦p速確定了位置后把車靠了過去。
然后再給錢剛打電話,不想這一打那頭竟然提示對方已關(guān)機。
這個回應(yīng)出乎了他的意料,讓他有些迷茫,也有細(xì)微的不安。
文尊和森特已經(jīng)下車,急匆匆朝公寓樓門口沖去,樓下本是有門禁的,但不知道他們從哪里打聽到了密碼,直接開始輸入密碼了。
錢城不敢大霧,立刻追了下去。
待文尊和森特一起往里走時,他也跟在后面進去了,卻沒追上他們乘坐的電梯,只能在樓下等下一班。
趁著這個時間,他又往家里打去了電話,結(jié)果響了半天,也沒人接。
到這一步,他可以確定開庭的結(jié)果有變,這次傅氏多半是安然度過了,而錢氏又被推著往絕境靠近了一步。
公寓樓上。
昏睡了近兩個小時的秦溪漸漸恢復(fù)了意識,因為藥物原因,她的四肢還有軟。
她連緩了幾口氣,才讓勉強能讓自己把眼睛撐開。
觸及圓形穹頂和淺藍(lán)色的窗簾,她知道自己不是在熟悉的房間,而是置身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她不敢再睡,強打起精神,收攏四肢把自己撐得坐了起來。
“你醒了!比岷偷穆曇魪那胺絺鱽。
她凝目看去,就見一身正裝的張琴坐在對面的沙發(fā)上,笑著看她。
可能是看出她的力不從心,張琴主動將準(zhǔn)備好的蜂蜜水端到了她面前,“喝點蜂蜜水,或許可以緩解一些乏力!
秦溪沒有接,轉(zhuǎn)而盯著她,“為什么?”
她的反應(yīng)在張琴的意料志宏,她在床邊坐下,把蜂蜜水放在了床頭,輕聲答:“我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自保而已!
“不傷害我,那你為什么給我下藥!”她不知道張琴是怎么做到在自己眼皮下動手腳的,所以她沒辦法再信她。
張琴道:“我說的是真的,我答應(yīng)你的事也是真的,只是當(dāng)時的情況我也沒得選。只有這樣,我才能從這件事里抽身。”
秦溪乏力地坐不住,只得后靠,半個身體躺在了床頭,才穩(wěn)住了身形。
“你之前去洗手間,是為了給我下藥?”
“不,當(dāng)時我沒這個想法,是我聯(lián)系了錢剛。我本意是想告訴他你來找我了,讓他別把我牽扯進去,可是我沒想到他會用這件事反威脅我,讓我答應(yīng)他的要求,否則會在法庭上當(dāng)場提出這件事,讓我身敗名裂!
法庭?
秦溪默默算了算時間,是了,今天是傅氏和錢氏案子開庭的時間。
然后思路一轉(zhuǎn),擔(dān)心傅靳城會因為錢剛使詐而吃虧,她又忍不住揪心。
她,必須想點辦法來補救才行。
于是,她繼續(xù)盯著張琴,“你清楚錢剛是什么樣的人嗎?為什么篤定你做到了他要你做的事你就能平安無虞?”
張琴被問住了,對于錢剛她是不了解的。
但是當(dāng)時的情況,她別無選擇。
秦溪見她沉默,知道她自己心里也是沒底的,不禁輕笑了一聲。
“張女士,你是保險公司負(fù)責(zé)人,閱人無數(shù),怎么會看不出錢剛不是個言而有信的人。他讓你這么做,不過是想為自己多添一個勝利的砝碼而已。而且哪怕以后東窗事發(fā),他也跟這件事沒半毛錢關(guān)系,最終買單的人還是你!
張琴似是才反應(yīng)過來這一點,臉色唰地變白,整個人也變得有些驚慌。
“我……那……那我……”
秦溪輕輕嘆氣,“錢剛之后聯(lián)系你了嗎?”
張琴無措地握緊手,搖了搖頭。
秦溪暗忱,沒聯(lián)系那說明錢剛這么做未必達成了想要的效果。
說明傅靳城或許沒吃虧。
想到這個,她整個人輕松了些。
下一瞬,張琴突然握緊了她的手,那力道像是握緊了最后能救她的稻草。
“秦溪,對不起,我為之前給你做的事道歉。但是我當(dāng)時真的沒打算傷害你,我只是想先給你下點藥把錢剛騙過去,然后放了你,不然我也不會一直在這里坐到等你醒過來。你能不能幫幫我,我真的不能出事,我還有家人要照顧,我還有……還有一個才一歲的孩子……”
她說到最后,竟渾身顫抖地哭了出來。
秦溪被她后面的話觸動,再看這里的布置不像是五星級酒店的水準(zhǔn),知道她說的不全是假話。
心里有些動搖。
“你真的愿意把你知道的事都告訴我?”
張琴擦了擦眼角,連連點頭,“真的!我真的愿意!”
“好,那你……”
“砰——”
秦溪的話還沒完,就被一道破門聲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