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承,你怎么還不來啊。”陸安安突然想起了正在過來的慕容承,哭著說。
咚咚咚。
是敲門聲。陸安安趕緊摸索著過去。
“安安,你在里面嗎?”慕容承在外面喊。
“恩恩!我在!”陸安安像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一樣,趕緊說。
“這個門鎖住了!”慕容承吼了一聲。
“慕容承!里面很黑,我好害怕!你快把門打開!被蛟S是因為慕容承的到來,陸安安覺得自己一顆懸著的心好像卸了下來,哭著喊慕容承。
“好!安安!你先鎮(zhèn)定一點!我現(xiàn)在打電話給顧晨,讓他找人來開門。”慕容承安慰陸安安說。
“好!”在陸安安說完這個好后,手機徹底沒電了。整個儲藏室都是漆黑一片,只聽得到老鼠的聲音。
陸安安就這么坐著,心里十分害怕。
“慕容承!你在外面嗎?”陸安安敲了敲門問。
“在!我在!”慕容承溫柔的說。
聽到慕容承的聲音后,陸安安平緩了許多。
“我……我今天是來幫……于老師拿書的……怎么會……”陸安安邊說邊哭。
“拿書?”慕容承問。“于老師是誰?那個輔導員?”
“嗯”陸安安說。“她見我下課沒回家,就讓我來這里拿書。我來了之后,發(fā)現(xiàn)書在柜子最上面,我就搬椅子拿,沒想到,椅子居然是壞的,我就從椅子上摔了下來。”陸安安說。
“摔下來了?”慕容承有些緊張的問!八さ侥睦锪?嚴不嚴重?”
“就破了點皮。”陸安安說。
“慕容承,怎么還沒來人?我真的好害怕!痹诤诎抵,陸安安總是會想起那場大火,以及打不開的門,還有陸婉婷說話的聲音。這些都讓陸安安的心理防線一點點的瓦解。
“喂!顧晨!人怎么還沒來!”慕容承大聲的呵斥。
“總裁!我已經(jīng)打電話了,管理員從學校宿舍過來的,需要一會兒時間。他們管理員的上下班時間和學生上課時間一樣的!鳖櫝拷忉屨f?偛眠@么生氣,看來陸安安在總裁心里的位置是越來越重要了。
“時間一樣?”慕容承覺得更奇怪了。既然時間一樣,那為什么陸安安的輔導員會讓她在下班的時候來儲藏室,并且,儲藏室的門還是開著的。陸安安進去后,門就被上了鎖,這個門的鎖是需要鑰匙打開的,所以,門自動關上鎖上是不可能的。這件事一定有蹊蹺,明天開始要好好調(diào)查一下這個輔導員。慕容承心里暗暗的想。
和陸安安說了幾句安慰的話后,管理員就滿頭大汗的來了。
“哎喲!這是,我記得我下班的時候把門關上了的呀。”管理員邊跑邊說。
“開門!”慕容承大聲說。
門被打開了,電源也被管理員接上了。
“安安!蹦饺莩锌粗s在一角的陸安安心里說不出的心疼。
“慕容承!你怎么這么慢!我好害怕啊!标懓舶部拗f。
慕容承趕緊抱著陸安安,摸著她的頭說:“對不起”
被慕容承抱在懷里的陸安安哭得更兇了。
“好了,沒事了。讓我看看你的額頭!蹦饺莩信牧伺年懓舶驳谋痴f。
見陸安安額頭擦破了一小塊,慕容承有些心疼。
“我們回去吧,我不想待在這里,我好怕。”陸安安看著慕容承說。
慕容承從未見陸安安這么脆弱的出現(xiàn)在他面前過,今天見到了,覺得自己好像越來越在意陸安安了。看到她脆弱的樣子,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查出到底是誰。
“好!”慕容承輕聲說。說完準備抱起陸安安。
“不用不用!我可以走!标懓舶糙s緊推脫。雖然自己現(xiàn)在驚魂未定,但是,她還是有理智的,不能讓慕容承抱,太**了。
慕容承不依陸安安的,堅持要抱她。
陸安安趕緊說:“對了!你可以幫我把柜子上的書拿下來嗎?”
“書?”慕容承問。
“嗯,就是輔導員讓我拿的,她說她要看的。就在柜子上。”陸安安指了指。
慕容承以自己絕對的身高優(yōu)勢,把書輕松的就拿了下來。
“這本書?”管理員說。
“這本書怎么了?”陸安安問。
“你們輔導員怎么會要你拿這本書呢?這本書上面都有這么多灰了,肯定放這里放很久了!惫芾韱T很奇怪,為什么老師會讓陸安安專門來儲藏室拿書。
“哦,于老師說,她想看這本書。說是李老師一年前放在了儲藏室!标懓舶步忉屨f。
“這樣哦!惫芾韱T說!芭叮α,同學,你來的時候,門是打開的嗎?”管理員問。
陸安安想了一下說:“對!我來的時候,門是開著的。”
“這就奇怪了!難道,我今天下班后忘記鎖門了?”管理員有些疑惑!安粚Π!我鎖門了的呀!我的手指還被門的破口給劃傷了,今天!睜柡,管理員又肯定地說。
慕容承更加堅信了自己的猜想,一定有人故意要整陸安安。而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陸安安的輔導員。只是,這個輔導員和陸安安有什么過節(jié)嗎?為什么要整她呢?慕容承又想不通。不過,他慕容承從來不是想東想西的人,他一直都是行動派,明天他一定親自調(diào)查這個輔導員。
“大叔,我沒事了,你打開門就好了!标懓舶舱f。
“下次不要一個人來儲藏室了,特別是你一個女孩子,還是會很害怕的!惫芾韱T大叔說。“而且儲藏室的燈也很久沒換過了,經(jīng)常接觸不良導致燈滅!
“好的!”陸安安說。“那,大叔,我們就先走了!”
“好!真是奇了怪了!惫芾韱T大叔再一次鎖門,邊鎖邊說:“門怎么會開著呢?難道我真的記錯了嗎?”
慕容承扶著陸安安走了出來,陸安安對慕容承說:“你可以先等我一下?我把書給于老師了就來!
“好!”慕容承說。
陸安安朝教學樓上去,慕容承拿起手機給顧晨打了電話。
“喂!嗯,出來了。你給我查一個人!我不知道名字。是陸安安班上新來的輔導員,姓于!蹦饺莩忻鏌o表情的說!安楹昧,把所有信息都發(fā)過來,我全部都要看!
“好的!總裁!鳖櫝坑行┰尞,過去,要查哪個人,總裁都是直接看調(diào)查的結果的。這次,總裁竟然全部都要看。
陸安安來到了輔導員辦公室,敲了敲門。
“進!”于玲玲的聲音。
“于老師,這是您要的書!标懓舶舶褧f給于玲玲。
“行了,放邊上吧。我還有事情要忙,你就先回去吧!”于玲玲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陸安安,面無表情的說。
“好!标懓舶厕D身離開了。這個于老師,看自己的眼神總是前后不一樣。拜托自己辦事情的時候,就是一副和善的面容,等幫她把事情做好后,又是這種厭惡的嘴臉。
陸安安走在走廊上,回想起儲藏室的經(jīng)過,覺得這件事或許并不是意外。
那個凳子,她摔下來后仔細看了的。斷掉的凳腳斷裂的部分太齊了,就像是被人為鋸斷的一樣?墒,在當時的環(huán)境下,陸安安也不敢多想,F(xiàn)在回想起來,很后悔當時沒有再仔細看看。還有那個門,明顯有人鎖住的,會是誰呢?難道真的和于老師有關?又或者,真的是陸婉婷?
走了一會兒,就看到站在樓下的慕容承了。
“我們先去一個地方!蹦饺莩姓f。
車子一下開到了醫(yī)院。
“我沒事,都是皮外傷,不用來這種大醫(yī)院的!标懓舶舱f。
“我說要檢查就必須檢查!蹦饺莩胁蝗菰S陸安安拒絕。
“果然還是那么霸道!”陸安安小聲嘀咕。
“你在說什么?”慕容承看著陸安安。
“沒說什么!說你真好!真關心我。”陸安安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慕容承。
慕容承看著陸安安,想起她在儲藏室無助的眼神,就覺得自己有點想保護她。又看到現(xiàn)在陸安安俏皮搞怪的樣子,越發(fā)覺得陸安安可愛了。
“你看著我干嘛?我臉上難道有什么?”陸安安摸了摸。
“沒。”慕容承說完就去找醫(yī)生了。
醫(yī)生一看是慕容承,趕緊走了過來。
“嗨,陸小姐,又見面了!贬t(yī)生和慕容承打完招呼又對陸安安笑著說。
“你好!”陸安安也笑了笑。
“給她做個全身檢查!蹦饺莩杏弥届o的語調(diào)說。
“全身?檢查?”陸安安有些吃驚,這個慕容承要不要這么夸張。∽约翰贿^是從椅子上摔下來了而已。
“好的,陸小姐,你跟我來!贬t(yī)生笑著說。
陸安安看了看慕容承,慕容承只是看著前方。
這個魔鬼!陸安安心里想。有必要這么夸張嗎?
“呵呵呵,陸小姐,你真幸福!”醫(yī)生說。
“幸福?”陸安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對呀,慕容總裁這么關心你,你難道不幸福嗎?”醫(yī)生打開門回過頭笑著說。
“呵呵!标懓舶哺尚α藘陕,她明明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