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振峰的嘴角顫抖了一下,緊接著對著跟到屋門口的守衛(wèi),讓他們親自送我們出安?h。
“吳縣長我想問一事!鳖櫳裒鹉_,卻又遲疑了一下,回過頭看向吳振峰。
吳振峰也抬起頭,看向顧少霆:“但說無妨,若是沒有各位,只怕我娘的一時不忍,真的會斷送更多人的性命!
“當(dāng)年,為令弟做法事的大師是誰?”顧少霆問道。
“是一個叫釋魔的老和尚給做的法事,若早知道他會這些邪門歪道,當(dāng)初,我就該一刀砍了他。”吳振峰說到那和尚,還一臉的怒氣。
顧少霆沒有再多說什么,沖著吳振峰拱了拱手,便示意我們離開,顧少霆換了染血的衣服便帶著我們朝外走。
在這耽擱的時間已經(jīng)很久,不能再拖下去了。
扈云蘿由董茗香扶著,從樓上下來,心情不佳的她,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正在責(zé)罵董茗香。
董茗香也只能是低著頭,不住的說著道歉的話。
而我們出來之后,她的聲音才略微的停頓了一下,立即朝著顧少霆走了過來。
伸出她那裹著黑紗的手,親昵的幫顧少霆拉好身上的衣服,顧少霆不解風(fēng)情,直接側(cè)身避開了扈云蘿的手,讓扈云蘿好不尷尬。
“云蘿,我們馬上就要出發(fā)了,你的身體可還能支撐上路?”余馳走上前詢問扈云蘿。
“走!”扈云蘿淡淡的吐出了一個字,就由董茗香扶著,跟在顧少霆的身后。
這一次我們是從正門離開的,我們的汽車已經(jīng)停在了正門外頭,并且,從石階上往下走時,我還瞥見了立在遠處枝頭上的靈烏。
這家伙,不是說,這一次出來是尋妖的么?怎么好像又在監(jiān)視我。
“安之,上車!”
在我發(fā)愣時狄旭他們都已經(jīng)上了車,我這才回過神來,趕忙迅速上了車,坐上車之后,再朝窗外看,那靈烏已經(jīng)不見了。
顧少霆的車開的很慢,街道邊上,站著一排排的守衛(wèi)兵,正沖我們打著手勢,示意我們前進。
街尾,一扇大門緩緩打開,從這安?h出去,我們便夜以繼日,不敢再休息。
顧少霆的意思是必須把這逗留的時間都補回來,而我,也在偶爾停車休整的時候,發(fā)現(xiàn)扈云蘿咳嗽的越來越厲害,身體好似越來越虛了。
因她的情況不佳,最后,我們花費了近乎二十日,才到了目的地,而到了這之后,我頓時有些傻眼。
這是一個十分偏遠的山寨,我們是繞過了好幾座荒山之后,才到了此處,這里的人無論是穿者打扮,還是膚色,都與我們有著極大的差別。
并且,我還發(fā)現(xiàn),這里有一部分人的臉上,是刺滿了刺青的,這刺青的內(nèi)容無一例外都是十分古怪的圖騰,讓人看不清他們的本來面貌。
我們的車到了他們山寨口,就被攔下了,顧少霆從車上下來,立即雙手合十,對攔在車前面的兩個男人說道:“兩位,我們是來拜會土穢婆婆的!
那兩個男人一聽“土穢婆婆”這四個字,立即相互對視了一眼,緊接著其中一個便轉(zhuǎn)身急匆匆的朝著寨子里跑去。
沒過多久,就回來,沖著另一個男人說了一句我們聽不懂的“土話”,那男人便放我們進寨子,不過這的規(guī)矩,汽車是不能進寨的,我們下車之后,還要被他們搜查一番,那些弓弩也都紛紛被收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