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的結(jié)果,顧衍律當(dāng)然舍不得向凝晚動手,所以他在廚房完工了之后才上樓去。
到了臥室,他聽到了浴室的聲音。
他翻開了書,看看今晚給她念哪一段文字呢?
向凝晚沖了個澡,洗掉了身上還殘留著的男人氣息,她的肌膚上,像是朵朵綻放出來的桃花,因為熱水的沖洗而顯得更加明顯了。
這個男人,在這方面的索求實在是太無底線了。
擦干了身體,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將換洗的衣服拿進來,而剛剛的睡袍已經(jīng)被她扔在了地上,關(guān)掉了淋浴之后,她聽到了清冷的咳嗽聲。
他已經(jīng)上來了,她的身體移動到了門口,用浴巾遮擋住自己的身體,敲了敲門,“阿律……你在嗎?”
“嗯哼?”顧衍律已經(jīng)站了起來,走到了門邊上,“怎么了?”
“我沒有拿衣服,你替我從抽屜里,拿一套淺藍色的睡裙,還有……”向凝晚吩咐道。
顧衍律應(yīng)了一聲,“還有什么?”
“還有內(nèi)褲啦!”說好的時候,向凝晚已經(jīng)臉色通紅,還像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小女孩一般。
顧衍律已經(jīng)給她拿了過來,發(fā)現(xiàn)浴室的門是反鎖的,“夫人的戒備之心如此強悍,還怕我闖進來不成嗎?”
向凝晚咕噥了一聲,然后打開了門,拉開了一點點縫隙,顧衍律長手已經(jīng)伸進來,將衣服遞給她。
她一把抓住了衣服,就狠狠關(guān)上了門。
“夫人,我要進來咯!”顧衍律故意賣弄著自己的聲音,而他的人已經(jīng)漸漸走遠了。
向凝晚倒吸了一口氣,馬上換上了睡衣。
打開浴室的門,才發(fā)現(xiàn)自己臉上的紅暈都還未散去,一定是浴室的蒸汽太過熱了,顧衍律已經(jīng)上前來,讓她的赤足抱起來,站在他的大腳背上,摟住她的腰際,“還真怕我闖了進去?”
向凝晚馬上點點頭,顧衍律笑著:“你呀,到現(xiàn)在還害羞嗎?”
“你走開啦!”她推開他的身體,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是站在他的腳背上的,所以她一推,自然自己的身體往后倒過去,顧衍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的身體拉向大床邊,她的身體自然而然地往被子上倒去。
向凝晚閉上了眼睛,但是感覺身體落入了軟綿綿的地方,睜開眼睛,是天花板的吊燈正泛著暈黃的燈光。
顧衍律也上前躺在了她的身邊,“阿律,我總覺得有些不真實?”
“哪里不真實了?”顧衍律問。
“或許是我想多了吧,總覺得太多的幸福包裹著我了,讓我飄飄然了!
顧衍律伸手撐住了自己的下巴,仔細著看著她的表情,“傻瓜,這些都是真真切切在你身邊,而我也是。”
“阿律……”她的眸光轉(zhuǎn)動著,細細看著他的表情。
顧衍律站了起來,從床頭柜里,拿出了一個盒子,打開盒子,又走到了她的面前,他伸手,一條項鏈落入她的眼前。
向凝晚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澳隳玫搅诉@條項鏈?”向凝晚伸手抓住了這條項鏈。
四年前,丟在了爆炸現(xiàn)場,得知后,已經(jīng)在別人的脖頸之間了,她一直都想要要回來,是因為這本就是她的專屬。
“本就是你的東西,物歸原主!鳖櫻苈傻溃皇呛拮约旱弥靥,已經(jīng)都錯認了一個她。
向凝晚摩挲著項鏈的本身,雖然被清洗過,發(fā)出了亮光,可是總是被別人戴過,再也找不到自己熟悉的氣息了。
“你都知道了?”向凝晚抬眸,他找回了項鏈,那么自然也知道了當(dāng)日緣由。
顧衍律點頭,“你為什么沒有告訴我事實?讓我一個人像是傻瓜一樣蒙在了鼓里?”這件事情,他耿耿于懷了三年。
他像是全世界最傻的人,連人都會認錯。
“你不愛我,我用這些捆綁住你就會幸福嗎?阿律……救你的人是我又怎樣,你對我感恩有怎樣,我要的從來都不是這些,你難道就不懂嗎?”向凝晚望著他,眼淚水頃刻而出。
顧衍律一把將她抱在了懷里,她的手里還拿著那條項鏈。
“晚晚,我沒有怪你的任何意思,我只是恨我自己不夠明白,早該知道,早該識得你!彼У煤芫o,雖然重逢相隔了四年,但是空虛的心里被填地滿滿的。
回憶起爆炸那天所有的事情,他記得那個清冷而堅定的聲音,現(xiàn)在想來卻是就是向凝晚,只有她才會有這樣堅定的意志力!熬饶悴皇俏业脑,所以這并不成為我的條件!
“我知道,那天,你是為了另外一個男人!鳖櫻苈伤砷_了她的身體,眼眸里充斥著酸楚的味道。
“是。”向凝晚到也回答爽快,回來青城,好像再也沒有聽到過徐子湛三個字,他就是一個永遠之前的回憶。
“你倒是很清楚,那么為了這個男人,你可以就這樣去死嗎?那我呢?”顧衍律想到這件事情就郁悶,雖然是她陰差陽錯救了他,但是卻原本是為了徐子湛這個負心人,不要性命。
“你不就現(xiàn)在在我的身邊了。”向凝晚看到他這個小氣的表情,當(dāng)然很想要笑了。
都是幾百年前的過去,他倒還在當(dāng)真。
“以后不準(zhǔn)做這樣的傻事!鳖櫻苈擅钪。
向凝晚反詰:“那要看顧先生的表現(xiàn),誰知道日后顧先生會不會出軌呢?顧先生可是有前科的!”
顧衍律簡直氣不打一處來,將她的身體翻過來,壓在了床上,伸手往她的翹臀上打去,“再說一遍!
他的唇瓣之間溢出這樣的字眼,手已經(jīng)落下去。
向凝晚馬上求饒:“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說了!
“這才乖么!”顧衍律趴在她的身邊,與她在一起的時候,感覺到自己更多的像是一個孩子一般,天真的需求著愛。
“阿律,其實一開始,我們就是錯誤的!毕蚰淼腻e誤搭救,又是錯認,又是錯誤的婚姻。
“人沒有錯!鳖櫻苈苫卮鸬。
向凝晚終于露出了笑容,她摟住了顧衍律的脖頸,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對,還好,那個人是你!”
“這就夠了?”顧衍律點了點自己的臉頰。(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