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虎早就識破了我的僵尸身份,我的笑容都有些泛黃了,我也只能陪著笑,看著白虎狼吞虎咽吃著老鼠腿。
我陪著笑說:“前輩,您是怎么看出我是一只僵尸的。”
“死氣。”白虎冒出兩字,我冷汗都下來了,他斜了我一眼說:“雖然你身上的尸毒被解掉的,但是身上的尸氣卻是解不掉的,何況你身上還有死人的骨頭!
我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有種全身光光,暴露在他眼前的感覺,因為他居然將我看穿了,我身上貌似已經(jīng)沒秘密了。
“還有,你身上根本就沒真氣,但是你的寶劍能釋放劍氣,那劍氣里有陰氣也有死氣,這個不假吧!卑谆⒎磫栁。
“嗯!蔽抑刂攸c了點頭,已經(jīng)沒底氣了。
“不過你有點菜,既然會真氣外放,其實在對付剛才這兩只老鼠的時候,應(yīng)該有很多手段的,但是你都不會!卑谆⑾訔壩艺f。
“什么手段?”我定睛看著白虎。
“得了,看你烤老鼠烤得這么好吃,我就順便教你一招!卑谆⒑俸傩φf:“這也是劉伯溫教我的!
我猛然一喜,對著白虎抱拳道:“還請前輩不吝賜教。”
“先決條件是懂得真氣外放,你沒有真氣,用陰氣也行!卑谆⑽罩鲜笸,咽了嘴里的肉,之后說:“人的身軀,其實在對付這些邪佞或者是妖精,或者是非自然生長的東西時,都能在身體上找到克制的東西,比如純陽血,比如童子尿,這都是以陰陽相克的道理,但有一樣?xùn)|西是被大多數(shù)人所忽略的,那就是毛發(fā)!
“毛發(fā)?”我不解的看著白虎。
“對,就是毛發(fā)!老話說,發(fā)是血之余,不管是什么毛發(fā),其實都是氣血的另外一種狀態(tài),道士或者術(shù)法,可以通過人的指甲或者毛發(fā)來做法,反之,人本身也可以將毛發(fā)當成很厲害的法器!
“怎么用?”我迫不及待的問。
“取一根陽,一根陰,兩根毛發(fā)搓成一根如利劍,以陰氣包裹,激射向目標,就是這么簡單。”白虎輕描淡寫的說。
“這?”我怎么就那么不信,我說:“陽是指頭發(fā),陰是指?”
“見不得光的毛發(fā)為陰,暴露在外,能見光的則為陽,頭發(fā)和胡子就是陽,腋下的和胯下的則為陰,你沒長胡子,就得用頭發(fā)。”然后白虎突然低頭盯著我的褲襠,壞笑著問道:“你下面長毛了沒有?”
老子的腦門見汗,滿臉憋得通紅,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卻聽到白虎哈哈大笑。
卻見白虎又發(fā)話了,他說:“但前提必須是童子身,小家伙,你是不是童子啊,哈哈哈哈。”
他這么一笑,老子有點惱了,我爭辯說:“我當然是了!
不過想想,差點就不是了,我要是把月蘭給辦了,那就是破了童子身了,好糾結(jié)啊。
“那就好,得繼續(xù)保持啊,破了童子身,這么厲害的招數(shù)就不能用了!彼f:“這叫陰陽童子錐,專門對付精怪的,當然資歷越大,功力也就越強,二十年的童子身的陰陽錐可以對付百年之內(nèi)的精怪,四十年的童子錐可以對付五百年以內(nèi)的精怪,六十年的童子錐可以對付千年的精怪,但必須一擊得手,當暗器使用,你要是沒能得手,沒擊中的話,那就白搭了。”
“我知道了,謝謝前輩的賜教!蔽壹硬灰,丫的,我自己是年輕不假,但是這一招,我要是告訴爺爺,告訴龍騰掌教,他們可都是六十多年的童子身,這下厲害了。
只不過毛發(fā)就那么多,特別是年紀大的,掉毛發(fā)很嚴重的,拔一根少一根,這著實讓人蛋疼。
然后正在這時,我感覺江山上來人了,不僅是我,白虎也轉(zhuǎn)頭看向了江山的位置,果然在幾百米之外,有一群人朝著這里涌了過來。
“趕緊去把老鼠的頭和毛皮,還有四肢扔進溪里!卑谆⒔淮。
“好!蔽亿s緊走過去,將那些東西全部扔進水里,給水沖走。
然后那群人當中,有兩個人朝著我們沖了過來,到了眼前,就對著我們吼道:“你們是什么人?”
白虎卻沒有理他們,而是自顧自個的吃了老鼠腿,正眼都不看他們一眼,我走到火堆的面前,拿著軍用匕首,又割了一條老鼠腿,遞給了白虎,白虎將手里的骨頭扔掉,接了過去。
“問你們話呢,聾了嗎?”那人咆哮著,就要沖過來,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一旦他出手,絕對把他打趴下。
“住手!”那邊的人群里傳來了制止聲,這兩人才收了手,這個聲音是一個老者的聲音,聲音老態(tài),但是洪亮,威嚴。
我這才轉(zhuǎn)頭看向來人,周圍都是西裝黑墨鏡的高大男子,顯然都是保鏢,總的有八個,加上我們眼前這兩個,一共是十個保鏢。
中間一位穿著中山裝的老人,一位戴著金邊眼鏡的年輕人扶著他,然后邊上還有個拿著紙扇,穿著唐裝的男人,而最前面帶路的就是江山上,那個小賣部的老板,也就是告訴我四句諺語的那個人。
“嘿,小兄弟,你怎么會在這里?”那老板快速走了過來。
我笑笑不說話,只是對著他點點頭,然后那位老者走了過來,問老板說:“你們認識?”
“認識,昨天才到我店里吃飯的客人。”老板笑笑說。
“哦,原來如此。”老者這才轉(zhuǎn)頭看向我們,看看白虎,又看看我,然后看著火堆上架著的老鼠,問道:“這烤的是什么東西?”
我見白虎,白虎沒有吭聲,我也沒吭聲,那些保鏢火了,帶頭的吼道:“聾了嗎,問你話呢?這烤的是什么?”
我橫了他一眼,他瞬間就火了,刷的一下,從懷里掏出了槍,對著我吼道:“看什么看?”
我微微驚訝,天朝的制度森嚴,特別是槍支的管理特別嚴,而這保鏢能隨隨便便掏出手槍,而且看樣子是這十個保鏢,人手一把,這老者也太牛逼了吧,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