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們并未入住蘭苑,就在他們上樓之后,蕭默宇就讓周立過來接他們回去。
洗過澡后,向凝晚穿著家居服站在窗邊上,看著蕭默宇的車離開了蘭苑,“阿默把曼妮帶走了!
“我知道啊!”顧衍律從浴室里走出來,身上的水跡還未擦干,流淌在了胸膛上,他擦拭著頭上的濕的頭發(fā)。
擺出一副未卜先知的樣子,天塌下來好像都不能改變他的想法一般,“你又知道?”
“過來!彼暗。
向凝晚一步一步朝他走過來,他將毛巾覆蓋在她的頭上,輕輕地揉搓,“沒有吹干就跑出來看,會感冒的!
他的手指輕柔有力,觸及到她的頭皮,讓向凝晚感覺到了溫?zé),“阿默從不夜宿別人家里。尤其是我家!
“為什么?”向凝晚奇怪地問道。
“我有潔癖,并不喜歡我太太以外的人住在我家!彼咀约旱墓竹。
向凝晚忽而想起來,上一回她自己把林曼妮藏在這里,雖然他并未說任何話,但是表情上確實(shí)有欠妥當(dāng)?shù)囊馑,不過他不提,她也就當(dāng)不知道。
“這么說,我很榮幸!毕蚰砦⑽⒁恍。
顧衍律捏了捏她的鼻子,他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的鼻梁,“知道就好,這樣的事情,我也只配合你演一次,下一次,自行解決,不要插足!
“是,顧長官。下不為例!毕蚰碜隽艘粋敬禮的姿勢,她也是頭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下一回再也不當(dāng)爛好人了。
真是和事老難為。
顧衍律的手掌很大,他的手覆蓋住她的后腦勺,揉搓著,熱氣在他們之間彌漫著,他離她的臉那么近,他的手掌移到她的臉頰上,捧起她嬌小的臉,他的臉已經(jīng)湊過來,親吻住了她,她踮起腳尖,手攀附在了他精瘦的腰際,水珠還殘留在了腰上。
他的手掌下移,頭上的毛巾下滑下來,他的手掌捧著她的臉,像是在描摹一幅珍貴的藝術(shù)品一般。
忽然,熱情戛然而止,被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截斷。
她站在原地,幾乎是身體都支撐不住,像是他吸走了她所有的精氣神,松開她的時候,她仿若空虛了一般。
顧衍律卻像是沒有事的人一般,長腿一邁,去取手機(jī)過來,“是,千金嗎,恭喜。我會的!鳖櫻苈蛇B續(xù)答了幾個簡單的詞。
就掛斷了電話,向凝晚卻坐在了大床上了,她實(shí)在沒有力氣站立在那里,只是一個吻而已,總是會讓她感覺到暈頭轉(zhuǎn)向。
“謹(jǐn)言的太太生了,是個女兒,他說讓我告訴你一聲,是他太太交代的!鳖櫻苈梢呀(jīng)向她匯報通話內(nèi)容了。
向凝晚站了起來,“真的嗎?云笙生了,真是一件喜事,她說是個女兒,果然如愿以償,好想去看看小寶寶!
她的臉上,眼里滿是光輝,星星點(diǎn)點(diǎn),像是自己生了孩子一般雀躍。
“好,得空了,帶你過去連城,與謹(jǐn)言兄本就是商業(yè)合作上有些事宜要談。”顧衍律答應(yīng)道。
“這么喜歡孩子?”顧衍律問道。
向凝晚低頭,手指拿捏著,“孩子就像是天使一般,會讓人感覺到無限的幸福,明天我就去買一些孩子的用品,到時候帶去看云笙!
顧衍律一把將她拉到了懷里,他的下巴貼近了她的肩膀,“這么喜歡孩子,替我生個孩子吧?”他在她耳邊溫?zé)岬卣f道。
滿含著柔情蜜意,在相愛下結(jié)合出來的孩子,必定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孩子。
向凝晚第一次聽到他想要一個孩子,如此濃烈,不為任何,只是因為那是我們的孩子。
她點(diǎn)點(diǎn)頭,他順勢將她帶入大床上,她閉上眼眸,嘴角帶笑,他親吻著她,造人計劃就要開始。
第一次沒有用防護(hù)措施的相結(jié)合,讓他們彼此更貼近了。她在他的懷里沉沉睡去,顧衍律親吻了她的額頭,“我們很快也會有孩子!
………………
林曼妮被蕭默宇帶回了公寓,放在了大床上,她看到她漲紅的臉頰很是難受,簡直就是自作自受,他在心里無數(shù)次罵她。
“去弄點(diǎn)熱水來!笔捘罘愿乐芰。
周立打好熱水過來,他厲聲道:“還在這里欣賞嗎,還不出去等著。”
“是,蕭總!敝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跑了出去。
蕭默宇替她擦拭著全身,她的身體因為喝酒,像是一朵朵紅色的玫瑰染紅了她的身軀,她甩手拍開了他的大手。
“別碰我,我很難受!
“知道難受還要喝酒,你是故意的!彼牧伺乃哪橆a,她醉了,并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林曼妮伸手去觸摸他的臉頰,“你是蕭默宇嗎?還是我哥。俊
“你告訴我,我是誰?”蕭默宇此刻誘哄問她。
“我哥,只有我哥才會在我身邊陪著我,蕭默宇那個混蛋,早就不想管我了,我也不想管他,莫名其妙地來,莫名其妙地走,關(guān)我屁事!绷致菪α诵,突然失去了聲線一般,手指也停了下來。
“可是,哥,你不愛我啊,留在我身邊卻不愛我,要我怎么辦才好!绷致菘拗爸
握著林曼妮的手,突然松了。
“林瑞澤就對你來說這么重要,知不知道你喝醉了之后就會鬧事,為什么偏偏每次喝醉,攤上的人總是我!
蕭默宇沉沉看著她,原來他本就什么都不是,本以為這一段時間,至少在她的心里,有了他一絲一毫的位置,可是沒有。
她的心里,還是置若罔聞,只有林瑞澤。
他轉(zhuǎn)過身去,留在這里不過就是另外一個可笑的笑話。
他關(guān)上了門,“蕭默宇,其實(shí)我很想和你好好的!甭曇粞蜎]在了關(guān)門的瞬間,林曼妮睡去,蕭默宇失望地離開。
“蕭總,你臉色不好?”
“沒事,別提及今晚的事情!笔捘罱淮馈
周立點(diǎn)頭,明明剛剛是關(guān)心急切,現(xiàn)如今又板著臉,是幾個意思,他是弄不懂。
好像與林曼妮交往以來,蕭默宇的心情總是大起大落,“蕭總,你接下來什么安排?我送你回去?”
“定明天的機(jī)票,飛去加拿大!”
“可是加拿大最近沒有什么事情要處理啊?”周立奇怪地問道。
“度假!”蕭默宇回應(yīng)。
周立腹誹是療傷吧。(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