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一直在房間里陪著孩子,隨后我下樓幫我媽打下手,吃完飯后席湛又回了樓上,見席湛這樣我媽非常開心道:“他很喜歡孩子!”
席湛喜歡允兒是真!
但更多得是不知如何面對我爸媽。
換個話說他是個冷場王!
他清楚他在這我們幾人無法隨意的聊天!
這樣的他瞧著的確令人感到很孤獨!
我陪著爸媽聊了沒幾句便上了樓,允兒正瞇著眼睛,小小的人兒瞧著很安靜,席湛見我進來低聲道:“小獅子困了,正在醞釀睡覺!
席湛總是稱呼孩子為小獅子。
我過去坐在席湛的身邊將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盯著允兒,小孩子很快就閉上眼睛睡著了,我偏過腦袋悄悄地親了親男人的臉頰,
男人的耳廓霎時微紅,我張嘴輕輕地咬住他的耳垂,他身體僵了僵,輕斥道:“別鬧。”
我松開又親了親他的薄唇,席湛倒比以前主動,他扣住我的后腦勺與我熱吻,待一吻結(jié)束我不經(jīng)意間抬頭發(fā)現(xiàn)兒童房里有監(jiān)控攝像。
我有些懵逼問:“什么時候裝的攝像頭?”
席湛揚唇問我,“你沒發(fā)現(xiàn)嗎?”
我要是發(fā)現(xiàn)我敢那么拔撩他么?
難怪他比以往主動,拔撩一下便與我親熱,敢情他早就知道兒童房里有監(jiān)控攝像。
我羞紅著臉趕緊下樓,我媽見我急匆匆的模樣,她疑惑的問:“走路怎么著急做什么?”
我鎮(zhèn)定的問我媽,“家里的電腦在哪兒?”
我媽瞬間了然的望著我,“在你爸房間,你爸正在看新聞呢,應該還沒注意到你們!
我著急的到了爸媽房間,進去看見我爸在看紀錄片,我故作從容的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爸,我搜個東西,你去陪陪媽吧!
我爸問我,“搜什么?”
我笑了笑,“不方便說!
聞言我爸不再追問,待他退出了房間后我找到監(jiān)控視頻,看見席湛正垂眸盯著允兒的。
他的眼神充滿堅定和父愛。
我盯著這幅畫面半晌才記起找剛剛那段錄像,我打開發(fā)現(xiàn)自己的視線一直都追隨著席湛的身影,一刻都不想放過,我忽而明白自己對他的愛意以及依賴比想象中還要來的濃重。
這樣的我,無法想象沒有席湛的日子。
可他還是與我分離到芬蘭。
一想到這心底就不是滋味!
我離開我爸媽的房間回到兒童房,席湛仍舊盯著孩子的,我問他,“你在看什么呢?”
他回我道:“小獅子與你很像。”
我過去問:“哪兒像?”
“眼角這兒都有顆淚痣。”
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自己眼角有淚痣?
我轉(zhuǎn)身去照鏡子,沒看見自己的眼角有淚痣啊,我回頭不解的問席湛,“在哪兒?”
男人嚴肅道:“在我心里。”
席湛這張嘴越來越會說情話!
我抿唇笑了笑回到他的身邊仔細的盯著允兒,她的眼角的確有顆淡淡的淚痣,這個位置長著挺好看的,隨著年齡的增長會明顯不少!
我抬手摸了摸允兒的臉頰,這時季暖給我回了消息,“嗯,我和藍先生晚上會赴約的。”
藍公子是她法律上的丈夫!
她卻仍舊稱呼他為藍先生。
這場婚姻……
我想起季暖曾經(jīng)接近陳深的目的。
如今她用了同樣的方式!
她這是下定了決心要報復陳深了嗎?
我回她,“晚上見!
順帶還發(fā)了地址。
發(fā)完消息我問席湛,“下午我們做什么?”
席湛偏眼看向我,“你想玩什么?”
我提議道:“要不我們?nèi)ビ螛穲??br />
我還從未和自己的愛人去過游樂場!
而且難得席湛有時間陪我!
“嗯,小獅子睡了,我們走吧!
席湛起身走在我的前面,我尾隨在他的后面下樓,剛出了別墅他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我站在他的身側(cè)聽見一抹熟悉的聲音說道:“湛兒,我生病了,來醫(yī)院照顧我吧!
他擰著眉問:“席諾呢?”
“她并不是我家的兒媳,我哪能把她鎖在自己的身邊?過來看看我吧,我們許久未見了!”
“母親,我有事。”
席湛說要陪我去游樂場的!
“湛兒,我只是想見見你,并未讓你做什么為難的事,待你明天離開梧城又是許久……”
席湛沒有給他的母親甘霜一個答復,那邊了解他的性格,索性說道:“我在醫(yī)院等你!
席湛掛了電話隨我上車,在車上他略有些心神不寧,我不想見他為難便勸他,“你母親很少麻煩你,她現(xiàn)在生病了身側(cè)沒人,你又是她唯一的親人,她想見你被你照顧實屬正常!
赫老救了席湛一命,被席湛一直記在心底且尊重著他,而他的這個母親同樣救了他。
她收養(yǎng)了席湛讓他成為了席家家主。
在很大程度上可以這樣理解,沒有甘霜就沒有現(xiàn)在的席湛,她給了他成長的平臺,給了他席家的光輝和榮耀,讓他成為世界上令人矚目的男人!
所以即使席湛平常很少表露感情,但她在席湛的心底同樣重要,一點兒都不比赫老差!
而這點我一直都清楚!
所以我雖然討厭甘霜,但仍舊給她薄面,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我不和她過分爭執(zhí)!
席湛默然,我勸道:“你去醫(yī)院看看她吧,我晚上給你發(fā)餐廳地址,你過來露個面就行!”
席湛清楚我不希望他因為我而導致他和他的母親鬧得不愉快,他沉默了半晌道:“允兒,有件事我從未告訴過你,其實她便是我的親生母親。”
我震驚,滿臉震撼的望著席湛。
“那你在挪威的那對父母呢?”
聞言席湛問我,“元宥給你說的?”
我怔怔的點點頭,席湛抿了抿薄唇,淡淡的嗓音解釋道:“那都是她的安排,她捏造了一個又一個的線索引導元宥查下去,讓所有人誤以為我非她親生,連她自己都差點這么認為!”
我詫異問:“她為何這樣做?”
“因為我是她的恥辱。”
席湛的嗓音很淡。
我喃喃問他,“母親不都愛自己的孩子嗎?雖然她表面對你冷淡……你看我的親生母親也是這般,其實她心底非常的在意我、愛我!”
“允兒,我是她與其他男人的種!”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