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景還真是這么做的。
當秦墨寒推開秦御景的房間門時,葉瑾音一眼就看見秦御景帶著個頭盔,拿著電焊機正在那里燒電焊。
他旁邊還站在一個打下手的人。
那人葉瑾音有印象,就是上次能輕松把秦御景背起來的小個子。
還是那個小個子發(fā)現(xiàn)了進來的兩人,他立即出聲提醒秦御景,“二少,大少和大少夫人來了!
秦御景一聽這話才抬起頭。
他示意小個子把電焊機關掉。
然后才摘下頭盔。
“大哥,大嫂,你們回來了!
葉瑾音看著他面前那臺奇怪的機器,問:“你這是在做什么?”
秦御景笑得一臉溫和,語氣更是很隨意:“昨天晚上我在打開那個保險箱的時候突然來了靈感,想做一個特殊保險箱密碼破譯器。”
葉瑾音聽后竟然有種不知道說什么的感覺。
她頓了好一會兒后,才問:“那你做出來了嗎?”
秦御景:“快了,有小黑打下手,最遲明天我們就能做出來!
“小黑?”葉瑾音下意識就把目光放在那個小個子臉上。
雖然小個子的確比不上一直待在研究所的秦御景白,但是他的皮膚比一般男人白多了行吧!
而且這么一看,葉瑾音才發(fā)現(xiàn),這個叫小黑的男生竟然看起來和她差不多大,而且他的五官并不銳利,反而很精致,加上凜冽桀驁的眼神,細細長長的單鳳眼,高挺的鼻梁,飽滿的唇,直給人一種雌雄莫變的美少年感覺。
這樣的他,怎么都和小黑這個名字不搭邊吧。
“對,他就叫小黑,因為我看見他第一眼的時候,他真的很黑,所以我就這么叫他了小黑也沒有意見的,是不是?”秦御景說完還問了小黑一聲。
小黑木著臉答:“是!
秦御景把胳膊搭在小黑肩膀上,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小黑可厲害了,在機械和武器這方面,他比我還要懂得多。”
葉瑾音有點驚訝的看著兩人。
她記得秦御景雖然在人前溫和,但是從來就不和人有過于親密的接觸,此刻他卻和小黑這么親近。
看來真的是把這個小黑當成了自己人。
這時,旁邊的秦墨寒開口說了一句:“他是我讓陌千特意給御景訓練的貼身保鏢!
葉瑾音頓時明了。
秦墨寒轉開話題,問秦御景:“你昨晚上破解的那個保險箱在哪里?”
秦御景指指放了很多工具和零件的書桌,“那里!
然后帶著兩人朝書桌走。
到了書桌旁,葉瑾音看見,保險箱一點都沒有被破壞,在保險箱旁邊,還放著一個微型炸彈。
最重要的是,微型炸彈竟然已經(jīng)被拆開,正零散的放在那里。
保險箱里面的文件則全部放在另外一邊。
秦御景把上面的那份文件拿給秦墨寒看。
“這是穆贊辰在h省軍區(qū)這些年來貪污受賄的證據(jù)。”
秦墨寒接過來只是翻了一下就把它放在了書桌上。
他問:“除了這些,還有什么?”
秦御景露出一絲狐貍般的笑:“還有穆贊辰和何振宇私下干的那些事的證據(jù)!
秦墨寒滿意的點點頭,然后對他說:“在父親回來之前,何振宇應該會想辦法在你這里拿回這些東西,所以最近幾天你要提高警惕!
“我知道!
秦墨寒這時把目光轉向葉瑾音。
葉瑾音倒是對那一小堆拆散了的引爆裝置零部件很有興趣。
她感受到秦墨寒的目光,就說:“你們商量你們的,不用管我!
葉瑾音說完,就轉頭看向小黑。
笑著對他招手:“小黑,你來告訴我這些東西都有什么用處!
小黑一臉沉默的站在那里。直到秦御景發(fā)話:“小黑,你要聽嫂嫂的!彼抛吡诉^來。
兩人站在一起后,葉瑾音就指著那些零件一樣一樣的問。
小黑很有耐心的回答著。
葉瑾音聽到感興趣的地方,還拿起來看看,然后又遞給小黑,讓他把幾個零件重新組合給她看。
兄弟兩站在旁邊,本來想要談事情的,但是這時兩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看著葉瑾音和小黑。
秦墨寒竟然奇跡般的一點都不吃醋。
秦御景就用很意外的眼神看他。
要知道,他大哥有時候吃起醋來,連他這個弟弟都不放過。
秦墨寒一眼就明白了秦御景的想法,他竟然好心情的說了一句:“一個三等殘疾,怎么能夠和我比!
秦御景竟然無言以對。
小黑的身高的確是三等殘疾(他只比一米六出頭的葉瑾音高一節(jié)手指那么點),而且那身板,怎么看怎么都適合被兇猛一點的女人推到的份。
秦御景想到這里,突然忍不住失笑。
兩人收回目光,開始談接下來的事情。
幾人在書房里面呆了一會兒,就有守衛(wèi)過來報告說晚飯準備好了。
葉瑾音這才意猶未盡的放下手里拿著的那個零件,對小黑說:“以后有機會你再來教教我!
接著還加了一句:“你比御景說得更加簡單明了,我喜歡聽你說。”
秦御景一聽這話,突然有種被打擊的心塞感。
秦墨寒則走到葉瑾音身邊,攬著她的腰帶著她邊朝門邊走,邊說:“小黑是御景的貼身保鏢,你如果想要他教你,周末可以來這里借他!
“嗯嗯!比~瑾音歡快的點頭。
作為被小黑保護對象的秦御景看著兩人的背影,心塞塞的想:大哥,你能問問我的意見嗎?
然后他把目光轉到小黑身上,說:“你也去吃飯吧!
“好的,二少!
秦御景這才跟著朝飯廳走。
三人吃飯的時候,葉瑾音突然想起來一事,就問秦御景:“我耳朵上戴的耳釘里面的聯(lián)絡器和定位器也是你做出來的?”
“不是!睕]想到秦御景直接搖頭,卻一臉驕傲的說:“是小黑做的。”
葉瑾音感嘆:“小黑真厲害!”
正打算把一塊菜夾在葉瑾音碗里的秦墨寒這時手一轉,直接把菜喂在她嘴里,然后用很平靜的語氣說:“不許夸其他的男人!
葉瑾音轉頭看他,很干脆的點頭:“好!苯又說了一句:“誰也沒有你厲害。”
秦墨寒滿意了。
他獎勵的夾了一個蝦仁丸子喂進她嘴里。
葉瑾音笑瞇瞇的慢慢嚼著。
單身狗秦御景實在受不了了,他感覺他已經(jīng)被兩人撒的狗糧撐爆了肚皮,所以他快速吃完飯,放下碗就說:“大哥,大嫂,你們慢慢吃,我已經(jīng)吃完了。”
葉瑾音看了他一眼。
秦墨寒說:“既然你明天要跟著視察組去臨市視察,今晚就早點睡!
“知道了,大哥!鼻赜盎卮鹜昃碗x開了。
葉瑾音不解的看向秦墨寒:“御景這個時候離開帝都,會不會有危險?”
現(xiàn)在形勢那么嚴峻,秦御景出了帝都,何家正好動手,她不相信兩兄弟會在這個時候犯下這么低級的錯誤。
秦墨寒一臉沉穩(wěn)睿智,“這是我和御景計劃中的一環(huán),御景出了帝都,何振宇才能更好的在國卿院施展他們的計劃,我們打算給他一個機會。”
“那他會不會趁御景出了帝都派人對付他?”
“保護他的那些人并不是吃素的。”
葉瑾音聽到這里就放心了。
兩人就沒有在討論這個話題。
吃過飯,秦墨寒今晚不用和秦御景談事情,兩人直接就回了他們住的小院。
這幾天天氣不好,總是偶爾會下一場小雨。
這個時候又開始下起了雨來。
這個院子里面有好幾顆種了很久的木槿樹。
那一晚上開了的木槿花并沒有凋謝。
和其他地方一對比,這里一點都看不出冬天的氣息。
秦墨寒還有一點工作沒有處理完,他給葉瑾音說了一聲,就先回房間里面去了。
葉瑾音站在走廊上就著走廊的燈光看了一會兒院子里面的花,然后還冒著細雨去摘了兩朵到房間里面,找來一個花瓶插上后,才滿意的問秦墨寒:“好不好看?”
秦墨寒從筆記本電腦上抬起頭看了一眼那兩朵帶著雨珠的木槿花,說:“好看!
然后又把目光轉回筆記本電腦上去了。
葉瑾音走到他身后,看了一眼他筆記本上各種讓人眼花繚亂的紅紅綠綠曲線圖,實在不懂,就收回了目光拿了一本今天帶回來的書看。
兩人都沒有說話,房間里面只剩下鍵盤聲和翻書聲。
一種無形的溫馨卻在兩人之間慢慢擴散開來。
當秦墨寒做完手里的工作,轉眼就看見葉瑾音正在認真的看著書。
燈光照在她白皙的側臉上,勾勒出她側臉完美的曲線,濃密的眼睫毛就像扇子一樣在翻書時撲閃著,小巧挺直的鼻梁,粉嫩紅潤的櫻桃小嘴,這樣的她就像一幅畫,美好得讓秦墨寒移不開眼睛。
葉瑾音在秦墨寒灼灼的目光下抬眼看向他,問:“你工作做完了嗎?”
“嗯。”
葉瑾音把書放下,看著他眼睛,突然站起來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摸向他的臉頰,心疼的說:“這幾天你睡得少,等一下我給你彈首曲子讓你放松放松,今晚你好好的睡一覺!
秦墨寒把手覆蓋在她手背上,然后握住她的手后把她拉進懷中。
葉瑾音就勢坐在他腿上。
秦墨寒抱著她的腰,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嗯”了一聲。
兩人坐了一會兒后,秦墨寒放開葉瑾音的腰,對她說:“去洗澡吧。”
“你呢?”葉瑾音條件反射的問了一句后,才想起來這里并不是他們在南山別墅的家。
這里沒有浴缸,沒有浴池,只有一個小淋浴間,淋浴間里面還只有淋浴頭。
秦墨寒拉住她的手,故意在她耳邊說:“不然我們一起去洗。”
葉瑾音一聽這話立即就炸了,這讓她想到了那天晚上他喝醉后特別生猛的行為,腰部條件反射的就酸了一下。
她朝旁邊退了一步,一臉防備的看著他,“你這個壞蛋!”
秦墨寒一見她這么大的反應,就知道那一晚上把她折騰狠了,沒來由就心痛起來。
他長臂一伸,把她攬進懷中。
葉瑾音抬眼瞪他,然后還指責他:“那天晚上你什么安全設施都沒有做!”
秦墨寒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才安撫著說:“你的例假快來了,不會懷上孩子!
葉瑾音眼睛瞪得更大,臉卻爆紅,“你……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
秦墨寒一本正經(jīng)的說:“因為我是你的男人!”
只要是關于她的事情,他什么都知道,即使不知道,不是還有一個萬能的網(wǎng)絡嗎?
秦墨寒絕對不會告訴葉瑾音,他在喜歡上她后,就在網(wǎng)上查了很多關于男女之間的事情。
尤其在他父親催他們生孩子以后,他為了不讓孩子這么早就來分去他在葉瑾音心中的位置,更是做了很多功夫。
就算喝醉了,他也不會失去理智。
葉瑾音并不知道秦墨寒做的這些事情,聽他這么說,嘴角不由自主的向上翹,“那我去洗澡了!
秦墨寒不再逗她,說:“去吧!
葉瑾音洗好澡出來,秦墨寒才進去洗。
這一次葉瑾音乖乖的把頭發(fā)弄干了。
秦墨寒出來后,她就給他彈了一首舒緩神經(jīng)的古箏曲。
一曲結束,兩人躺在床上,葉瑾音把頭靠在秦墨寒臂彎里,和他說了一會兒話,兩人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當葉瑾音睜開眼睛時,外面的天還是灰蒙蒙的。
并不是還很早,而是今天依舊在下雨。
這時,枕著她脖頸的手動了一下。
葉瑾音抬眼看著剛睡醒睜開眼睛的秦墨寒,愉悅的朝他打了聲招呼:“早~”
秦墨寒把她更近的朝懷里樓樓,同樣說了一聲“早!
然后拍拍她的肩膀,說:“御景一早就要離開帝都,我們去和他一起吃早飯!
“好!
葉瑾音知道秦墨寒還有話要對秦御景交待,就和他一起快速的洗漱好朝外面走。
今早的雨比昨天的要大,長廊的屋檐下還有院子里面的石板路上已經(jīng)集起了很多水洼。
秦墨寒從等在走廊盡頭的丁成手里接過雨傘,攬著葉瑾音的肩膀就走近了雨幕中。
到了前院的飯廳,秦御景已經(jīng)收拾妥當?shù)戎鴥扇艘黄鸪栽顼埩恕?br />
“大哥,嫂嫂!
葉瑾音見小黑也在那里,就說:“小黑和我們一起吃早餐吧!
秦墨寒和秦御景并沒反對,小黑依舊帶著桀驁的眼神,但是這次并沒有再去看秦御景的反應,反而朝葉瑾音說了聲:“謝謝!”
葉瑾音笑著說,“沒事,反正就是多一雙筷子!
秦御景一聽葉瑾音這句話,突然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他說:“嫂嫂,你如果請小黑吃飯,就不是多一雙筷子的事情了!
葉瑾音不解的看向小黑。
小黑的臉上這時竟然瞬間閃過一絲不自然,他說:“我的飯量有點大!
葉瑾音不以為然:“墨寒和御景飯量也大!
秦御景突然有心情拆起小黑的臺來:“嫂嫂,小黑還有一個別名,叫小飯桶!
葉瑾音一聽這個別名,倒是愣了一下。
小黑則快速用不滿的眼神看了秦御景一眼。
秦御景微瞇著眼睛笑,然后對他說,“我吃了飯就要出發(fā),你過來和我們一起吃吧!
然后對門邊的守衛(wèi)兵說:“去用大盆子端一盆大包子來。”
小黑并沒有推辭,直接走到他旁邊的位置坐下。
葉瑾音剛才還覺得秦御景故意把話說得夸張,等幾人真的開始吃飯后,葉瑾音看著小黑一口氣吃了十個包子(一個包子有小碗那么大),一盆稀飯,明顯并沒有吃飽的時候,簡直震驚得忘了動筷子。
小黑感受到葉瑾音的目光,突然垂下眼瞼就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秦墨寒見葉瑾音一直不動筷子,就把她的臉轉過來對著她面前的小碗:“快點吃飯!
葉瑾音抬眼用眼神和秦墨寒勾通:墨寒,墨寒,小黑真的是個小飯桶!
秦墨寒失笑,夾了一塊小小的水晶糕在她嘴里,提醒她:“再不吃飯,你上學就要遲到了!
葉瑾音這才想起來她要去上學的,她立即收回目光,埋頭喝起碗里的粥來。
吃完早餐后,秦墨寒向秦御景交待了幾句話。
葉瑾音則挪到小黑旁邊,很認真的問他:“小黑,你吃這么多怎么一點都不胖?”
小黑看了一眼葉瑾音就收回了目光,他說:“我從小就吃得多!
葉瑾音理解的點頭:“難怪你要來做保鏢,你爸爸媽媽養(yǎng)你一定很辛苦吧!
小黑:“……”
這時,秦墨寒和秦御景終于說完了話。
秦墨寒叫葉瑾音:“小音,過來,我們走了。”
葉瑾音這才對小黑說了一句:“你們去臨省注意安全。”
小黑突然覺得,他家雇主的嫂嫂除了愛說大實話外,其實人還不錯。
秦墨寒把葉瑾音送到學校后就離開了。
葉瑾音收了手里的傘朝教室走。
到了教室,班上的同學一臉興奮。
陳若琪對她說:“瑾音,昨天你和那個外國交流生的斗樂好精彩,你真棒,簡直給我們帝都音樂學院的學生爭了臉!
葉瑾音只是面色平靜的朝她點點頭,就去了座位上坐著。
上午上完課后,姜琦過來找葉瑾音一起去吃飯,邊走邊說:“昨天后來陳燕說的話我也聽說了,那個人簡直有病,如果我當時在那里,肯定懟死她。”
葉瑾音一直都沒有把陳燕放在眼里。
那人她肯定會狠狠的收拾一頓。
姜琦又說:“陳燕那么說,瑾音你不可能就這么放過她吧!
葉瑾音:“那人我會收拾!
兩人又走了一會兒,姜琦說:“陳燕不是想要巴結上那個交流生嗎?到時候我們讓她竹籃打水一場空怎么樣!
葉瑾音轉頭看她,不知道她想到你什么壞主意。
姜琦故意神秘的在她耳邊耳語幾句。
葉瑾音聽后嘴角抽了一下,然后拍著她的胳膊說:“不愧是官家子弟,這種主意你都能想出來!
姜琦直接接受了葉瑾音的夸獎,忍不住笑出滿口白牙。
兩人到了教授區(qū),收了手里的雨傘就朝長廊盡頭走。
到了石教授家,兩人驚訝地發(fā)現(xiàn),今天這里竟然來了一個客人。
石教授,萊恩和亨利竟然同時坐在那里交談著。
而且看樣子他們談得正歡。
三人一見兩人進來,就停止了交談,全部把目光轉了過來。
葉瑾音叫了一聲“老師”,然后朝另外兩人點了一下頭。
姜琦這才回神的跟著葉瑾音朝他們打招呼。
石教授對葉瑾音說:“亨利和萊恩是故交!币馑际呛嗬菍3虂碚胰R恩的。
葉瑾音理解的點點頭。
萊恩僅是用沉默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亨利卻立即對她露出溫和紳士的笑,“你好,葉!
這時喬治帶人送來了午餐。
石教授邀請他就在這里吃飯。
亨利歉意的說:“看來今天中午我要打擾各位了。”
葉瑾音:“沒關系!
五人坐下來吃飯。
平時四人吃飯時,四方桌剛好一人一方,今天多了亨利,葉瑾音就讓姜琦和她一起坐。
吃飯的時候,亨利用不動聲色的目光打量了葉瑾音好幾眼。
萊恩突然放下筷子,一臉冷漠的提醒他:“她已經(jīng)有未婚夫,你不用想著打她的主意!
亨利沒想到萊恩能這么不客氣的就戳破他的心思,立即露出尷尬的笑。
另外三人則無語的看著萊恩。
萊恩一臉‘我說錯了什么嗎’的表情回視眾人。
亨利忙不好意思的解釋:“我只是對葉在樂器方面的天賦很欣賞,并沒有其他意思!
石教授也覺得有點尷尬,就說:“吃飯吧!
眾人這才繼續(xù)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