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到這股味道以后,我渾身一抖,發(fā)現(xiàn)越來越不對勁了,周姿晴和黑鳶的眼睛里面似乎都一種特殊的情緒在里面,這是怎么回事?
猴子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走過來拉著我的手走到旁邊,低聲道:“女人之間的世紀(jì)大戰(zhàn)即將展開,唐堯,你自求多福吧!”
猴子說完就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間,我連喊兩聲,他也沒有任何回頭的意思,氣得我大罵不已。
我只能硬著頭皮走過去,苦笑道:“都別站著了,都坐吧�!�
周姿晴忽然一笑:“黑鳶妹妹,來坐吧,不要客氣�!�
黑鳶也是一笑:“好啊晴姐姐�!�
說著就把我推開,擠到周姿晴身邊,親昵的挨著周姿晴坐下。
我瞪大眼睛,尼瑪,這什么情況?
剛才兩人還像一副有仇的樣子,怎么轉(zhuǎn)眼間就變得這樣親昵了,仿佛兩個多年未見的好友一樣,坐到一起以后就聊開了,還直接把自己給無視?
女人,果然是一種男人無法理解的動物。
眼見她倆聊得越來越起勁,從皮膚聊大化妝品,從化妝品聊到偶像組合,兩個人都是滔滔不絕啊,而且意見還出奇的一致。
我去,看來真沒我什么事了?
我硬著頭皮插了一句:“那個,你們倆口渴嗎,我去給你們倒杯溫開水?”
結(jié)果黑鳶冷哼一聲:“不用,男人沒個好東西。”
周姿晴也附和道:“黑鳶妹妹說得不錯,男人沒個好東西�!�
尼瑪,我招誰惹誰了,好心好意的問你們喝不喝水,還被這樣罵,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我干笑一聲:“你們倆聊,我忽然想起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找海爺商量,拜拜了哈。”
說著就狼狽的逃出房間,發(fā)現(xiàn)猴子不在走廊,于是敲響了海爺?shù)拈T,這才發(fā)現(xiàn)猴子這廝躲在海爺和金智嵐的房間里的陽臺上抽煙呢。
猴子見我進(jìn)來,一臉幸災(zāi)樂禍:“哈哈,唐堯,怎么樣,有意思吧?”
我走到陽臺上開了一罐啤酒,喝了一口之后才點起一根煙,罵道:“有意思個屁,瑪?shù)�,那兩個女人,我是招她們?nèi)撬齻兞藛�?�?br />
“哈哈!”猴子大笑道:“你還能堅持這么長的時間,兄弟我都佩服你,能在兩個女人的戰(zhàn)爭中堅持這么長的時間,也是沒誰了啊�!�
我眼睛一瞪:“戰(zhàn)爭個屁啊,她倆好得跟姐妹似的,天南海北都能聊,反而把我晾在旁邊,我好心好意關(guān)心她們,愣是被罵了出來,唉!女人吶,到底是什么做的?”
猴子諷刺道:“唐堯,不知道有句話你聽過沒?”
“什么話?”
“山下的女人是老虎。”猴子抽這一口煙,故作高深的說道。
我深有體會的點點頭:“聽過,確實是老虎�!�
猴子搖頭道:“不不不,你不懂,這話得配合另外一句話來說�!�
我這下不明白了:“什么話?”
猴子淡淡道:“一山不容二虎��!”
一山不容二虎?
我什么跟什么啊,我又喝了一口啤酒,猴子驚訝道:“你丫是真不知道還是在這裝傻呢?”
我瞪了猴子一眼:“有什么話就說,不要跟老子拐彎抹角的�!�
“唉�!焙镒虞p嘆一聲,說道:“咱們的周大小姐可是把黑鳶當(dāng)成了勁敵呢,否則怎么會一見面就產(chǎn)生火藥味的?”
我眉頭一皺,實在不明白:“她們倆又沒有仇,身份也是八竿子打不著,怎么會成為勁敵的?”
猴子眉頭一皺,有點恨鐵不成鋼的說:“草,唐堯我跟你說,不知道你是當(dāng)局者迷還是在男女感情這方面就是個白癡,反正你現(xiàn)在就是個智障!”
我怒道:“你他娘的才是智障,給我說明白了�!�
猴子又是重重一嘆:“我這里說的勁敵,說的是情敵!情敵,你懂嗎?靠!”
這下我懵逼了:“你說的是什么跟什么,什么情敵不情敵的,我和黑鳶又沒有什么,這才見過兩次面。而且黑鳶還是個孩子好不好�!�
猴子用鄙視的眼神盯著我:“裝,繼續(xù)他娘的給我裝!”
我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我裝你妹,我什么時候裝了?”
“呵呵�!�
猴子冷笑一聲:“現(xiàn)在是什么時代了?身高不是距離,年齡不是問題,一見鐘情也不是事兒!我從黑鳶那小妞身上看到了你,黑鳶也已經(jīng)和周大小姐杠上了,你還能說什么?”
“我……”
我一下回答不上來,悶悶的喝了兩口啤酒,抽了兩口煙以后,弱弱的說道:“不能吧?”
猴子說道:“什么不能的,這可是好事啊,唐堯,一下兩個美女傍身,這艷福可不是誰都能求得來的!”
我苦笑道:“艷福個屁,我他么還沒準(zhǔn)備好呢!”
猴子頓時驚訝道:“你還真特么的想要來三飛?”
我又是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靠,想尼瑪什么呢,腦袋里成天都是那些東西,你以為哥哥是你嗎?”
猴子不說話,只是露出一副鄙視的眼神來。
我苦笑一聲,正準(zhǔn)備繼續(xù)喝酒,沒想到房門被敲響了,海爺跑過去開門,正好看見黑鳶站在門口,她沒有進(jìn)來,只是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我,用一種命令般的語氣說:“唐堯,你出來!”
猴子在一邊幸災(zāi)樂禍的一笑:“嘿嘿,這下有好戲看了�!�
我皺了皺眉,還是把啤酒放下,掐滅煙頭以后走了出去:“怎么了?”
黑鳶語氣很淡,有一絲冰冷,就和當(dāng)初我看到她的時候一樣:“幫我一個忙�!�
我說道:“什么忙?”
黑鳶淡淡道:“血蜻蜓沒有告訴你嗎?”
血蜻蜓?
我馬上反應(yīng)過來,之前血蜻蜓給我發(fā)的短信,就是幫助他的朋友看看風(fēng)水,沒想到這個人說的就是黑鳶!
我驚訝說:“血蜻蜓說的那些需要看風(fēng)水的人,就是你?”
黑鳶的語氣依舊不咸不淡:“沒錯,就是我,明天幫我去看看風(fēng)水,我會給你一筆豐厚的報酬。”
我笑道:“我們之間,就不用那么生疏了吧,看風(fēng)水的事情交給我,但是報酬什么的就不用了�!�
黑鳶淡淡道:“我們怎么不記得我們有什么交情?我走了,明天再聯(lián)系你�!�
說完以后,黑鳶是真的干脆利落的離開,完全沒有任何要停下來的意思,留我一個人在風(fēng)中凌亂……
我擦,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之前不是談得挺來的嗎,怎么忽然變了一個模樣,態(tài)度也和之前完全不一樣。
直到黑鳶的背影都消失在走廊里以后,我才反應(yīng)過來。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女人……真是一個難以理解的生物。
我轉(zhuǎn)身離開,回到房間里,這才發(fā)現(xiàn)周姿晴竟然也不在我們房間里了,而且門也沒有關(guān),房卡什么的都在。
靠,什么時候周姿晴變得這么不小心了,要知道我們房間里面可是有非常重要的東西啊,就這么打開房間里面也沒有人,可真是讓人無語。
我把房卡拿上關(guān)門以后,敲響周姿晴的房間,里面?zhèn)鱽碇茏饲绲穆曇簦骸罢l?”
我說:“我�!�
周姿晴又說:“你是誰?”
“……”
我臉皮一陣抽搐,這尼瑪什么情況,等了會兒,見里面真的沒有聲音傳出來,周姿晴完全沒有打開門的意思,我才無奈的說道:“我是唐堯�!�
我心里就在想,難道周姿晴又失憶了不成?
結(jié)果我剛說完,周姿晴就開門了,我看到一臉淡漠的周姿晴,她站在門口,問我什么事情,這架勢完全沒有想過要放我進(jìn)去啊。
這都是怎么了?
我說道:“你今天怎么了?”
周姿晴一臉詫異:“我沒事啊,這不是好好的么?”
看著周姿晴的樣子,我總覺得不對勁,我說道:“剛才你和黑鳶都聊了什么啊�!�
周姿晴皺眉道:“關(guān)你什么事?你好像挺在乎她的啊。”
我抓了抓腦袋,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難道真像猴子說的那樣,周姿晴這是在吃醋了?
我說道:“什么在乎不在乎的,我和她也才見了兩面而已,今天可以算是正式見面,哪有什么在乎的,不過是血蜻蜓請我?guī)鸵幌滤拿�,否則今天都不一定會見面呢�!�
周姿晴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真的?”
我發(fā)誓道:“我發(fā)誓,我說的都是真的,比煮的還蒸!”
“噗~”
周姿晴被我逗笑了,白了我一眼:“我就說嘛,黑鳶這么優(yōu)秀的妹子怎么可能看得上你這種土鱉�!�
我臉色一沉,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么叫做我這樣的土鱉?
我說道:“我再怎么土鱉,你還不是喜歡?原來,你喜歡土鱉��!”
“呸!誰喜歡你了,不要臉!”
“臉是什么?”
“你都沒有臉,還問那么多做什么?”
“因為我的臉都在你那里呀!”
……
這次還真被猴子給說中了,其實我也挺無奈的,想了想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還是覺得給黑鳶打個電話為好,至少也問問明天要去什么地方看風(fēng)水啊。
猴子在一邊說道:“你小子可以啊,今天剛把周大小姐給哄好,又敢去黑鳶這里沾花惹草!我誰都不服,就服你!”
我一腳把他踹開:“滾!我找黑鳶是有正事的,沒你想的那么齷齪!”
猴子揶揄道:“男女之間的正事,誰不知道啊。”
我正要繼續(xù)罵他,然而黑鳶卻接了電話,我瞪了他一眼,才開始和黑鳶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