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陸安安準備去學校,剛走出陸家就看到了慕容承。
“我送你!蹦饺莩锌吭谲囎优哉f。
陸安安今天出來得有些遲了,所以就沒有推辭。
“好!
陸安安和慕容承坐在車上,兩人都沒有說話。
“最近在學校還好嗎?”過了一會兒,慕容承問。
“嗯”陸安安點了點頭。
“不過我們換輔導員了!标懓舶脖緛聿幌胝f的,后來想想還是說一下,或許,慕容承知道這個輔導員。
“換輔導員了?”慕容承問。
“嗯”陸安安點了點頭!拜o導員感覺有點奇怪!
“奇怪?怎么了!蹦饺莩嘘P心的問。
“就是,覺得她有點怪怪的;蛟S是我想多了吧!标懓舶脖緛硐胝f輔導員讓她打掃衛(wèi)生的事情,后來想了一下還是算了。
慕容承沒有說話,只是開著車,心里卻想著等下去公司了要讓顧晨去學校了解一下情況。
開車到學校后,陸安安對慕容承說了一聲:“謝謝!比缓笮χ萝嚵恕
這好像是陸安安自重生以后,第一次笑著和慕容承說話。
慕容承也感受到了陸安安好像沒有之前那么討厭自己了,心里莫名有點開心。
“下課來接你?”慕容承問。
“?”陸安安覺得奇怪,本想說自己下課可以回去的。
“今天陸伯父要回來,我和媽媽要去陸家!蹦饺莩姓f。
“哦”陸安安點了點頭。她居然都忘記今天陸伯伯要回來了。
“那你快下課的時候給我發(fā)信息,我來接你。”慕容承說完就開車離開了。
“哎,其實也沒有改變多少嘛,還是和以前一樣霸道,根本不讓人說話!标懓舶部粗饺莩须x開的方向說。
“安安”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
陸安安一看,是石莉。
“班長,早上好呀!标懓舶残χ蛘泻。
兩人有說有笑的朝教學樓走去。
“哎,安安,你看!那不是于老師嗎?”石莉指了指遠處花園的拐角處。
陸安安朝石莉的方向看去,真的是于老師。
“她旁邊那個好像是音樂系的系花誒,是叫什么來著?”石莉敲著腦袋。
陸安安仔細一看,那不是陸婉婷嗎?
“對了!叫陸婉婷!”石莉說!坝诶蠋熢趺磿J識音樂系的學生呢?”
陸安安看著遠處,覺得很奇怪,從兩人說話的姿勢來看,明顯,于老師一直在朝陸婉婷笑,而陸婉婷沒有一點對待老師的那種尊敬的感覺。
“你看!安安!陸婉婷在給于老師什么啊?”石莉說。
“不知道誒!标懓舶惨妰扇苏f完了,趕緊說:“班長,快遲到了,我們快去班上吧!”
“哦!對哦,我們快去!笔蚩戳丝幢碚f。
回到班上,陸安安撐著下巴回想起剛剛的一幕,覺得很奇怪。
難道于老師認識陸婉婷?不應該啊。自己聽同學說,這個老師是外省調來的,她怎么可能會和陸婉婷有關系;蛟S是,她找陸婉婷幫什么忙吧,畢竟,陸婉婷在學校還是很優(yōu)秀的,許多老師都認識她。
“大家安靜!”于玲玲走了進來。
班上同學見輔導員進來了趕緊都安靜了下來,紛紛看著于玲玲。
“我接手你們班也又一段時間了,通過我這短時間的觀察,我覺得,咱們班的風氣不是很好,所以,我決定,全班的位置按照我要求的來坐!庇诹崃岚淹队皟x打開,準備把位置安排表投影在屏幕上。
“怎么會安排座位哦!
“這是大學誒!又不是高中,座位還要規(guī)定的嗎?”
同學們紛紛議論。
陸安安沒有說話,反正坐哪里都是一樣。
位置安排表出來后,陸安安看了看,就安靜不了了。
“安安,你怎么單獨坐一個組!”石莉說。
“老師!陸安安同學的座位你是不是看掉了!笔蚺e手說。
于玲玲假裝找了一下陸安安的座位,然后又說:“哦!我排座位的時候發(fā)現(xiàn)咱們班高矮懸殊比較大,最后一組,高矮搭配不怎么好搭,所以我就把陸安安單獨分了一個組!
陸安安聽著于玲玲說原因,覺得她說得沒有任何道理。
“陸安安同學,你對老師安排的座位不滿意嗎?”于玲玲笑著問。
“沒!标懓舶部粗诹崃幔睦镫m然有些不舒服,還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
“行了,大家開始換座位吧!你們不要抱怨,我這么做也是為了你們著想。”于玲玲說。
石莉有些擔憂地看著陸安安。陸安安對石莉笑了笑:“沒事兒,坐哪里都是坐!
石莉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小聲說:“于老師怎么感覺要孤立你似的,我之前說的話,安安你有想過嗎?”
陸安安看著石莉,想起了早上的那一幕。難道真的不是自己的錯覺,這個于老師真的是對自己有意見?又或許是陸婉婷?
一節(jié)課下來,陸安安沒有聽進去多少,或許是因為自己被單獨分了一個組,感覺有些特殊,所以總是靜不下心。
最后一節(jié)課下了后,陸安安準備清東西回家,突然想起沒給慕容承發(fā)信息,于是拿出手機發(fā)了信息。
慕容承說他還有五分鐘就下會,讓陸安安在學校等他,一會兒就到。
陸安安坐在空無一人的教室里,準備拿出書看看今天老師上課講的內(nèi)容。
看了一會兒,覺得有些困,突然,于玲玲走進了教室。
“陸安安同學,你還沒回去?”于玲玲把書放在柜子里說。
“嗯,我在等人。一會兒就走!标懓舶步忉屨f。
“那你現(xiàn)在沒什么事?”于玲玲好像抓住了什么機會,趕緊說。
“暫時沒事!标懓舶灿X得有些奇怪,總有一種,她又要讓自己做事的感覺。
果不其然,于玲玲說:“那可以麻煩你幫我去儲藏室找一個東西嗎?”
陸安安有些遲疑說:“找什么?”
“找一本書,是xxx寫的,那天我去圖書館借這本書沒借到,剛好李老師說她一年前看過,不過放儲藏室了!庇诹崃嵴f。
陸安安有些糾結,儲藏室畢竟有些破舊,而且是在學校的負一樓,這個時候去,萬一慕容承來了怎么辦?
“不花多久時間的,李老師說,就放在保存獎杯的柜子上面。”于玲玲見陸安安有些遲疑,就趕緊說!拔疫@,周計劃還沒寫完,所以麻煩你去一趟好嗎?”
“那,好吧!标懓舶沧罱K還是答應了。這只是去拿個東西,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那就謝謝你了,安安!”于玲玲笑著說。
陸安安勉強的笑了笑。
走到教學樓的負一樓,這里的燈光有些昏暗,陸安安覺得有些害怕,不過,這世界上又沒有鬼,怕什么!陸安安自我安慰道。
到了儲藏室門口,陸安安發(fā)現(xiàn)門是打開的,于是走了進去,找到了獎杯所在的柜子,果然上面有一本書。
可是這本書放得太高了,以陸安安的身高根本拿不到。
環(huán)視了一下周圍,陸安安看到了自己右邊有一張椅子,高度正好。
陸安安把椅子放在柜子面前,準備踩上去拿書,誰知剛站上椅子,椅子的一個腿居然斷了,陸安安直接從椅子上摔了下來,頭磕在了柜角,破了皮。
“嘶!好疼!”陸安安摸了摸額頭,發(fā)現(xiàn)額頭出血了,趕緊去拿包里的紙巾,哪知道,剛挪動身體,就感覺自己的腰椎好像摔到了,疼得動不了。
陸安安就保持著摔落的姿勢,緩了緩,感覺自己好像從疼痛中稍微解脫了一點,才慢慢挪動身體,拿出了紙巾。這時候,電話響了起來,陸安安拿起電話。
“喂。”陸安安邊用紙巾擦額頭邊說。
“我到了。”慕容承說。
“我……你可能要等我一下!标懓舶餐蝗慌龅搅似瓶诔,疼得抽了一口氣。
“怎么了?”慕容承聽到抽氣聲趕緊問。
“我剛剛撞到額頭了!标懓舶舱f。
“你在哪里?”慕容承問。
“我在教學樓的負一樓的儲藏室!标懓舶才擦伺采眢w說。
“等我!蹦饺莩姓f完就掛了電話。
陸安安聽著手機占線的聲音,覺得心里莫名有些溫暖。
把手機放進包里后,陸安安慢慢地從地上站了起來,還好,摔得不是那么厲害,緩一下就好了,不過今晚回去還是得涂涂藥膏才行。
看著高處的書,陸安安心里有些煩悶,到底怎么拿呢?
正想著,儲藏室的門突然被關上了,緊接著燈也關了。
突如其來的黑暗把陸安安嚇得不輕,突然腦海中出現(xiàn)了,自己在火場中被陸婉婷關在里面活活燒死的畫面。
陸安安抽泣著,但是努力讓自己冷靜,找到手機打開手電筒,然后慢慢摸索著去了儲藏室的門邊,她用力的開門,卻發(fā)現(xiàn),門根本打不開。難道是有人故意關的門嗎?儲藏室在負一樓,不可能有風的。
想到這里,陸安安覺得更可怕了,手機電量就快不足了,迎接陸安安的將是一片黑暗。
陸安安坐在地上,似乎聽見了儲藏室老鼠吱吱吱的叫聲,更加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