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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昕顯然也沒料到會是這個局面,沒說完的話也被堵在了喉嚨。
秦溪立刻意識到阮皓話里的意思了,看了看他,冷嘲地勾了勾唇。
這時,兩道身影已經(jīng)走到門口。
他沒辦法解釋,只好沖秦溪搖頭,他真的不是這個意思。
但是秦溪卻沒再看他。
他臉色一垮,完蛋了!這次又要壞事了!
傅靳城進(jìn)門就看到杵在客廳的三個人,視線掃過后,他十分冷淡地問,“小寶呢?”
秦溪那時,正在跟寧笙歌用眼神交鋒。
寧笙歌臉上洋溢的得意與挑釁,狠狠刺激了她。
傅靳城十分注重隱私,如果不是關(guān)系到位,是不可能帶到傅宅來的。
看來,兩人鬧得正熱的婚事也不是空穴來風(fēng)。
寧笙歌雖然驚訝秦溪在這里,但是也敏銳地察覺了她與傅靳城并不熱絡(luò)的關(guān)系,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阮皓和李昕見秦溪不回答,互相看了看對方。
最后李昕出聲解釋,“小寶睡著了,在房間里!
得知小寶睡著了,傅靳城懸著的心稍微松了松。
寧笙歌感覺自己錯過了什么,今天不是周末,小寶應(yīng)該在學(xué)校才對,怎么在家休息?
而且李昕怎么也來了?
她不愿意其他人,輕輕拉住傅靳城的手臂,關(guān)心地問道:“小寶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傅靳城不喜跟她拉扯,但顧念她之前救過小寶也沒甩臉色,淡淡點頭。
邁步往內(nèi)走時,不著痕跡地掙脫了她的手。
寧笙歌卻不氣餒,亦步亦趨地貼著他,“好好地怎么生病了?嚴(yán)不嚴(yán)重?現(xiàn)在好些了沒?”
她的關(guān)心三連問,讓傅靳城不悅地攏起了眉。
李昕之前聽聞過兩人舊情復(fù)燃的消息,卻一直沒當(dāng)真。
因為她知道,傅靳城的心容不下除秦溪意外的人。
可是今天看到他不僅無視了秦溪,還跟寧笙歌一來一往地聊著,心里不由驚訝。
他與秦溪,真的覆水難收了嗎?
她默默看向秦溪。
卻看秦溪似乎習(xí)慣了他與寧笙歌的熟絡(luò),露出了一副不太在意的模樣。
目光下滑,看到秦溪輕輕握緊的手,她暗暗嘆氣,怎么可能不在意。
本就因傅靳城回歸變得緊張的氣氛,又因為寧笙歌變得怪異。
見她與傅靳城一起坐在了沙發(fā)上,還主動為傅靳城倒了一杯水,柔聲道:“小城,你看你嘴皮都干了,喝點水潤潤吧。”
秦溪努力忽略內(nèi)心的苦澀,不動聲色地繼續(xù)站著。
傅靳城睨了她一眼,沒動。
然而這一眼落在其他人眼里,卻變了味。
這明顯是故作寵溺的眼神嘛!
阮皓一呆,老傅這是啥意思?
不生自己的氣,還跟寧笙歌互動上了!
這……
是在做戲給秦溪看嗎?
李昕見情況越來越不對,眼風(fēng)立刻掃向阮皓,讓他說說話。
阮皓正頭大,看到她的暗示,找了找話題道:“老傅,你不是去花城出差嗎?事情解決了嗎?”
“嗯!崩涞穆曇舴路鸩辉付嗵嵋粋字。
寧笙歌知道他是去處理合作的問題,立刻抓住了機(jī)會表現(xiàn)自己。
“小城,這件事我聽說了,你去處理問題的時候我也留意了這件事。雖然是數(shù)據(jù)分析員的問題,但市場部負(fù)責(zé)人脫不了干系。因為這份報告之前就有人提出過異議,但是他卻沒放在心上,須小懲大誡!
這件事傅靳城自有計劃,見她說起了,附和性地點了點頭。
寧笙歌見他認(rèn)同了自己的想法,眉眼一彎,笑得十分開心。
小城其實不喜歡在家里談公事,她只是抱著試試的心態(tài)提,沒想到他竟然認(rèn)同自己的想法,這是對她的肯定,也是對她的另眼相看。
阮皓看得目瞪口呆,這個戲是不是演過了?
李昕注意到秦溪緊握的手指指骨都要沖破血肉了,有些擔(dān)心。
可寧笙歌不懂見好就收,目光一轉(zhuǎn),竟然以女主人的口吻問秦溪,“秦溪,我和小城還要說點公司的事,你還是不要站在這里聽比較好吧。”
秦溪緊握的手倏地一放,手背的青筋卻還保留著憤怒的余溫,明顯地凸起。
“這里不是辦公室,難道不該是你閉嘴嗎?”
她的一記直拳,正好對上了寧笙歌的胃口。
她臉色隨之一變,委屈巴巴地看著小城,“小城,秦溪不提醒我都忘記了,你是不喜歡在家里談公事的。我剛剛不是故意的,你不會生氣吧?”
相比秦溪的冷硬,她的話和態(tài)度都好得沒話說。
這樣一襯,秦溪確實咄咄逼人了些。
傅靳城目光一轉(zhuǎn),看向秦溪,音色薄涼道:“秦小姐,這里是傅家,不是秦家!
不是她想說什么就可以說什么的地方。
秦溪知道他是故意在氣她,可還是不能幸免。
察覺她可能要說出不太好的話,阮皓率先幫她解釋,“老傅,秦溪不是那個意思,她只是不想小寶醒來后聽到你關(guān)心公司卻不關(guān)心他的話。是吧,秦溪?”
提到小寶,秦溪的臉色這才緩了些。
正要回答,卻聽傅靳城又說,“小寶是我的兒子,該說什么該做什么,我自己心里有數(shù)。如今小寶已經(jīng)沒事了,那秦小姐是不是也該功成身退,不要再打擾我們的生活了?”
秦溪剛緩和的臉色再度被他刺破,露出了慍怒的底色。
“我等在這里,不是要打擾你的生活,而是想跟你商量小寶的事!
傅靳城的臉色狠狠一沉,強(qiáng)硬拒絕,“沒什么可商量的,小寶姓傅,這一點永遠(yuǎn)不會變!”
秦溪一忍再忍,如今已經(jīng)是無法再忍了。
“小寶是姓傅,也是你傅家的孩子,但是我是小寶的母親,這一點你也不可能改變!”
“母親!”傅靳城冷哼,眼底鋒芒盡顯,“你有身為母親的資格嗎?”
“我……”
“你現(xiàn)在收入多少?”
“……”
“有屬于自己的房產(chǎn)嗎?”
“……”
“你知道小寶現(xiàn)在的學(xué)校一年的學(xué)費(fèi)是多少嗎?”
“……”
“你能保證在他生病的時候給他提供最好的醫(yī)療條件嗎?”
“……”
這些話,每一句都戳中了秦溪的痛點。
她梗了半天,才虛聲回答,“我現(xiàn)在是不能,可是我以后……”
“可是我現(xiàn)在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