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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6章

  皇太后又請來皇上,叫來賢妃。問清那薄荷香脂的來路,知是吳皇后所賜。

  之后又命內(nèi)務(wù)府查明宮中所有薄荷香脂的去向,得知一共四盒;噬嫌幸缓,卻根本未用。安定公主添嫁妝時有一盒,那是皇上為顯大周強(qiáng)悍,特意命人將各國來朝時進(jìn)貢的本土珍物充填進(jìn)去。還有另位公主得了一盒,可查過了,甚至沒有打開蠟封。

  最后,還剩吳皇后手里有一盒,贈給了賢妃。

  這便是說,唯有賢妃這一盒是真正使用過的,那么太后身上所沾的,也唯有賢妃這一個源頭。

  “皇后想要害的……是臣妾腹中的孩兒……”賢妃先是難以置信,待想通只有這一個解釋后,恨得咬牙切齒!

  天知道她這十幾年都在等這么一個孩子,這個孩子就是她的命。

  “身為大周皇后,本應(yīng)豁達(dá)大度,做好六宮表率。此事若真是吳皇后所為……”皇太后面帶慍色的看向周幽帝,“那真是丟盡了皇家臉面!

  畢竟若只是害個賢妃尚不算什么,可害她被連累那就是不可饒。

  皇太后的視線久久停留在周幽帝的身上,似在等周幽帝做個表態(tài)。

  看了看皇太后,又看了看賢妃的肚子,周幽帝當(dāng)即點(diǎn)頭:“母后放心,此事的矛頭即然指向了皇后,朕定會徹查到底!

  “傳令下去,即刻起封禁皇后寢宮!直至水落石出之前,不許皇后踏出寢宮半步!”

  蘇鸞離開壽康宮時,走到回廊上聽到身后有人喚自己。轉(zhuǎn)身看,是賢妃。

  “賢妃娘娘,德妃娘娘。”蘇鸞依禮給二妃行禮。德妃仔細(xì)的攙扶著賢妃,宮婢們則被遣到了十?dāng)?shù)步外。蘇鸞猜賢妃是有特別的話想對自己說。

  賢妃親自伸手將蘇鸞扶起身,親昵的握著蘇鸞的手,眸中噙著淚花兒:“安靖郡主是本宮也是這未出世的孩子的恩人!闭f話同時,賢妃哀傷中伴著慶幸的復(fù)雜視線落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若不是郡主心細(xì),發(fā)現(xiàn)了這薄荷香脂與貓兒發(fā)狂之間的聯(lián)系,本宮至今還不知要害我們母子的竟是皇后!”

  賢妃情緒激動,聲量略高了些。一旁的德妃則適時提點(diǎn)道:“妹妹,此案皇上還在查,尚無最終定論。咱們說話時還是小心著些為妙!

  賢妃不情愿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蘇鸞不想攬功,卻也有些可憐賢妃的遭遇,畢竟在書中賢妃不只那只貓兒沒了孩子,就連自己的這條命也險些賠了進(jìn)去。

  畢竟是高齡得子,滑胎亦是損傷母體極大?粗媲岸氵^一劫的賢妃,蘇鸞真心關(guān)切:“那日賢妃娘娘也受了驚嚇,不知回去后可有找太醫(yī)請平安脈?”

  賢妃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這才松開蘇鸞的手,輕捂在自己的大肚上:“本宮常年服藥,身子不復(fù)當(dāng)年,太醫(yī)說這一胎是勉強(qiáng)要上,期間受到一點(diǎn)兒風(fēng)吹草動都有可能保不住。所幸那日離的遠(yuǎn)些,若是受了侵襲,莫說腹中胎兒,就是本宮的命只怕也……”

  蘇鸞正想安撫賢妃,視線從她大腹移到臉上時,卻驀地瞥見一旁德妃的表情有些不對勁兒。

  “妹妹,你之前怎的沒與我說太醫(yī)的這些話?”德妃驚慌的追問。

  賢妃笑笑轉(zhuǎn)頭看她,“瞧瞧,就是怕姐姐這副表情!

  德妃并未因著賢妃的調(diào)侃而放松半分,反而兩眼惶惶無處著落,顯得更加后怕:“落胎竟會損及母體……”

  在這吃人的后宮里,賢妃與德妃相依為命十?dāng)?shù)年,故而賢妃根本未往復(fù)雜處想,只反過來拍拍德妃的手安慰:“姐姐,我這不是好好的?倒是平日里囂張跋扈的貴妃,還有面慈心狠的皇后,這下要失去皇上信任了!

  “你那小盒子呢?”邊說著,德妃就主動去賢妃袖袋里找。

  賢妃掏出那個盛放薄荷香脂的盒子,德妃奪過來迅速扔進(jìn)一旁的小池子里!憤憤道:“這么危險的東西再也不要碰了!”

  賢妃笑著與蘇鸞話別,又叮囑蘇鸞出宮時行路小心些。之后便與德妃一同離開。

  蘇鸞怔怔的望著二妃的背影,不知為何,她覺得這個德妃,神情有些怪異。

  就在蘇鸞的心思隨著那二人遠(yuǎn)去時,忽覺肩頭一重。她側(cè)目,看到不知何時陸錦珩來了,此刻就從她身后攬著她的腰,下巴磕在她的肩窩上。

  “壽康宮那么多人……”蘇鸞氣乎乎的推他。

  陸錦珩卻無賴似的不肯放手,反嗆她道:“我就是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世子有多寵愛世子妃!

  “你!”蘇鸞白白的生氣,卻無言駁斥。

  頓了頓,她才忽地想起一事,聲音放軟了些:“別鬧了,我正有件事想找你幫忙呢!

  陸錦珩臉上恢復(fù)了兩分正經(jīng),下巴卻不依不舍的繼續(xù)靠在蘇鸞的肩頭,抬著眼皮看她:“何事?”

  蘇鸞往他耳畔湊了湊,極小的聲音說道:“幫我查查劉貴妃的那只貓,是從何處來!

  陸錦珩的面上怔了怔,有些不解蘇鸞。原本他以為她最煩摻和后宮之事,現(xiàn)下看來,她似乎樂得于此。

  “好。”陸錦珩這才直起身子放開蘇鸞,抬抬手示意回避在遠(yuǎn)處的炎華過來。

  而后將此事吩咐給炎華,他則送蘇鸞出宮。

  炎華的辦事效率,蘇鸞是早有領(lǐng)教的,當(dāng)晚炎華便將所查的消息送來忠誠伯府。

  水琴將炎華的稟述回屋給蘇鸞轉(zhuǎn)達(dá)后,蘇鸞神色凝重。

  “郡主,您還有別的吩咐嗎?”水琴扭扭捏捏的問。

  蘇鸞從苦思中恍過神兒來,斜了水琴一眼,“炎華還沒走?”

  水琴笑笑,不好意思的低頭,聲似蚊蠅的答了句:“沒有!

  蘇鸞終是露出了個笑臉兒,“行了,快去吧。晚上本郡主不需要你伺候梳洗,你大可以不用回來了!

  “哎呀郡主,您說什么吶!”人家雖是下人,怎說也是黃花大閨女。

  翌日,蘇鸞再次進(jìn)宮。

  因著如今被封了郡主,又是端敬皇太后跟前的紅人,蘇鸞的身份自然不同,進(jìn)宮時甚至能帶一個貼身的丫頭。

  這次進(jìn)宮,蘇鸞雖是打著探望皇太后的旗號,人卻是往寶華宮去了。

  寶華宮是德妃的宮殿。

  聽女官來稟報安靖郡主求見,德妃意外之余,還是痛快讓人請進(jìn)來了。

  蘇鸞進(jìn)屋,德妃察覺到她神色的異常,心下更是奇怪。

  蘇鸞行禮過后德妃請她坐下,蘇鸞則開門見山:“德妃娘娘,蘇鸞冒昧叨擾,是特地來給娘娘諫言的。”

  德妃不由得失笑,一個十五六的小丫頭竟然要給她諫言?難不成是近日又救太后又幫賢妃的,瞎貓碰死耗子的好事兒碰太多了,這丫頭拎不清自己幾斤幾兩重了?

  饒是心中如此不屑,德妃的面上依舊保持了優(yōu)雅:“不知郡主想說什么?”

  宮婢奉來熱茶,蘇鸞看也沒看那茶一眼,啟口念道:

  “白兔搗藥秋復(fù)春,嫦娥孤棲與誰鄰?”

  “天寒水鳥自相依,十百為群戲落暉。”

  “數(shù)人世相逢,百年歡笑,能得幾回又!

  一連三句詩詞念下來,德妃聽得是云里霧里。有些不自在的端起茶杯,捏著杯蓋刮了刮浮葉,笑道:“郡主這是新學(xué)了詩詞,來找本宮顯擺?”

  蘇鸞面色平靜依舊,似笑非笑,“德妃娘娘,這些可都是古人謳歌友情的!

  德妃面上驀地一怔,隱隱聽出些意思來。她將抿都沒抿一口的茶杯放回桌上,極認(rèn)真的看著蘇鸞:“郡主有話不妨直說。”

  “好!碧K鸞淡定的應(yīng)了句,而后果真徑直言道:“賢妃是德妃娘娘在宮中最好的朋友,勝似姐妹。即便如蘇鸞這種沒進(jìn)過幾回宮的人,也聽過兩位娘娘相依相伴的佳話。蘇鸞斗膽想問娘娘,既是十?dāng)?shù)年的姐妹,又怎忍害她一尸兩命?”

  “你說什么?!”德妃猛地從椅中彈起,這回徹底變了臉色。圓瞪著一雙眼不可置信的盯著蘇鸞,好似在看什么怪物。緩了口氣兒,她伸手指著蘇鸞:“你竟敢污蔑本宮,挑撥本宮與賢妃十幾年的姐妹情!”

  “娘娘,蘇鸞即然敢獨(dú)自前來,便是有了十足的證據(jù)。蘇鸞起始便說了,今日是來諫言的,而非揭發(fā)。如今這屋里沒有第三個人,您何必還要裝下去?”

  盛怒過后的德妃恢復(fù)了一絲冷靜,她細(xì)細(xì)想了蘇鸞的話,的確有幾分道理。若這丫頭是要揭發(fā)她,便不會只身來她的宮里,而會如昨日揭發(fā)皇后那樣,直接去皇太后或是皇上的面前。

  想通這些,德妃理智了些,重新坐回椅中,繼續(xù)裝傻試探蘇鸞知道多少:“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才讓郡主如此想?明明昨日郡主還親口給皇太后說,賜下薄荷香脂的皇后嫌疑最大。”

  蘇鸞笑笑,是啊,她昨日是那樣說過。

  一來昨日她未懷疑過德妃,二來當(dāng)下她最想搬到的是皇后;屎蟛坏梗颖悴粫。太子不倒,陸錦珩便做不了皇上。自然她也做不了皇后。

  真兇固然該死,可昨日蘇鸞見德妃聽聞滑胎可能損及母體時,她那一瞬的懊悔和擔(dān)憂不是裝出來的。

  德妃,是真的關(guān)心賢妃。以至于讓蘇鸞好奇,究竟是什么讓她不得不下此狠手。背后有人脅迫她?還是有什么其它的難言之隱?

  蘇鸞望著德妃,有心捕捉她的每一個表情:“薄荷香脂的確是皇后賜的,可那只貓,卻是娘娘費(fèi)心尋來獻(xiàn)給劉貴妃的。”

  德妃的表情僵住,顯得有些無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