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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欣的情況雖然很特殊,但是還沒有到無法挽救的地步。
她的命氣的確是被改變了很多,不過并沒有被偷走多少。因為在那個男子偷她命氣的時候被我給打斷了。而且那用來偷取命氣的媒介之物也在我的手中。
所以,想要解決她的問題其實是很容易的。
但是我還是得將事情的前因后果給他們講清楚才能動手給戴欣進行治療。
因為現(xiàn)在戴欣看起來并沒有什么大問題。還能走能跳的,但是要不及時的給她治療的話,她一旦倒下想要再起來那就沒有那么容易了。
然而,我一旦開始給她治療。她也得倒下!她起碼得虛弱上百日之久。如果我不給他們講清楚的話,她一倒下,那就會認(rèn)為是我做的手腳。那就得找我的麻煩了。
于是,我便將前因后果以及我給戴欣治療之后會發(fā)生的情況都給白剛說了一遍。
“這……你在給我講鬼故事啊?”白剛聽完我的話之后,一臉質(zhì)疑的望著我說道。
“情況我已經(jīng)給你講得很清楚了!若不是我剛好碰到這件事,我也不會多管閑事。我就問你一件事,在之前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之內(nèi),是不是有人到你們家來討過東西?比如衣服、糧食之類的東西?”我對白剛問道。
聽見我的話,白剛皺起了眉頭,然后做出了回憶狀。
見他在回憶,我也沒有打攪他,讓他慢慢的回憶。
我之所以這樣說,那就是因為那個男子想要偷取戴欣的命氣,就必須得討一個封讖。
也有說是討口實的,反正簡單的說吧,就是他得要一句話。他必須得讓戴欣親口說出這句特定話之后,他才能在戴欣身上培養(yǎng)同命氣。這東西是有條件限制的,否則他還不想偷誰的命就去偷誰的命?
雖然有著條件限制,但是這些人有著實的可惡!他們會很隱晦的進行提示,然后讓他們想偷取命氣的人不經(jīng)意的說出這句話。只要有了這句話,他們就可以針對性的開始培養(yǎng)同命氣了。
“沒有啊,沒有人到我們家來討過東西!”白剛回憶了一會兒之后對我說道。
“一定有!否則他不能偷你老婆的命氣!”我篤定的說道。
“可是真的沒有啊,這一個月的時候,我們沒有給過誰衣服、糧食之類的?”白剛一臉肯定的說道。
“是嗎?那你把你老婆叫出來,你問問她有沒有給過人東西!”我對白剛說道。
“你說得跟真事一樣,我還真就不相信有這么邪門的事兒了!卑讋倢ξ艺f道。
雖然他嘴里說著不相信,但是在他說完之后還是對著里屋喊了起來。
戴欣在里面應(yīng)了一聲,然后開門走了出來:“怎么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該怎么給你說,你自己來問他吧!你這帶回來的是什么人?”白剛站了起來沒好氣的對戴欣說道。
“什么。俊贝餍缆犚姲讋偟脑,有些不悅的望著我。
我就知道這樣事想讓他們相信有些難度,但是我也沒有氣餒,對戴欣問道:“你回憶一下,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你家是不是來過人討東西。討什么的都算,比如衣服、糧食、碗、盆什么的!”
聽見我的話,戴欣皺著眉頭對我問道:“你問這個干什么?”
“你先想想有還是沒有?這可關(guān)系到你的!”我說道。
聽見我說關(guān)系到她的病,她便開始回憶了起來。
“咝……還真有。大概就是一個月之前!對,沒錯!就是一個月之前,我交房租的那天。來了一個穿得破破爛爛的老太婆,她端著一個盆,說是找我家要一碗米!”戴欣說道。
對!這就對了!
問題就出在這個要米的老太婆身上!
“。空嬗邪?你給她了嗎?”白剛原本都要離開了,但是聽見戴欣的話,他又走了回來。
“給了,我看她臟兮兮的,挺可憐的,一碗米也不值幾個錢我就給她了!”戴欣說道。
聽見戴欣的話,我趕緊對她問道:“你給她米的時候,有沒有什么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你好好的回憶一下,她有沒有和你說過什么奇怪的話!
“奇怪的話?”戴欣回憶了起來。
她回憶了一會兒之后,對我搖了搖頭說道:“好像沒有說什么奇怪的話!”
“你好好的想想!”我不死心的對她說道。
戴欣聞言,回憶著說了起來:“應(yīng)該是沒有,她要米,我就舀了一碗給她。然后她又說要衣服,我說沒有,就沒有給她。之后她問我能不能給她幾個雞蛋。我見她可憐便給了她兩個。我給她之后,她又說要肉……”
聽見她的描述,我的心中已經(jīng)可以確認(rèn),就是這個老太婆了。首先來說,這個年代,這樣要東西的乞丐基本上已經(jīng)沒有了。其次,就算是要東西,也沒有這樣不要臉的,要完一樣又要另外一樣。
“之后你是不是發(fā)火了?”我對戴欣問道。
戴欣聞言,點頭說道:“對啊,她還要肉,我們家是賣肉的,也不在乎這些,便給了她大概二兩左右的肉。但是她要了肉之后,居然還要錢。而且張口就說要五百塊錢。我當(dāng)時就覺得很煩,便對她吼了一句‘走!走!走!要錢?命你要不?’。我吼完之后,她就走了!”
完了,就是這句話。那個老太婆要的就是這句話。她之前要這要那的,那都是幌子,她實際上要的就是這句話。
“哎……你不該說這句話的!”我輕嘆了一口氣說道。
“什么該說不該說的啊,她實在是太煩人了!”戴欣還沒有意識到就是這句話出了問題。
聽見她的話,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后對她說道:“她是不是在你說了這句話之后,然后應(yīng)了一聲‘要’或者是‘可以’,又或者是點過頭之類的?”我對戴欣說道。
“呃……她好像是點了點頭,但是沒有說話!贝餍阑卮鸬。
“她是不是點頭之后直接就轉(zhuǎn)身走了?”我再次問道。
“是!我都發(fā)火了,她難道還不走?”戴欣對我回答道。
哎……人家那不是看她發(fā)火了,而是要到想要的東西。都要到了想要的,人家自然得趕緊走了啊。
“就是這句話!”我對白剛說道。
戴欣不知道我說的是什么意思,但是白剛清楚啊,因為我之前將事情都給他說得明明白白了啊。
“就這么一句話?你不是說那是一個男人嗎?和這個老太婆又有什么關(guān)系?”白剛還是有些不相信的對我問道。
“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是一伙的!”我對他回答道。
“一伙的?我怎么知道你和他們是不是一伙的呢?”白剛的性格還真有一些倔強。
聽見他的話,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要這樣說,那我就沒有什么好說了。事情我已經(jīng)給你說清楚了,是否讓我給她治,你自己考慮吧!”
“什么。磕銈冊谡f什么?”戴欣一臉莫名其妙的對我們問道。
見戴欣在問話,白剛望向了我。
見他望向我,我癟著嘴聳了聳肩。意思是告不告訴戴欣讓他自己看著辦。因為我也不知道戴欣是個什么性格,她知道之后會不會擔(dān)心害怕。
見到我的表情,白剛一拍桌子對戴欣說道:“哎呀,他說有人偷你的命。就是你在車上遇到的那個摸包賊,他并不是想偷你的錢,而是想偷你的命!”
戴欣聞言,一臉茫然是說道:“偷命?什么意思。俊
“我哪兒知道?他說要不是今天他在,你回來之后要是躺下就起不來了!而且他現(xiàn)在要是他給你治的話,你也得在床上躺三個多月!”白剛不悅的說道。
“不是,我實在沒有聽懂,偷命?偷什么命?怎么偷啊?那個男人就是偷我的錢啊,已經(jīng)被我發(fā)現(xiàn)了,然后他把錢還我了。?”戴欣說道。
“我來給你說!”見白剛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便對戴欣說道。
然后我將事情詳細(xì)的給她說了一遍。
“?這么玄乎?你的意思是,他就是用你讓他交出來的那個‘雞爪’在偷我的命?”戴欣對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已經(jīng)阻止他了,但是如果想要將你被偷走的命氣還給你的話,你會虛弱一百天的時間。所以,我得先給你們說清楚!
聽見我的話,戴欣呵呵的大笑了起來:“呵呵呵……大兄弟,你看鬼故事看多了吧?還偷命呢,命都能偷?這故事夠好玩的!”
見戴欣大大咧咧的笑了起來,并不相信我說的話。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輕嘆了一口氣:“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希望你到時候別后悔!你要耽誤的話,那就不是虛弱百天的事了!
“呵呵,算了吧!姐姐我什么都不相信,就信錢!有錢才是道理!偷命?有本事你就讓她偷唄,看我不一巴掌拍死他!”戴欣霸氣的說道。
哎……她這樣一說,我還真沒有辦法了。
首先,想要將她被偷走的命氣還給她,得她配合才行。其次,看她的樣子,我要是給她一治,她躺下之后非得怪我。
“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話,那就算了!”我站了起來,就要走。
“切,搞得跟真的一樣,偷命這樣的故事你都能編得出來,真當(dāng)我們是無知的愚民!我看你就是和那個偷錢的男人是一伙的!想騙錢吧?我告訴你,想從我這兒騙錢,門都沒有!”戴欣見我站了起來,似乎是認(rèn)為我被她給揭穿了,調(diào)門都高了很多,很得意的樣子。
“哎……”望著她的樣子,我只能無奈的輕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