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念看了一眼袁起,“我們走!
“好!
下樓后,賈杏站在樓梯口翹首以盼,看著第五念走下來,連忙上前追問,“大師,怎么樣,他還在嗎?”
第五念搖搖頭,“他已經(jīng)逃了,張豐的法力更甚一籌了,你要小心,我給你護身符呢?還帶著嗎?”
賈杏連忙點點頭,“我?guī)г诹怂碌亩道!闭f罷還拍拍自己的胸口,忽然間想到了什么,她拍著胸口詢問道,“剛剛他掐著我的脖子,我感覺一道金光閃過,他就吃痛的大叫出聲音,很有可能就是因為你的這個護身符起了作用!
“你收好,我有事情就先走了,等我通過血緣關(guān)系,盡快找到你的女兒,我相信張豐這事兒就可以解決了!闭f到找孩子,她故作不是很故意的看了袁起一眼,用眼梢瞄了賈杏,發(fā)現(xiàn)她的表情果然很淡漠,直到她轉(zhuǎn)過臉,她才下意識的揚起了一抹欣喜若狂的表情。
“那就太感謝你了,希望我能夠找到我的女兒,彌補這么多年來對她的虧欠。”
第五念頷首,“嗯,無論如何,孩子沒有錯,你能這么想就好了,有最新的進展,我會再給你打電話的。”
“那就麻煩大師了!
“沒關(guān)系!
第五念和袁起出了別墅,“你跟著我。”
“boss,別把車開的太快!
“嗯,我沒事兒,那邊的事情耽擱不了多久!
很快,他們兩個人來到重案調(diào)查組,第五念今天換了助理,還是個男的。
他們好像瞬間就明白了,閔御塵為什么要跟著自己媳婦兒,換做是哪個男人都坐不住,把這么一個小鮮肉放在身邊,做丈夫的哪里放心得下。
眼見大家將所有的目光全部都落到了自己的手身上,袁起尷尬的笑了兩聲,伸出手打了個招呼,“嗨?”
第五念直接說道,“我剛剛從賈杏的公寓里出來,沒有抓到張豐。我在賈杏的公寓里,貼了符咒,本以為困住他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沒有想到卻讓他跑了,我想他肯定是又殺人了,以此增加自己的法力!
何亮擰眉,“你的意思,今天死的那兩個人是張豐所為?”
“嗯,說書那兩個人的資料!
“男的叫趙偉強,六十七歲,女的叫何丹,六十五歲,兩人是夫妻,早些年因為販賣兒童被警方逮捕,判了二十年,最近才出來,應(yīng)該不至于這么快就有了仇家!
“也許是以前的呢,他拐賣兒童,這個罪名可不小呢,那些家長誰不想殺了他們?”袁起這話說的沒有毛病。
“當(dāng)然我們也不排除!焙瘟撩蛄嗣虼秸f道,“這次男性死者與之前的那些人死法都是一樣的,但是卻多了一個女性死者,我們也不排除,兇手想要聲東擊西,企圖用這樣的辦法轉(zhuǎn)移目標(biāo),所以我們只能再繼續(xù)詳細(xì)調(diào)查。”
第五念蹙眉,“你們還需要多久?”
“怎么也要四五天,畢竟他們剛剛出獄,對于外面的這些人際關(guān)系,還和誰聯(lián)絡(luò),我們也需要一番時間調(diào)查!
“我有一個大膽的假設(shè),如果這兩個人是當(dāng)年拐走妞妞的人口販子呢?”
小方忙不迭的點點頭,“這個解釋沒毛病,妞妞丟了快三十年了,他們拐過那么多的孩子,說不定自己也不知道都拐過誰了?”
“第五小姐,你能找到趙偉強與何丹的鬼魂問一問嗎?”
第五年搖頭,“如果他們的鬼魂被陰差勾走了,我們只能等七天后的回魂夜,可是那個時候恐怕已經(jīng)太晚了!
“你對賈杏調(diào)查的怎么樣了?”
其中有一個小警員嘆了口氣,“這個賈杏的背景干干凈凈的,我們根本什么也查不出來!
第五念唇角勾起,她越是極力的隱藏著自己,就越是有可疑。
“袁起,和他們說說你昨天調(diào)查的事情!
袁起不由得啐了一口,“她干凈個屁,她是大皇宮的西貝姐!
此話一出,眾人不由得瞪大了雙眸,袁起開始娓娓道來,“她來找我的時候,是以賈杏的身份來委托我們,然后我家boss讓我去大皇宮,我的確是點了小百合,無意中接到了小百合的電話,正是大皇宮的老板,起初聽到聲音很是熟悉,后來被我嚇唬了一番,服軟了,沒有那么的強勢,我一聽就認(rèn)出了她是賈杏……”他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部爆料出來,眾人就不由得張大了嘴巴,最后幾乎可以塞下了一個雞蛋,可謂是非常的錯綜復(fù)雜。
誰也沒有想到,賈杏竟然會是西貝姐,而小百合很有可能還是她的女兒。
“她瘋了嗎?給自己的女兒拉皮條。”
“或許她并不知道?”
第五念找了張椅子坐下,淡淡的說道,“現(xiàn)如今看來,我們看似線索很多,卻是沒有實際的證據(jù)!
眾人不由的沉默了,誰也沒有反駁她的話。
“我有一個猜測,西貝姐故意找了很大歲數(shù)的人給小百合,有沒有可能是報復(fù)當(dāng)年張豐對她用了強的,導(dǎo)致她這一輩子都?xì)Я耍运蚕胱屝“俸蠂L嘗這種滋味兒?”
“可是說到底,小百合畢竟是她的女兒。”
第五念搖搖頭,“或許,在她的眼里,小百合只是張豐的女兒,而并非是她的女兒!彼D了頓,繼續(xù)說道,“如今之際,我有一個辦法,不知道你們同不同意?”
“你說說看!
第五念剛要張嘴說話,卻是被電視上的新聞報道吸引了目光,此時因為開會,正是無聲的狀態(tài),她立刻指著電視上的男人問道,“這人是誰?”
“不是吧?boss,你怎么連京城交通廳的廳長范中文都不認(rèn)識?”
“你認(rèn)識?”
袁起搖搖頭,指著最下面的一行小字說道,“我不認(rèn)識,下面都打了名字,你真是一孕傻三年啊!”
第五念滿臉黑線,字跡太小了,果然是沒有看見。
何亮詢問,“有什么問題嗎?”
“太有問題了,我終于知道他是誰了,我說怎么那么眼熟呢?”
“你見過他?”
第五念頷首,“是的,我在賈杏的家里見過他,賈杏就是給他做情婦!
何亮略加思考了一翻,擰著眉說道,“我終于知道張豐的死為什么那么輕易的就被抹殺掉了,這個人果然很有來路。若是有他攔著,我們想要調(diào)查賈杏恐怕是有難度的!
第五念擰眉,吩咐了付明華與凌啟,“去找陳爺爺,務(wù)必將范中文這個人調(diào)查清楚,越快越好!彼,像是類似這么大的官員,想要調(diào)查出他的事情,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說不定比賈杏還要難上加難。
何亮不由得松了一口氣,若是這個人交給重案調(diào)查組的話,說不定他們這里所有的人都要集體下崗,還沒有查出別人什么事情,可能他們自己就先出事兒了。
交給他們八大家族也算是一件好事兒,不怕得罪任何人。
“今天賈杏交給我一管鮮血,她多半是給我別人的血,雖然我有確切的證據(jù),但是我想著將計就計,帶著她是大皇宮,告訴她小百合就是她的女兒,只不過是一不小心淪落了紅塵,試探一下賈杏的反應(yīng)!
“這倒是一個好辦法,為今之計,看看到時候能詐出多少?”
至于其他人依舊調(diào)查小百合,希望從她的身上能夠找到老張頭,這一次袁起跟著他們一起。
翌日,第五念就打電話給了賈杏,告訴她已經(jīng)找到了她的女兒這個好消息,賈杏足足愣了好久,都沒有回音,“賈小姐,你找到你的妞妞不開心嗎?”
“怎,怎么可能,我,我,我就是太激動了,激動到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
“原來是這樣!
“既然,你找到了我的妞妞,麻煩你能告訴我妞妞現(xiàn)在她在哪里嗎?”
第五念嘆出一口氣,“妞妞她……”
“她怎么了?”賈杏連忙追問,見第五念沒有回應(yīng),聲音多了幾分輕顫,“我的妞妞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還是她……”接下來的話她不敢再問,但是誰都能聽得出來。
“一言難盡,你要有心里準(zhǔn)備,我?guī)闳フ宜桑 ?br />
想到根本沒用自己的血,她不禁放下了心,故作欣然的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