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三用黃龍玉佩的事威脅爺爺,爺爺表面服軟,暗地里卻很生氣,我怕爺爺忍不住,回頭跟徐老三打起來,連忙岔開了話題。
我告訴爺爺,我又在生態(tài)工作小組,謀到了一個副組長的位子。
爺爺很高興,說我孫子就是有出息,不過區(qū)區(qū)一個副組長,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只能算是你人生中的,一個過渡階段罷了,以后,你絕對有更大的出息。
徐老三的酒量大,但是爺爺?shù)木屏扛,這師兄弟倆這場酒下去,最后喝到了午夜,把麥小英送來的一箱酒,喝了個一干二凈。
徐老三是被我和爺爺,抬進了房間,鞋襪都沒脫,直接扔到了床上。
走出徐老三房間,爺爺打了一個酒嗝,一股酒氣沖出來,差點沒把我給熏死。
我就說爺爺,睡覺吧,小米的事,明天再說。
“你太師爺就給了我三天假,來回要兩天,所以我只能停留一天,明天一早就要走,今夜不去看看小米,那我可就沒時間了!
爺爺說著,洗了一把臉,又走到廚房,隨便從人家送徐老三的土特產(chǎn)里挑出幾盒出來,提在手里,讓我?guī)フ倚∶住?br />
既然爺爺堅持,我也不好再說什么了,去就去吧。
徐老三上街的話,大家都會圍過來,笑著打招呼開玩笑。
但是爺爺?shù)钠,沒有徐老三那么好,尤其最近幾年,說話又沖,所以一路上,稀稀拉拉的行人看到他,打一聲招呼就跑開了。
這樣一來,爺爺跟我,在路上聊了不少東西。
離開了徐老三的視線,爺爺就把牙咬的咯吱響,說他煩死了這個貪財?shù)娜龓熜郑敵跻皇桥滦炖先腰S龍玉的事,捅到太師爺那里,早就跟徐老三翻臉了。
現(xiàn)在黃龍玉在手,他已經(jīng)不怕徐老三,把這事告訴太師爺了。
爺爺還說,我剛才故意跟他服軟,就是因為,我要讓他以為,捏住了我的把柄,這樣就會放松他的戒心,我就有辦法治他了。
我就去勸爺爺,說你們老哥倆,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還跟小孩子賭氣一樣。
爺爺說你懂個屁,當年大師兄二師姐私奔,就是他徐老三出的主意!
“徐老三你等著,看我怎么修理你,你越不想發(fā)生什么,我越讓你看到發(fā)生什么,不讓你親自把張琳,送到我孫子床上,我黃兆陽就改姓徐!”爺爺發(fā)狠說。
我在心里暗笑,就算張琳在我床上,我不動她不就行了!
說實話,我那三爺爺,對我真不錯,既然他非要收張琳當閨女,那我作為回報,成全他好了。
想到這里,我也沒把這個想法跟爺爺說,我怕他又來罵我。
這時爺倆正好走到網(wǎng)吧門口,二樓已經(jīng)關了燈,小米應該睡覺了,我就敲了卷簾門,周蓋在看動畫片,還沒有睡覺,看到是我,就把我和爺爺,給讓了進去。
我往二樓走的時候,爺爺也跟著,結果周蓋一伸手,攔住了爺爺。
“老板能上去,你不能。”周蓋說。
爺爺笑笑,說老板能上去,那我作為老板的爺爺,就不能上去了?
周蓋撓著頭想了一下,說老板的爺爺,又不是老板,所以也不能上去。
爺爺這個暴脾氣,怎么受得了這個,一個酒嗝打出來,直接噴到了周蓋的大臉上,然后我就看到周蓋,臉紅脖子粗的喝醉了一樣,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地上。
我心說就這一點酒氣,就把周蓋熏醉了,可想而知,爺爺喝了多少酒。
“小東西,以為個頭大,我就怕了你不成!”爺爺說完,踢了周蓋一腳,然后跨過周蓋的身體,拉著我上了二樓。
門鎖了,我就輕輕敲房門,又輕聲喊道:“米米,米米……”
喊了幾聲也沒有回應,爺爺說別喊了,費那個勁,然后他掏出一根鐵絲,用手使勁一搓,那根鐵絲就被燒紅了,我知道,這是爺爺用火遁的真火,烤了鐵絲。
然后爺爺把鐵絲對著鎖孔插了進去。
由于鐵絲是熱的,所以會跟著鎖簧的機關,改變自己的形狀,就像一把鑰匙一樣,很容易就捅開了門鎖。
打開一道門縫,爺爺聞了聞里面的味道,皺了皺眉。
“她已經(jīng)暈過去了,黃山,你先進去,把她的衣服,給穿戴整齊了!
爺爺作為長輩,很懂得把握分寸,是怕小米現(xiàn)在穿的太居家,他作為長輩,貿(mào)然沖進去不好。
“她怎么暈了,沒大事吧?”
我擔心的問爺爺,怕小米有事,我給她穿衣服再耽誤了時間。
“沒事的,怎么回事,我心里有數(shù),快去!睜敔斦f著,摸出了黃龍玉佩。
我走進房間之后直奔臥室,開燈就看到了,躺在被窩里的小米,試試鼻息,呼吸很正常不像生病受傷的樣子,這樣我就放心多了,掀開被子,把她抱了出來。
小米穿著寬松的睡裙,里面是真空的。
我把她抱在臂彎里,她的膝蓋向上時睡裙滑了下來,白亮的大長腿就展現(xiàn)在我面前了。
這幾天被麥小英纏著打對艾,又看慣了麥小英,那細溜溜的鉛筆腿,現(xiàn)在一看到截然相反的小米,我登時心里一動。
我忍不住騰出手,在小米腿上滑了一下,這感覺,跟麥小英,真是各有千秋。
再捏一下,肉乎乎的,根本不像麥小英,一捏就碰到了骨頭。
目光再往上走走,我的口水,登時就滴了出來。
這個不怪我,關鍵是跟小米,以前默契的開心,現(xiàn)在好幾天沒在一起,我早就有點忍不住了。
就在我情不自禁,把小米又放到床上時,爺爺在房門外面,咳嗽了兩聲。
咳嗽聲雖然不大,但是對我來說,就像當頭棒喝一般,我立刻清醒了很多,翻出小米的風衣,給她披到了身上,又找了糖三角安全褲,一件一件給她套上了。
然后我就把小米,抱到了外面的沙發(fā)上。
把小米仰天平放好,我又去打開房門,把爺爺請了進來。
“小米是怎么暈過去了?”我問爺爺。
爺爺站在廚房里,看了看正在吸收月光的向日葵,對我說道:“甘州向日葵本來是極陽之物,但是經(jīng)過毒蠱喂養(yǎng),極陽轉為極陰,陰氣太大就讓人嗜睡!
爺爺說著,走出了廚房,又在客廳里看了看。
“她吃了不少,極陰向日葵長出來的瓜子,體內(nèi)陰氣過重,胎兒又被你媽去掉了邪氣,抵抗不了陰氣,所以這才會暈了過去!
爺爺說完,指了指垃圾桶,里面果然有一把,烏亮的瓜子殼。
爺爺說的很淡定,估計小米的問題不大,所以我也就沒有讓他出手救醒小米。
爺爺把手里的黃龍玉佩遞給我,讓我放到小米的肚皮上。
我按照爺爺說的做了,爺爺盯著黃龍玉佩看了一會,上面昏黃的光,越來越明亮,到了最后,黃龍玉佩的龍頭,竟然動了一下。
眼看龍嘴就要張開,我正等著看,接下來會有什么神奇發(fā)生呢,爺爺突然拿出一個黑布袋,罩到了黃龍玉佩上面。
就是徐老三,之前讓我罩著大向日葵,不讓米滿倉跑掉的那種黑布口袋。
然后爺爺用黑布袋,把黃龍玉佩包起來,揣到了口袋里。
“爺爺,我還沒看清怎么回事呢!蔽衣裨拐f。
“你沒看到?jīng)]事,我已經(jīng)看到了,是咱老黃家的孩子,一點也沒錯!”
爺爺說著,又把手從口袋里拿出來。
不過這次,他只把黑布口袋拿了出來,黃龍玉佩還在他的口袋里。
我清晰的看到,那枚玉佩在爺爺口袋里,不停的跳動,就像有了生命一樣,要不是爺爺緊緊捂住了口袋,玉佩估計都能跳出來。
我感覺這個胎兒,絕對不像爺爺說的那樣,僅僅是老黃家的孩子這么簡單。
但是看爺爺?shù)臉幼,是不準備說了。
他不想說,我就算問了,也問不出來什么。
所以我也就沒有問他。
反正現(xiàn)在離早晨,還有好久。
我有的是時間,從爺爺嘴里套出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