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崩险吡R了一句,那保鏢這才不情愿的收起槍。
老者還是挺和藹的,見我們沒回答,卻依舊一副笑臉,他說:“挺香的,我能吃一塊嗎?”
“可以。”我用匕首割下一塊。
突然那名穿唐裝,拿紙扇的人阻止了老者,他冷笑著說:“這么大的老鼠,還是第一次見過。”
“什么,老鼠肉?”老者臉色瞬間綠了,驚訝的看著燒烤架上的老鼠。
白虎嗤笑一聲,說道:“有點眼力!
“能把這么大的老鼠收拾了,烤著吃,你們不簡單啊!蹦抢项^拿著紙扇搖了搖,顯然是想扇走老鼠肉的味道。
“首先呢,我們烤的是老鼠,老鼠并非國家保護動物,我們這是在為民除害;其次呢,這江山也不是什么禁區(qū),我們在這里燒烤也不犯法,憑什么拿槍對著我們?”我斜了一眼那保鏢頭子。
“你……”那保鏢頭子拳頭捏得咯咯響,很想揍我。
但是老者卻笑笑說:“對,小同志說得都對,這地方是公眾的地方,只要不干違法亂紀的勾當,自然誰都能來。”
不過我好像在哪里見過這位老者,感覺有些面熟,然后那老板就給我小聲的說:“小兄弟,我可沒騙你,上次來這里視察的,也是這位老領(lǐng)導!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敢情是領(lǐng)導下來了,但是白虎在這里,這地方他們是不能游的,我說:“既然是視察,怎么視察到這棋盤山來了,這里可算是荒郊野外了。”
“秋游而已,秋游而已!崩险呶⑽⑿Φ倪B連擺手。
“哦。”我點了點頭,然后說:“那你們游你們的,我們烤我們的,不妨礙你們吧!
那些保鏢都氣炸了,但又不敢動手,而那穿唐裝的老頭皺眉說:“初生牛犢不怕虎,你小子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明知是老領(lǐng)導,你還這么橫,簡直是找死!
白虎突然瞪了他一眼,他猛然一嚇,連連后退,拍著胸脯,額頭上的冷汗都出來了。
白虎卻擠出笑容說:“各位官爺,如果是秋游的話,那游江山就行了,就沒必要游這棋盤山了,這棋盤山野獸很多的,你說這老鼠都長這么大只了,萬一蹦出一老虎,那不得嚇死你們!
我神補了一句:“只怕子彈都不好使!
那穿唐裝的老頭跟那位老者附耳嘀咕了幾聲,那老者微微皺眉,才說:“那好,我們先回去了,你們繼續(xù),你們繼續(xù)!
“父親。”攙扶著老者的那年輕人盯著我說:“這小男生穿的制服好像是那支部隊的,可他的年紀好像很小,我都有點不敢相信!
老者才恍然大悟,上下盯著我打量,然后試探性的問道:“小伙子,你這身衣服哪來的!
我特么有些猶豫了,對方肯定是認出了我是獵人部隊的成員,丫的,我到底要不要承認,一旦承認了,對方會不會以大壓小?
我想了想,既然認出來了,也沒什么好避的,我說:“既然認出來了,那也沒什么好避的,我是來執(zhí)行任務的!
說話的同時,我拿出了那塊撲克牌,展示了一下。
老者和他兒子兩眼一睜,他兒子迫不及待的問:“執(zhí)行什么任務?”
我冷笑說:“秘密!
他一怔,才發(fā)現(xiàn)失態(tài)了。
老者這才擠出笑容說:“小同志既然在執(zhí)行任務,那你繼續(xù)忙,我們回去了,別打攪了小同志!
我微微笑點頭,這幫人才轉(zhuǎn)身離開,臨走前,那幫保鏢都轉(zhuǎn)頭看向了我,眼里充滿了敵意和挑釁。
然后一回頭,卻見白虎正虎視眈眈的盯著我,而后冷聲問道:“你執(zhí)行什么任務?”
我咕嚕咽了口口水,我說:“阻止那些人盜墓,阻止他們得到傳國玉璽,就是這么簡單!
“你是官方派來的人?”白虎顯然已經(jīng)對我產(chǎn)生了懷疑。
“算是吧,但我和剛才那些人不是一路的,你應該清楚的。”我解釋說。
“你年紀輕輕,竟然做了探子,我真是小看了你!卑谆⑽⑽櫭。
“有那個一個組織,里面都是能人異士,專門追捕那些違法亂紀的人,這些人會法術(shù)或者非人類,一般的警察對付不了,所以得我們出手,進入這個組織的人不看年齡,全看本事。”我也沒有隱瞞。
“你走吧。”白虎冷冷的說道:“我就說人類不可信,沒想到被你的外表所蒙蔽了。”
“但至始至終,我都沒有欺騙你,我所說的都是真話!蔽疑笛鄣慕忉尩。
“走!卑谆⒂行┥鷼饬。
我深呼吸一口氣站了起來,我說:“我也差不多該回去了,不然我爺爺和我媳婦要擔心我了,等明天我再來看你!
“不必了,不要再過來這里,否則下次再讓我看見你,我絕對會殺了你的!卑谆⒗溲壅f道。
“為什么?”我不解的問道:“難道就因為我有個身份嗎?”
“對!卑谆⑴瓪鉀_沖的說。
“還是那句話,我從沒騙過你,也沒有想對劉伯溫的墓做什么,我只不過是來阻止那些盜墓的人!蔽艺f:“等那些人來這里了,我也會追過來阻止他們的!
“不必了,我一個人可以!卑谆詻Q說。
“你一個人未必可以!
“那也是我是事,不關(guān)你的事。”
“那也是我的事,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一心行善,不問前程!蔽肄D(zhuǎn)頭看了一眼白虎,我說:“我能與其他四位生肖使者做朋友,就證明我也能和你做朋友。”
“我不需要朋友,滾,能有多久滾多遠。”白虎竟然從喉嚨里發(fā)出驚人的咆哮。
我深呼吸一口氣,與他對視一眼,然后朝著剛才那幫人離開的路走去,我心里不明白,為何他會那么在乎我的這個身份。
我猛然一怔,難道他的代理人之前也有官面上的身份嗎?
我猛然轉(zhuǎn)過頭去,想再問問他,可一轉(zhuǎn)頭,火堆旁已經(jīng)沒有了他的身影,只有那火堆依舊燎亮,火上的烤老鼠滋滋滋的冒著油氣。
“前輩……你在哪里!
“前輩,你出來,我有話問你。”
“前輩,我不是那樣的人,我知道你能聽得到,但我不想被你誤會,我和你的那個代理人絕對不一樣,或許是他跟我一樣,也有個官面上的身份,但是一種米養(yǎng)百種人,你不能因為他而遷怒于我!蔽覍χ諘绲南群爸,他沒有回答,卻只有我的回音。
PS:第二更送上,第三更在中午的12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