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霆看到這驚悚的尸體,表現(xiàn)的十分冷靜,他伸出手就要給尸體檢查。
“你別動我爹!”那彪形大漢說著跌跌撞撞的起身,沖過來想要將顧少霆給推開,顧少霆敏捷的一側(cè)身,大漢撲了一個空。
與此同時,他的手已經(jīng)探入了棺槨之中,檢查老人家的尸體。
“你爹是被活活嚇?biāo)赖,你們(nèi)巧稀皷|西”了吧?”顧少霆檢查完了尸體看向那大漢問道。
大漢一聽怔了怔,才無力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村里加上他爹已經(jīng)死了三個人了,一到這種下雨的天氣,就會死人,道長說,家家戶戶掛紅沖煞,可這根本就沒有用!”
“紅事原本確實(shí)能沖煞,只不過那東西戾氣太重,你們這么做是沖不了的,根本壓不住它!鳖櫳裒粗讟≈械睦先顺谅曊f著。
那大漢一聽頓時嚇的眼淚夾在眼眶里,都不敢哭出聲來了。
“那,那,那該怎么辦?”大漢此刻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的氣勢,嘴角也下垂著極度的絕望。
顧少霆沉默的想了想問道:“你口中的那位道長在哪兒?”
“在老村長家。”大漢不假思索的說道。
“那你帶著我,去見見他!鳖櫳裒粗谴鬂h說。
大漢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搖了搖頭,他說那道長叮囑過,不能夜里出去,只能等到了天亮才能去村長家。
顧少霆聽了,沒有再說什么。
大漢卻湊近了一步,問顧少霆:“您也是大師吧?”
“我是獵妖師!鳖櫳裒f著亮出了他的腰牌。
腰牌上“屠妖館”三個字,十分的顯眼。
而這大漢顯然是聽說過屠妖館的,指著腰牌就說,他們村里的人最先想到的就是屠妖館,還派馬車上過京,可是屠妖館的要價實(shí)在是太高了,他們村里的人也付不起,所以就請了一個老道過來。
“婆娘,去,給大師拿一身干衣服換上。”大漢也終于發(fā)現(xiàn)顧少霆的衣服還濕著,立馬讓自己的老婆去拿衣服給顧少霆換。
待顧少霆換好了衣服,又用炭火幫著他將濕衣服給烤干。
期間,沒有人再說話,廳堂里這么多人,卻安靜的可怕。
“你們這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會連續(xù)死了三個人?”我坐在側(cè)邊上,打破了死一般的沉默。
“唉!”那大漢長嘆一口氣,似乎不愿意再提。
不過,如今也知道顧少霆是京中赫赫有名的屠妖館里的獵妖師,沒準(zhǔn)可以幫上他們的忙,于是便開口跟我們講述起了村子里這一系列詭異莫名的猝死血案。
第一個死的人是村里殺豬的鐵牛,那已經(jīng)是一個月前的事兒了。
鐵牛長的非常壯實(shí),抬起一個胳膊都能把豬給勒暈了,可就是他,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自己的家里。
死狀跟大漢的父親一模一樣,也是嘴唇兩側(cè)被剪開,裂口一直延續(xù)到下顎骨處。
并且,他家的院子里都是泥腳印,從那之后的半個月里,村里又死了一個人,那是鐵牛的二哥柱子,死相和鐵牛如出一轍。
村長讓人來查過尸體,都是被嚇?biāo)赖摹?/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