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想知道我身體里的這顆腎是誰的,是不是我認(rèn)識的人,但想歸想,我再也不相信滿嘴謊言的小五。
我拒絕說:“我不需要!
說完,我還故意裝作無所謂的神態(tài)道:“無論是誰我都不在意,現(xiàn)在于我而言你才是麻煩,你離開對我以及時騁都好!”
小五留下必定還要出什么幺蛾子,望著她跪在狂風(fēng)中的纖弱身體,我糟心的勸慰她道:“小五你說過的,要不是因?yàn)樯眢w原因你壓根不會回梧城,現(xiàn)在你病情穩(wěn)定了就回瑞士吧!”
小五搖搖頭可憐道:“我不要,我舍不得!
我蹲下身眼眸清明的望著她問:“你舍不得誰?”
她一直晃著腦袋,流著眼淚的可憐模樣令人很憐惜,可現(xiàn)在我知道她滿嘴謊言所以同情不了她,我心底也知道她是舍不得時騁。
我低低問她,“時騁為你做了那么多,你為何還要去傷害他心愛的女人?而且在明知道我們時家并未對你做過什么的情況下,你還逼顧霆琛娶葉挽!你拆散好幾對情侶,你的心究竟是不是一塊鐵?無論別人待你多好都融化不了你?!”
小五倔強(qiáng)到什么話都不說,一直哭著不停顯得我欺負(fù)了她似的。
越看她這樣我心里越煩,我皺著眉給助理打了電話。
等那邊接通我便吩咐道:“小五將宋亦然推下樓梯害其早產(chǎn)生命垂危,你立即報(bào)警,找個律師引渡她回......”
我還沒有說完,小五抱著我的腿一直哭著求我放過她,我有霎時的心軟,可想起她對我、對顧霆琛、對宋亦然做的事我就無法原諒她,退后一步遠(yuǎn)離她繼續(xù)道:“按照我說的做!
“時笙,你這是做什么!”
身后傳來時騁憤怒的聲音,我偏過身看見他一臉陰沉的走過來扶起小五,我淡定的語氣問他,“你見過宋亦然了嗎?”
時騁別過臉道:“與你無關(guān)!
我好意的提醒他說:“她剛生了個女兒,早產(chǎn)的孩子還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我勸你最好現(xiàn)在過去守著她們。”
時騁的神色猶豫,但小五緊緊地抓住他的胳膊告狀道:“時騁,時笙要送我回瑞士,還不許我以后再回梧城!我不要離開!”
聽見小五的控訴,時騁震驚的望著我問:“時笙,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小五真會利用時騁,我冷眼的說出真相道:“是她將宋亦然推下樓梯的!她們母子剛剛受的苦都是小五給的!你現(xiàn)在最好遠(yuǎn)離她!”
聞言時騁猛地松開了小五的胳膊,小五想要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伸手去拉他,但男人猛地后退了一步被她抓了個空。
小五蒼白的臉色望著時騁道:“不要!
她到現(xiàn)在還希冀著時騁,想要留下他,卻完全沒有想過宋亦然需要時騁,而時騁更想去陪著宋亦然,說到底是小五太自私自利。
她只愛自己,從未替旁人想過。
時騁難得醒悟道:“對不起,小五!
時騁匆匆的離開進(jìn)了醫(yī)院,我冷漠的盯著小五,直到助理帶著警察過來抓了小五。
小五被拖著走時很狼狽,她決然的望了我一眼,我原本不想這么絕情的,可她的出現(xiàn)擾亂了太多人的生活,她做的錯事罄竹難書。
我壓下心底的不舒服等她離開才進(jìn)了醫(yī)院,宋亦然仍舊在昏迷中,但孩子的精神還不錯,不過醫(yī)生說目前查不出什么大問題。
我在醫(yī)院里待了沒多久打算與元宥回家,外面下起了暴雨,元宥脫下身上的西裝遮在腦袋上快速跑過去找自己的車子。
我回到家已經(jīng)凌晨三點(diǎn)了,從早上到現(xiàn)在將近一天一夜的時候席湛都沒有聯(lián)系過我。
甚至連一個短信都沒有,消失的無影無蹤,曾經(jīng)沒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沒有想過那么多,但現(xiàn)在心底格外的擔(dān)憂。
希望他沒有受傷吧。
我洗了澡換了一套薄款的睡衣坐在沙發(fā)上逛著娛樂頭條,最近沒什么勁爆的新聞。
我躺在沙發(fā)上聽著外面的雨聲不知不覺的睡著了,沒多久手機(jī)鈴聲吵醒了我。
我迷糊的撈過來看看備注立即清醒。
我接通擱在耳邊喊著,“二哥。”
“嗯,開門!
他的嗓音格外的沙啞。
我驚訝問:“你在哪兒?”
“乖,開門!
他重復(fù)兩次開門,我趕緊起身打開公寓的門,沒在門口看見席湛,我走出門口看見走廊的盡頭站著一個背影極其孤傲的男人。
他正偏著頭垂眸望著窗外。
我輕手輕腳的過去從身后摟住他,發(fā)現(xiàn)他身上被雨淋的濕透,我從他的胳膊處探出腦袋看見樓下雨中站在一位貴婦。
一身墨綠色旗袍,撐著一把花折傘。
她正仰頭望著我們這邊。
我不清楚目光具體落在哪兒的,但我感覺她在看席湛這邊,我也感覺席湛在看她。
我收緊席湛的腰,男人似乎這才有了反應(yīng),他收回視線看向我,額前的發(fā)絲少有的凌亂,目光發(fā)懵的喊了我一聲,“寶寶……”
我似乎感受到了男人低落的情緒。
我臉頰輕輕的蹭著他的背道:“我在。”
聽見我的回應(yīng)男人像是瘋了一樣,他手臂一伸就將我抱到他的身上,我怕摔下去趕緊用雙腿緊緊的夾住他的腰。
男人的身上濕潤不堪,他的吻突然急不可耐的落在了我的唇上,第一次在我意識清晰的狀態(tài)下與我唇齒相依,甚至糾纏不休。
席湛很熱情,少有的熱情,他力氣特別大,單手抱著我回房間。
......
我抱著他的肩膀喊著席湛,想起剛剛那個貴婦,我好奇問道:“你剛在看什么?”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