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宥說過,面對席湛要沒臉沒皮,更不要怕他的冷漠拒絕,還要學會適當?shù)官N。
不過這個只適合我。
因為只有我才能被席湛縱容。
我當時還疑惑的問他,“為什么是我?”
元宥斜了我一眼,問道:“還需要我給你解釋嗎?從你認識他到現(xiàn)在他對你不夠好?”
我懂元宥的意思,但懂歸懂,席湛坐在我身邊我是心存恐懼的,面對他這個人我生著膽怯,我想接近他但又怕他,被他這么冷冷的一呵斥我就趕緊松開了他的手掌坐的規(guī)規(guī)矩矩。
車里的氣氛瞬間變的低沉,我心口郁結(jié)的取出手機問譚智南要了譚央的微信添加上。
說真的,我對這小女孩感興趣。
她很厲害,樣樣精通,沉穩(wěn)老練。
用沉穩(wěn)老練評價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似乎過于欠妥,但她扮豬吃老虎的性格令人歡喜。
我喜歡這樣高智商且又是她這種性格的女孩,像是任由外界沉淪,心中自有天地。
譚央通過我的微信問:“時笙?”
譚央沒有生疏感的直呼其名。
我回復道:“是,我是時笙。”
“加我有事?”
我回復她問:“你什么時候成年?”
“明年九月份!
譚央說話很是簡短。
我發(fā)了個微笑的表情道:“那你這是剛滿十七歲,還有一年才能去警局面試!
她之前說過她想當一個小警察。
她回我,“無妨,我這兩年攻讀博士學位,沒事的時候研究下半導體芯片之類的。”
我發(fā)了個驚嘆的表情問:“你研究芯片?”
“時笙你很驚訝嗎?”
譚央回了我這么一句,接著為我舉例道:“印度有位叫阿克里特.賈斯瓦爾的天才,7歲就能做外科手術(shù),12歲就能說四種語言;韓國還有個金恩榮,3歲就學微積分;還有個格雷戈里.史密斯,他12歲就獲得了諾貝爾獎!
舉完例之后,譚央拿自己說道:“我不到4歲學習微積分,13歲上的大學,在讀書期間研究了很多專利,不然你以為我們譚家為什么以科技出名?不過是仗著我起來的罷了!”
譚央發(fā)的消息里濃濃的看不起譚家,她的話令我感到震撼,接著她又道:“你別感到驚訝,我覺得沒什么,我還只是一個孩子而已!
我:“……”
我心底仍舊為她震撼,她卻突然說了這么一句,擁有這樣的成就能把她當孩子嗎?
不過真如她所說譚家是仗著她起來的,那她的專利費拿來買輛跑車肯定綽綽有余。
當時我還挺疑惑這點的,直到后來的后來我才知道,她的上百億專利費都捐給了慈善機構(gòu),不是單指國內(nèi),而是面向全世界。
譚央的心中信仰眾生平等。
哪怕她還只是未成年。
我發(fā)了個厲害的表情說:“你很厲害。”
她發(fā)了個攤手的表情包道:“還好吧,正常操作,我又不是世界上頂厲害的人!你覺得厲害只是因為你身邊或許只有一個我這樣的人存在,但我認識很多天才少年,他們智商都很高,還有比我高的,不過研究方向不一樣!
譚央這心理特別不以為然。
似乎對名利很看淡。
譚家也將她保護的很嚴密。
至少沒有曝光在世人之中。
我也是最近剛知曉她的存在。
我心里欽佩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這樣的女孩從出生就自帶神圣的光環(huán),而且又是降落在譚家這樣的家族,很利于她的發(fā)展。
我發(fā)了一朵玫瑰回著她消息說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對啦,我那輛跑車暫時放你那兒,你玩膩了再還給我!等你如愿以償?shù)漠斏暇鞎r我送你一輛最新款的超跑!!”
譚央回我,“嗯!
嘖,說話真簡短。
連句謝謝都沒有。
車子快到我公寓樓下了,我正想收起手機時傅溪給我打了電話問:“寶貝兒回家了嗎?”
寶貝兒……
我心里是覺得沒什么,因為傅溪就是個沒正經(jīng)的性格,但此時此刻我身側(cè)坐著席湛。
我不想他誤會。
更不想讓他看到我和其他男人這么親密,不然我會覺得他離我很遠,因為元宥說過,席湛想要的是一個忠于他且沒有緋聞的女人。
而我緋聞滿天飛!
與我牽扯的男人三四個。
我又想起有條微博熱搜叫時笙的男人們。
這個們字很戳人心。
我沒好氣的說:“別這樣喊我!
“怎么?爺還不能喊你寶貝了是嗎?當初我們兩個恩愛的時候你怎么不拒絕?現(xiàn)在有了席湛就開始排斥我?你這是過河拆橋!”
傅溪跟炸了毛似的,這時已經(jīng)到公寓樓下了,車子停穩(wěn)后席湛就打開車門下了車。
就好像是很不屑偷聽我的電話,與其說不屑還不如說是他心里壓根不在意我這些。
我警告傅溪道:“席湛在呢,你別胡說八道!你讓他誤會了我還怎么去搞定他?”
傅溪恍然大悟道:“那我下次注意!”
我翻白眼說:“我從沒跟你有過恩恩愛愛,你凈說一些沒譜的話!掛了,我哄男人去了!”
我果斷的掛斷傅溪的電話,在車上忐忑了一會兒才下車,我緊張的走到席湛的身側(cè)偏頭盯著他冷銳的側(cè)臉問:“要上樓喝杯茶嗎?”
席湛冷酷開口道:“不必。”
我悄悄地拉上席湛的衣袖搖了搖,可憐巴巴的語氣撒嬌道:“你陪我一會兒再走好嗎?”
我漂亮,我從不是夸大其詞,這是我最大的資本,不化妝就是女神,化了妝更驚為天人,更別說我用這種撒嬌的語調(diào)對付男人了。
席湛是不近人情,但終究是男人。
用女人的招式對付他不管有沒有用都試一試,可當我說出這句話時他仍舊處之泰然。
我心底有失落,我趁著他不注意握住他冰冷的手掌,他突然一個回眸望進我的眼睛。
目光深邃,如炬。
我討好的說:“二哥陪陪我嘛!
發(fā)嗲發(fā)的自己都受不了。
席湛蹙眉冷肅問:“你這是做什么?”
他的語調(diào)里透著一抹威嚴,我怔了怔認真的問他,“難道二哥不明白我的心意嗎?”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