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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至始至終都沒有說過要你們家付錢!”原本我可以一走了之,但是我又實在是不忍心看到她這樣渾渾噩噩就把性命給丟了。畢竟她被偷走的那些命氣現(xiàn)在都在我的手中。
但是她這樣的不配合,我也很無奈,也沒有什么辦法幫她了。
“你不要錢?”聽見我的話,戴欣一臉懷疑的對我問道。
“不要錢,我一分錢都可以不要你家的!我只是不忍心看到你著了別人的道而什么都不知道。現(xiàn)在處理就是小事,要是等問題發(fā)展到嚴重的地方,那就麻煩了!”我以為她聽見我不要錢便改變了想法。
“切!怎么可能?不要錢?你這又是跟著我到家里來,又是編故事。這忙了半天怎么可能不要錢呢?難道你是白癡嗎?連錢都不要!我看你是不想要小錢,是想最后敲我們一大筆。哼,你們這樣的手段我見多了,一開始的確不要錢,到后來什么都要錢!”戴欣對我冷冷的喝道。
哎……現(xiàn)在這個社會!人和人之間太過冷漠了,想要取得一些信任,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算了,我也不再勸你了!這樣吧,我給你們留一個地址,如果你們真的需要我?guī)兔Φ臅r候,可以到這個地方去找我!到時候只要我能幫忙,我還是會盡力的!只是希望你們能快點想通,越早越好!別做諱疾忌醫(yī)的蔡桓公!”我無奈的說道。
“什么蔡不蔡的,我讀書少,不認識!”戴欣白了我一眼說道。
聽見她的語氣越來越差,我還是將許姐家的地址給他們說一遍,然后再次說道:“我暫時都會在這里!希望你們能快點想通來找我!至于我說的蔡桓公是誰,你們?nèi)枂柲銈兊膬鹤,我想他讀書的時候已經(jīng)讀過這個故意!”
“行了,你趕緊走吧,什么故事不故事的,我看你就是在給我們講故事!”戴欣沒好氣的對我說道。
人家都下逐客令了,我也不好再繼續(xù)呆著了,只好站起來離去。臨走的時候,我害怕他們沒有聽清我留下的地址,便再次對他們說了一遍。
“去吧!再不走我報警了!”戴欣兇巴巴的對我說道。
倒是白剛,在戴欣趕我走的時候,他一直皺著眉頭。好幾處都想張口說話,但是他見到戴欣的樣子,都將到了嘴邊的話給咽回去了。
“哎……”我嘆了一口氣,然后開門離開了他家。
真是憋屈!我這一片好心,居然被人當成了騙子給趕出來了。
看來我今天的運氣還真是不怎么樣。那個胡不歸好面子,不愿意接受我的治療,而這戴欣卻是害怕被騙錢而不接受我的治療。
那胡不歸是自己作,對待這樣的人就算他不治而亡,我也不會有什么心理負擔。但是這個戴欣,我還真是不愿意眼睜睜的看著她丟了性命。
我給她說的沒錯,她這就是諱疾忌醫(yī)。
像她這樣的人,就該好好的聽聽扁鵲四見蔡桓公的故事。讓他們知道有病得早治,別真等來不及的時候后悔不及。
我也沒有想到,我今天出去逛這大半天,居然讓我遇到了這么多的事兒。但是這些事都是不愉快的,我的心情自然也不美麗。
重新回到我和戴欣下車的地方,我沒有心情再擠公交車了。在路邊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向許姐家而去。
到了許姐之后,許姐見到我回來非常的高興。說飯菜已經(jīng)做好了,就等我吃飯了。
我先去我的房間將那個媒介之物,也就是那只手給放好。然后再東邊的房間看了看雷娟,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緩過來不少了,臉上雖然看上去還是沒有什么血色,但是精神好了很多。
我和她說了幾句話之后,許姐那邊就在喊吃飯了。
吃了飯之后,我和許姐閑聊了幾句,然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我的房間之后,我收拾了一下有可能會用上的東西帶在身上之后,便和許姐打了一個招呼然后離開了家。
我得去將那個偷戴欣命氣的混蛋給收拾了,這樣的人非死不可。得讓他到陰曹地府之中去接受應(yīng)得的報應(yīng)。讓他好好的去嘗嘗那十八層地獄的酷刑才行。
根據(jù)戴欣所說的,證明那個混蛋不是一個人,而是有同伙的。至于有多少同伙,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但是不管他有多少同伙,只要被我逮到,我都會全部將他們送去見地府判官。
我出門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路邊的路燈也亮了起來。我感應(yīng)了一下心語所在的位置,直線距離大概離我有二十來公里的樣子。
在確定心語的位置之后,我沒有走大路,而是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施展開漫云步,然后專挑沒人的地方走。
雖然這樣走會繞不少冤枉路,但是比坐車卻是方便了不少。因為我施展開漫云步之后,我的速度卻是比坐車快多了。因為不用擔心堵車什么的。
什么地方黑,什么地方?jīng)]有人,我就往什么地方繞。在實在無法繞過去的地方,我便停下漫云步慢慢的走過去。
這繞來繞去,我用了差不多四十分鐘左右才感應(yīng)到了心語的具體位置。我向四周望了望,這里已經(jīng)是荒郊野外了,一戶人家都沒有。
我之前還在擔心,要是那個混蛋住在市區(qū)之內(nèi),我要對他下手,還真有些不方便。就算要動手我也得等到夜深人靜之后才能出手。
而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他居然在這荒郊野外,這對于我而言,那簡直就是再好不過的事了。在這樣的地方,我可以讓他死得人不知鬼不覺的。
至從我的修為提升到化氣二層之后,我還沒有與人動過手。這次剛好,我可以檢驗一下我現(xiàn)在的戰(zhàn)斗力,看看到底能做到什么樣的程度。
雖然我不知道現(xiàn)在真的動起手來,我到底能爆發(fā)出多大的戰(zhàn)斗力。但是我自信,如果現(xiàn)在再遇到棲霞門的那個岳翰林,我絕對有把握一招就可以干掉他。
我施展開漫云步,然后向心語所在的地方而去。在快要到的時候,我看見了一片果園。在果園的旁邊有一座小屋,應(yīng)該是果農(nóng)為了看果園而修建的。
根據(jù)我的感應(yīng),心語現(xiàn)在就在那座小屋之中。
心語在這兒,就證明那個混蛋也在。
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會跑到這荒郊野外來。我想,大概是我今天把他給驚著了。
也是,這偷命之事居然被人給抓了個現(xiàn)行。而且連偷命用的媒介之物都被人給拿走了。我要是他的話,我也會害怕。我也得找一個自己覺得安全的地方先躲上一陣子再說。
但是他沒有想到,我并沒有打算放過他,在他的身上做了手腳。
我停了下來望著那小屋,見小屋之中亮著微弱的燈光。這里應(yīng)該沒有通電,那燈光應(yīng)該是蠟燭或者油燈之類發(fā)出來的,所以不是很明亮。
將呼吸喘勻之后,我刻意的收斂了一下我身上的氣息,將呼吸放得緩一些才慢慢的向那小屋靠了過去。
然而,就在向那小屋靠過去的時候,我聽見了一陣腳步聲。
在我還沒有開始修真之前,我的煉氣修為就已經(jīng)到了玄階。那個時候我就可以在黑夜之中看清楚四周的一切,耳朵也非常的靈敏。
那個時候我就可以做到這些,就更別說現(xiàn)在了。
我現(xiàn)在的修真修為已經(jīng)到了化氣二層,這黑夜根本不影響我的視力。
我看見一個人影正快速的向那座我正想靠過去的小屋而去。
看那人的身形,不像是男人,應(yīng)該是一個老婦人。她似乎很著急,步伐顯得急匆匆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yīng)該就是到戴欣他們家去討封讖的那個老太婆。
呵呵,正好!她這個時候趕過來還省得我到處去找了。
她既然能夠跑去討封讖,那就證明這偷命之事她是知情的,而且還參與了其中。所以,一會兒我得連她一起給宰了。
見她來了之后,我便就地在一籠草叢邊蹲了下來。我得等她進到那小屋之中后再動手。否則我現(xiàn)在動手的話,我怕驚動屋子里的那個。要是一不小心被他給溜了就不好了。
我等了一會兒,見她走到了那個小屋前輕輕的敲了敲門。
門很快就打開了,她閃身走進了小屋然后關(guān)上了門。
行勒!管他屋子里有多少人,我都得給一鍋端了。
我放輕腳步,慢慢的向那小屋靠了過去。
“唐大姐,情況就是這樣!我懷疑那個混蛋沒那么輕易的就放過我,所以我就躲到這兒來了!”當我來到小屋門口的時候,我聽見了那個摸包賊的聲音。
他的話剛剛說完,一個婦人的聲音頓時就對他大吼道:“岳小赫,你是豬嗎?媒介之物都能交給別人。你知道我煉制那東西花了多少時間嗎?你以為隨便砍一個人的手就可以的嗎?那可是我偷了十幾個小孩,將他們的手全砍了才煉制出那么一件。你居然把它給了別人,你……你就是一個豬!不,你連豬都不如,豬都沒有你笨!”
呵!敢情她才是主謀!這簡直是太好了,幸好我晚來了一會兒。要是來得再早一點,我或者就只能宰了這個叫岳小赫的。而讓這個主謀給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