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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武俠修真 > 最強(qiáng)商女:韓少獨寵狂醫(yī)妻 > 第一百八十八章 和離,阿布其人
  賀氏的話,宛如平地驚雷!

  朝臣大婦看向倒在地上的朱惠,一身湖綠色的長裙,被鮮血給浸染,腹部與胸口都有傷口,可見并不是憤怒之下殺人,而是刻意殺人!

  在場的朝臣大婦,都是過來人,寶翎公主獨自離席,與賀錦榮在僻靜的選秀宮,又對朱惠痛下殺手,若不是有不為人知的事情被撞破,殺人滅口,僅僅只是因為口頭污蔑而殺人,誰都不會相信!

  “皇后娘娘,請您給惠兒主持公道!”賀氏跪在地上磕頭,咄咄逼人,“嬤嬤若是確認(rèn)公主是清白之身,臣婦認(rèn)下惠兒枉死的罪名,不再深究!”

  皇后捏緊手中的錦帕,看著寶翎倉惶失措的模樣,顯然已經(jīng)是與賀錦榮突破最后的底線。

  如果被嬤嬤驗身,寶翎便無法辯解。

  只是事情到這個地步,她還能替寶翎開脫,阻止嬤嬤驗身嗎?

  “放肆!公主千金貴體,豈能你說驗身,便請嬤嬤給她驗身?你將皇家威儀置于何地?”皇后勃然怒斥!

  賀氏渾身一顫,她緊咬著牙關(guān)道:“皇后娘娘若是顧忌天家威儀,不給惠兒一個公道,莫怪臣婦到宴會大殿,請皇上給惠兒一個公道!”

  元晉帝當(dāng)著使臣的面,一定會秉公處置!

  寶翎臉色驟變,她的事情不能鬧到使臣的面前,丟盡大周國的臉面,父皇不會饒過她的!

  “母后,這個惡婦敗壞兒臣的名聲,給皇室抹黑,您快將她拿下!”寶翎聲音尖銳,十分的刺耳,“母后,您若是不將她嚴(yán)懲,樹立皇家天威,只怕人人不將皇室放進(jìn)眼中!”

  賀氏氣得渾身發(fā)抖,她滿面悲絕,“皇后娘娘若是不給惠兒一個公道,將臣婦一并給滅口。不必您動手,臣婦自己碰死在這里。這么多的人做見證,我看你們要如何堵住悠悠眾口!”

  皇后看著身后一眾朝臣大婦,便知道今日這事不能善了。

  她指派一個嬤嬤,“你去給公主驗身!

  “母后!”寶翎臉色驚變,不可置信!

  無論是皇后維護(hù),還是逼于無奈,她堂堂公主給一個奴才驗身,便是一個屈辱!

  “寶翎,母后這是在保護(hù)你,雖然對你公主之身是折辱,卻能夠證明你的清白,堵住悠悠眾口!若是有人造謠生事,決不輕饒!”皇后手一揮,讓人帶著寶翎去驗身。

  “皇后娘娘,臣婦也要派一個人進(jìn)去,這樣才公平!”賀氏擔(dān)心那個驗身的嬤嬤是皇后的人,只會做做樣子,給寶翎遮掩,不會給寶翎遭受任何的懲罰!

  皇后眸光一寸寸冷下來。

  賀氏并不懼怕,“商枝是郎中,她去最合適!”

  皇后目光冷厲的看向商枝。

  商枝只負(fù)責(zé)看戲,可不想蹚渾水。

  “我是朱惠表嫂,進(jìn)去并不合適,皇后與賀氏請一個與事件無關(guān)的臣婦進(jìn)去,最為合適!鄙讨ν窬。

  賀氏誰也不信,她面上青筋猙獰,目光中含恨,爬起身,“我親自去驗證!

  皇后身體一動,賀氏冷笑道:“皇后若是擔(dān)心我威脅嬤嬤,不如你與我一起進(jìn)去?”

  皇后閉了閉眼,看著賀氏進(jìn)去,招來人,去請元晉帝。

  避開使臣在一旁處置,總好過捅到眾人面前。

  不一會兒,賀氏出來,臉上帶著一絲痛快。

  寶翎隨后走出來,臉色難堪。

  眾人一看,便知道是什么情況。

  嬤嬤湊到皇后耳邊低聲說一句話。

  皇后抬手一巴掌打在寶翎臉上,“不知廉恥的混賬東西!”

  寶翎捂著火辣辣的臉頰,目光含恨的看向賀氏。

  賀氏蹲在地上,將朱惠的眼睛給合上,“惠兒,你放心,娘會給你討一個公道;屎竽锬镆矔o你做主!”

  皇后心血上涌,隱忍著,怒斥寶翎,“跪下!”

  寶翎倔強(qiáng)的不肯認(rèn)錯。

  賀錦榮看得一清二楚,皇后派人去請元晉帝,便是要維護(hù)寶翎,他拉拽著寶翎的衣袖。

  寶翎委屈的看他一眼,最終咬著唇,跪在地上,“寶翎無錯!”

  “你……”

  “母后,寶翎并未婚配,與心愛男子,情難自禁罷了,何錯之有?請您成全寶翎!”寶翎跪伏在地上。

  皇后氣得仰倒,這種時候,竟然不知恬恥的讓她成全!

  賀氏正要開口,就聽見外面有人給元晉帝請安,她心中凜然,轉(zhuǎn)瞬就看見元晉帝與朱淳一前一后的進(jìn)來。

  元晉帝面色黑沉,顯然是知道事情的原委。

  賀氏撲通跪在地上,“皇上,臣婦請您為惠兒做主!她撞破公主私情,殺人滅口,即便她貴為公主,殺人也該償命!”

  元晉帝看一眼朱惠,陰戾的目光掃過寶翎與賀錦榮,“哦?朕為何聽說,她偷盜藥方,被寶翎撞破,拒不認(rèn)罪,兩個人爭執(zhí)之間,寶翎過失傷人?”

  賀氏睜大眼睛,震驚的看向元晉帝!

  “父皇,請您為寶翎做主。賀氏是在含血噴人!母后已經(jīng)查找到證據(jù),證明是朱惠偷竊商枝的藥方!在場的大婦,也都能作證!朱惠犯下偷盜罪,兒臣想要將她扭去送官,她爭執(zhí)之下,想要拿匕首傷害兒臣,兒臣自保搶奪她的匕首,方才錯手殺人!睂汈嶂涝獣x帝是要護(hù)她,所以估計歪曲事實。

  賀氏滿目憤恨,還來不及喊冤枉,元晉帝身后的朱淳開口道:“朱惠偷竊,不肯認(rèn)罪,還妄想傷害公主,公主是正當(dāng)防衛(wèi)傷人,朱惠……罪有應(yīng)得!

  賀氏難以置信的看向朱淳,歇斯底里地喊道:“罪有應(yīng)得?惠兒她犯什么錯?怎就罪有應(yīng)得?朱淳,你混蛋!包庇罪犯!她分明是與人通奸,被惠兒撞破,才殺人滅口!”

  “住口!”朱淳厲聲呵斥賀氏,“你污蔑公主,不想活了?莫要拖累全府!”

  最后一句,警告賀氏。

  賀錦榮無奈的說道:“大姐,我是惠兒的舅舅,她撞破我與公主的私情,也不會對外說出去,公主為何殺她讓自己雙手沾血?事情發(fā)展的太突然,我想救惠兒,已經(jīng)來不及,我們都很痛心,不愿看見這種事情發(fā)生!

  賀氏發(fā)出瘋狂的叫聲,撲到賀錦榮的身上,想要撕爛他的嘴,卻被賀錦榮抓住她的手,在她耳邊威脅道:“大姐,寶翎公主是皇上與皇后之女,即便她受到懲罰,也罪不至死,為此你得罪皇家,今后豈有好日子過?別忘了,你可不止朱惠一個女兒。你咬定我與公主有私情,敗壞賀家的名聲,父親……會饒了你嗎?”

  賀氏渾身都?xì)獾冒l(fā)顫,淚水止不住往外流淌,滿目凄楚悲絕。

  “大姐,人活著要往前看!辟R錦榮松開賀氏的手。

  賀氏臉色慘白,軟倒在地上,臉色悲慟凄涼,渾濁的淚水順著臉頰落下。心中怨怒也好,憎恨也罷,她又如何能夠與皇室抗衡?就如賀錦榮所說,總要為活著的人想,她難道要為一個死去的女兒,害死自己的兒子嗎?

  朱淳走到賀氏的身邊,將跪在地上的她攙扶起來,“錦娘,你誤會公主了,只怪我們未曾教導(dǎo)好惠兒,才讓她知錯不悔改,害得她葬送性命。這件事已經(jīng)查明,到此為止!敝刂匾晃召R氏的手臂。

  賀氏的淚水奪眶而出,無法抑制,怨恨自己太過弱小,才不能替女兒洗刷冤屈,血刃仇人。

  她隔著淚水,模糊的看著朱淳,只覺得他十分的陌生。

  賀氏環(huán)顧一眼眾人,看著渾身是血的女兒,又看著一臉得意的寶翎,心口一痛,艱澀地說道:“惠兒……我的惠兒她……”無論如何,賀氏也說不出違心的話,她掙脫朱淳的攙扶,踉踉蹌蹌,跪爬到朱惠的身邊,看著她毫無一絲人氣,安安靜靜的躺著,她仿佛看見她出生的那一日,穩(wěn)婆將朱惠抱到她的身邊,恭祝她生下一個千金,頭胎是兒子,后面是暖心的女兒,這是她的福氣。看著紅彤彤,軟軟一團(tuán)的她,賀氏心中柔軟,恨不得將最好的一切都給她,將他嬌寵著長大。對朱惠來說,卻是她的不幸,因為她沒有一個能夠護(hù)住她的娘親。

  賀氏因為哭泣帶著嘶啞的嗓音,凄冷地說道:“她是娘心中的好孩子。”縱然她再不好,在娘的心里,她依舊是那個純真不知事,牙牙學(xué)語的小女孩,一步一步長成姑娘的模樣,“她沒有錯,錯的是我,未曾好好教育好她,該如何堂堂正正的做人!

  賀氏心里悔,她知道朱惠在為寶翎做事,卻被寶翎所害,心中恨,恨得難以抑制,可是又能怎么樣?她不能報仇!

  如果……從一開始,朱惠便是一個純真不諳世事的少女,知禮守禮,又怎么會落到這一個下場?

  朱淳并非不想為朱惠討公道,而是事關(guān)皇家顏面,若是不為皇上遮掩,撕裂遮羞布,只怕他在宮中寸步難行。若是他主動為皇上遮掩,皇上必然會感念他的恩情,不至于會落到興寧侯的下場!

  興寧侯之所以那么快被處置,何嘗不是元晉帝不容他呢?

  如果元晉帝想要庇護(hù),皇后這些手段,對興寧侯府來說,不痛不癢罷了。

  朱淳的識時務(wù),讓元晉帝心中很滿意。若是放在使臣來京之前,他定會將給他蒙羞的寶翎,處以極刑!

  一個公主犯罪,得到的關(guān)注自然極高,使臣若是知道公主淫亂宮闈,大周國將如何樹立大國威信?

  如今與外族戰(zhàn)事緊張,出這種事情,對大周國的影響很不好。

  無論如何,這樁丑聞,都要力壓下來。

  “朱惠偷竊,妄圖傷害皇室子孫,念其身死魂消,不追究她的罪名。寶翎過失傷人,屬于正當(dāng)防衛(wèi),罰俸祿一年,抄寫一百遍道德經(jīng)!痹獣x帝拍板結(jié)案。

  賀氏心中哀痛,趴在朱惠身上,潰不成聲。

  朱淳讓人將朱惠帶走,他強(qiáng)行拖走賀氏。

  元晉帝看向一旁的臣婦,“此事事關(guān)天家顏面,今日之事若是傳出去半點風(fēng)聲,朕定嚴(yán)懲不貸!”

  朝臣大婦連忙屈膝跪地,紛紛表示今日發(fā)生何事,他們一概不知。

  元晉帝大手一揮,朝臣大婦倉皇離去。

  商枝看著跪在地上的寶翎,低著頭一起離開;噬项櫮钪暎智》晔钩紒砭,絕對會包庇寶翎,甚至是成全寶翎和賀錦榮,而這一份成全,便是她要的最終結(jié)果。

  商枝勾著唇,冷冷一笑,只是寶翎死罪可免,活著卻并非是一件好事。元晉帝對她會十分厭棄,即便成全她和賀錦榮,只怕會失去一個公主應(yīng)有的尊榮。

  整個大殿中,只剩下皇后、元晉帝與寶翎、賀錦榮。

  寶翎連忙跪在元晉帝的腳邊,“父皇,兒臣與賀郎是真心相愛,懇請您成全兒臣與賀郎……啊……”

  元晉帝勃然大怒,一腳踹在寶翎的胸口,“不知寡義鮮恥,丟盡皇家臉面,若非使臣來京,朕……朕定要將你貶謫太廟!”

  “父皇!”寶翎驚恐地跪伏在地上。

  賀錦榮觸及元晉帝眼中的殺意,連忙跪在地上道:“皇上,臣與公主兩情相悅,情難自禁所致,還請皇上成全!”

  元晉帝指著他,厲聲說,“成全?你一介有婦之夫,與朕的公主有私,朕該治你死罪!”

  “皇上,臣已經(jīng)與高氏和離,并未婚娶!鼻榧敝,賀錦榮為求自保,說出他和高映月和離之事。

  他為謀前程,與寶翎有染,只可惜還未翻身被撞破。高映月不能讓他封侯拜相,在關(guān)鍵時刻,他只能選擇寶翎。

  “和離?”

  “千真萬確,高氏如今還住在府中,是孩子離不了她。臣回去之后,會將她送回高家!辟R錦榮硬著頭皮道。

  元晉帝冷冷地盯著賀錦榮。

  賀錦榮跪伏在地上,額頭上的冷汗低落在地上,渾身細(xì)細(xì)的顫抖。

  元晉帝眼底的神色意味不明,開口道:“朕壽宴之后,賀愛卿將寶翎抬回賀府!

  “父皇!”寶翎不可置信的看向元晉帝,她下嫁到賀家?

  難道父皇不給她興建公主府嗎?

  她身為皇后的女兒,訂下婚約,便會開府移居宮外。擁有一座公主府,這是作為一個公主極大的殊榮!

  而今元晉帝讓她嫁去賀家,與普通的婦人有何區(qū)別?

  元晉帝冷眼望去,寶翎立即噤聲。

  皇后心中不安,她喚一聲,“皇上……”

  “皇后,你連子女都教導(dǎo)不好,朕看你是難以堪當(dāng)國母!”元晉帝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皇后臉色煞白,搖搖欲墜。

  紅姑姑及時扶住皇后。

  皇后按著脹痛的太陽穴,“扶本宮去宴會廳!

  “是!奔t姑姑攙扶皇后離開。

  “母后!”寶翎驚叫一聲。

  皇后腳步一頓,“今后你好自為之。”頭也不回的離開。

  寶翎氣血上涌,幾乎要昏厥,她知道自己徹底被元晉帝與皇后舍棄,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賀郎,你今后定要好好待我!”

  “公主,你放心,我定不會辜負(fù)你!辟R錦榮寬慰寶翎的心。

  寶翎一顆心,始終難以落定,“你當(dāng)真和高映月和離了?”

  賀錦榮緊抿著唇角,深吸一口氣道:“今日回去后,便與她和離!

  “孩子……”寶翎不想讓高映月的嫡子,占去賀錦榮長子之尊。她縱然生為公主,嫁給賀錦榮生下的孩子,終究要矮高映月所出的兒子。

  “公主,豆豆是賀家的子嗣,只能在賀家!辟R錦榮態(tài)度十分強(qiáng)硬。

  寶翎心中氣惱,卻也不敢惹賀錦榮不高興。

  她看著身上的鮮血,重新?lián)Q一件衣裳,去往宴會。

  元晉帝重新回宴會廳,望著看過來的使臣,開口道:“已經(jīng)將賊子繩之于法,宴會繼續(xù)。”

  各位去后殿的臣婦,臉色依舊不太好。

  赫連玉將他們的神情盡收眼底,給屬下第一個眼色,讓他們待散宴后去探查。

  九娘子擔(dān)憂的看向商枝,見商枝安然無恙,心里松一口氣。

  “大哥,還要獻(xiàn)舞嗎?”九娘子問道。

  眾人的心思已經(jīng)淡去,勉強(qiáng)在撐著,元晉帝也面露疲態(tài),興致缺缺。

  赫連玉覺得今日獻(xiàn)舞,并不是一個好時機(jī)。

  “不必。”赫連玉道:“回去之后,我請一個舞姬教你跳,待皇帝的壽宴,你再獻(xiàn)舞!

  九娘子很不能理解,為何要執(zhí)意獻(xiàn)舞。

  散宴之后,九娘子去商枝的馬車等,“枝枝,你今日被人突然帶走,是出什么事了嗎?”

  商枝看著面露關(guān)切的九娘子,含笑道:“我的藥方被偷罷了,一件小事!

  “你無事就好!”九娘子目光掃過薛慎之,想要與商枝共乘,因為她有一件煩心事,想要與她的好友傾訴,“你能乘坐我的馬車嗎?”

  薛慎之道:“我騎馬!辈环判纳讨Τ俗拍镒拥鸟R車。

  “謝謝!”九娘子向薛慎之道謝,然后與商枝一同坐上馬車。

  “九娘子,你有煩心事?”商枝詢問道。

  九娘子身邊并沒有好友,婢女也是額吉的人,她不好與婢女傾訴,“額吉讓我來中原給阿布求藥,我便與大哥一起過來,額吉讓我聽大哥的安排,不能違背大哥的命令。真的好奇怪,大哥讓我獻(xiàn)舞,為元晉帝祝壽。今日宮中出事,大哥便讓我等皇帝壽宴再獻(xiàn)舞。我又不是舞姬,為什么要跳舞給他觀賞?”

  商枝心里‘咯噔’一下,有一種不好的猜測,難道赫連玉是要將九娘子送來中原和親?

  九娘子聽到商枝的猜測,用力搖頭,“阿布不會同意的!”

  “你爹爹?”商枝見她點頭,淺笑道:“或許是我猜錯了。你爹爹很疼愛你。”

  九娘子一臉幸福地說道:“阿布是最好的阿布,他教我中原的文化,教我琴棋書畫,從來不會責(zé)罵我,額吉生氣的時候,他會維護(hù)我,不會讓額吉將我送給皇帝的!”

  九娘子心中很遺憾,她并不是阿布的親生女兒。

  額吉當(dāng)初來大周國和親,便看上了阿布,只可惜阿布已經(jīng)有妻子。額吉回家鄉(xiāng)的時候,救走阿布,阿布的妻子死了,但是他仍然不愿意娶額吉。額吉等了阿布幾年,不見阿布有任何松口的跡象,傷心之下,嫁給她的親阿布,她的親阿布未等她出生便沒有了。這之間并不知道發(fā)生何事,額吉對外宣稱,阿布是她的駙馬。

  她覺得阿布對額吉并不像其他夫妻那般親近,很疏離冷淡,兩個人說是夫妻,并未住在一起,她倒更覺得阿布是額吉的幕僚。可阿布對她卻很好,像是親生女兒一般,她時?匆姲⒉寄弥桓碑嬒癯錾瘢]有避諱她,目光很溫柔和善的注視她,說,“若是沒有出現(xiàn)意外,我也有一個像你一樣可愛的孩子!

  九娘子看著阿布唇邊帶笑,可她卻覺得透著哀傷,他眼中的蒼涼與孤寂,讓她覺得很心酸,才會想要來阿布的家鄉(xiāng)看一看。

  商枝看著她的情緒突然低落,不由問道:“你在難過?”

  九娘子雙手抱著膝蓋,她想將阿布的故事告訴商枝,問她認(rèn)不認(rèn)識阿布,想要找到阿布的家人,如果阿布有自己的家人,他就不會很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