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快要接近下午五點鐘,葉瑾音見安娜遲遲不表態(tài),終于不高興起來。
她直接不客氣的說:“既然這位外國來的同學(xué)輸不起,那就算了,畢竟我們帝國音樂學(xué)院和e國皇家音樂學(xué)院有著深厚的友誼,不然到時候其他國家音樂學(xué)院的學(xué)生還覺得我們學(xué)校的人沒有容人的度量!
安娜聽到這話,臉?biāo)查g憋得透紅。
“誰說我輸不起了!彼偷靥ь^看著葉瑾音,眼中有著羞辱。
葉瑾音卻朝她露出更加嘲諷的笑。
然后轉(zhuǎn)過頭她,直接對石教授說:“老師,我的家人快要來接我了!
石教授立即會意,他對其他教授說:“既然瑾音和安娜的斗樂已經(jīng)結(jié)束,那大家都散了吧!
其他教授想著安娜到時候向石教授帶的研究生道歉,肯定不好意思當(dāng)著全校的師生面,所以打算還是給她留點面子的相繼離開了。
等葉瑾音他們回到湖岸邊的時候,只剩下石教授帶的那二十幾個研究生和亨利,江裴雪,陳燕三人。
亨利見三人走下黑白鍵橋,就轉(zhuǎn)身對江裴雪和陳燕說:“兩位同學(xué),謝謝你們今天帶我熟悉你們學(xué)校,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放學(xué)時間,你們有事就去忙吧!
江裴雪和陳燕明顯不想走。
江裴雪用很溫婉的語氣說:“不用謝,你是我們教授帶的學(xué)生,陪你參觀學(xué)校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
亨利朝她露出迷人的微笑。
江裴雪立即就紅了臉。
陳燕也抿唇笑著,然后她用明顯想要巴結(jié)的語氣說:“亨利同學(xué),要不今晚我們一起去吃個飯吧。”
亨利看似溫柔,但是在拒絕認識也很干脆:“不用了。”
說完直接轉(zhuǎn)回身看向葉瑾音三人,同時在陳燕明顯還有話說的時候,朝三人迎了上去。
他對葉瑾音說:“沒想到你的葫蘆絲吹奏得這么好!
葉瑾音只是神色淡淡的朝他點了一下頭。
亨利也不失望,又把目光轉(zhuǎn)向安娜,表情立即變得嚴肅:“安娜,我在你們斗樂前就說過,愿賭服輸,請別丟了我們皇家因為學(xué)院的臉!
安娜這個時候輸了斗樂本來就心情復(fù)雜得扭成了麻花,現(xiàn)在再聽亨利這么一說,表情立即就跨了下來。
竟然是快要哭了。
站在旁邊的其他人一看她這種反應(yīng),心里頓時跑過千萬只羊駝:“……”
沒想到這時安娜直接走到大家面前,朝他們說了一聲:“對不起!
然后就跑了。
眾人:“……”他們怎么有種是他們在欺負安娜的錯覺!
亨利有點尷尬的對大家說:“抱歉,安娜一直要強慣了,所以一時間還有點接受不了失敗的打擊,不過大家放心,她以后不會再來找你們的麻煩的!
亨利說完,又朝葉瑾音和石教授點了一下頭,就轉(zhuǎn)身朝安娜跑的方向走了。
當(dāng)事人走了后,眾人就把目光轉(zhuǎn)到了葉瑾音身上。
大家臉上同時現(xiàn)出激動的情緒。
“師妹,好樣的!你剛才打臉打得真爽!”
“對呀,對付那種目中無人的人,就是要向你這樣,直接用實力碾壓。”
“沒想到師妹吹葫蘆絲吹得這么好,聽了師妹吹的葫蘆絲,我覺得我們學(xué)校這個專業(yè)的學(xué)生還應(yīng)該繼續(xù)努力才行。”
“哈哈……對!”
……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讓站在那里的石教授不由得搖頭失笑。
葉瑾音僅是朝他們點點頭。
這時,她眼角余光看見站在幾米遠,并沒有離開的江裴雪和陳燕。
陳燕一見葉瑾音的視線看了過來,直接站出來用指責(zé)的語氣大聲說:“你竟然這么對待國際有校的同學(xué)!這樣顯得很沒有素質(zhì)你知不知道!”
眾人一聽這話,先是一陣無語。
葉瑾音還沒開口,就有人站出來懟了回去:
“這位同學(xué),你是腦子有坑嗎?什么叫沒有素質(zhì)……難道是別國的人瞧不起我們國家的人,你還舔著臉去巴結(jié)奉承他們有素質(zhì)?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寧愿全部都做沒有素質(zhì)的人!
“就是,你明明是我們帝都音樂學(xué)院的人,竟然幫著其他國家的人來批評師妹,你干嘛不直接移民去e國!
“我看這位同學(xué)一定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吧,能說出師妹沒有素質(zhì)這句話來,簡直是基本做人的覺悟都沒有了!
“對!這位同學(xué)請你圓潤的滾出我們的視線,雖然我從不打人,但是對于披著人皮的畜生我也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對!請你有多遠就消失多遠,別讓人看著惡心!
……
所有人都爆發(fā)了。
二十幾個人的爆發(fā)力是很驚人的。
他們?nèi)斡申愌嗟杀搜壑樽樱瑲獾眯靥牌鸱,誓要懟得她懷疑人生才罷休。
就連站在她旁邊的江裴雪都忍不住朝旁邊退了兩步。
她沒有想到陳燕竟然說話這么不經(jīng)過腦子。
雖然她知道陳燕是想巴結(jié)上亨利和安娜,但是這種話她也能說出來,簡直是瞎了她一直把她當(dāng)朋友。
陳燕這時終于體會到被千夫所指的感覺,她臉色瞬間就白了下來。
葉瑾音欣賞完她的表情,才漫步走到她面前,用清冷的語氣對她說:“你惹怒了我,等著后悔吧!
“你……你……”陳燕沒來由的一陣心悸,所以話都說不出來了。
葉瑾音不再看她,直接轉(zhuǎn)身走回了石教授身邊。
“老師,我們走吧!
石教授也用不高興的眼神看了一眼陳燕后,才帶著其他學(xué)生一起離開。
眾人在回去的路上還在氣憤的討論著陳燕剛才的話。
有些人直接說:“這種人我真想去套她的麻袋,簡直是綠茶婊中的極品!”
這話一出,當(dāng)真有幾個人開始討論起去套她麻袋的可能性。
石教授失笑,他知道這群學(xué)生只是說說,所以并沒有阻止他們的討論。
他轉(zhuǎn)眼對葉瑾音說:“這個同學(xué)的思想的確有點偏激,如果你真想收拾她,我也不會反對,但是我希望你是以文明的方式收拾她!
其實他還是擔(dān)心這事要是被秦爺知道了,那個女生會有怎么樣的下場還難說。
葉瑾音知道陳教授的意思,她偏頭笑著故意對他說:“老師,我不會搞出人命的!
石靜恒再次失笑。
這時,葉瑾音的手里響了起來。
她拿出電話一看是秦墨寒打來的電話,就對石教授說:“老師,墨寒來接我了,那我就先走一步。”
“好!
葉瑾音直接大步朝前面邊,邊走邊接起電話。
“寶貝,你在哪里?”秦墨寒等她接了電話就問。
“我正常湖邊走過來!比~瑾音回答他。
對方突然傳來一陣低沉的笑聲。
葉瑾音抬眼,就見秦墨寒出現(xiàn)在轉(zhuǎn)彎處。
她收起電話快步走到他身邊,兩人朝停車的方向走。
葉瑾音邊走邊問:“你怎么到這邊來了?”
秦墨寒只是說了一句:“剛才有很大一群人從車邊經(jīng)過!
葉瑾音立即會意。
秦墨寒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并沒說幫她收拾那些人的話。
葉瑾音也轉(zhuǎn)頭看著他。
秦墨寒抬手把她的肩膀樓進懷里。
葉瑾音用手指戳戳他的腰。
秦墨寒:“不許調(diào)皮!
葉瑾音笑看著他。
秦墨寒問她:“今天想回我們家住還是去元帥府?”
葉瑾音還想著那個保險柜到底有沒有被秦御景打開,就說:“去元帥府住!
秦墨寒一聽她這話就知道她想到了什么,正想開口,嘴巴突然被一只柔嫩的小手捂住。
“現(xiàn)在不許告訴我,我要自己去看。”
秦墨寒好笑的挑眉。
葉瑾音這才放開。
兩人很快就走到了車邊。
等坐上車,車子開出去后,葉瑾音才問:“何家知道了h省那事后,有什么反應(yīng)?”
秦墨寒:“穆贊辰是何振宇最大的后援,何振宇現(xiàn)在少了后援,更加翻不出什么大的風(fēng)浪來了。”
“那你和御景打算怎么收拾他?”
“其他事情等父親回來做決定,這段時間我們的人正在收集他的證據(jù)。”
葉瑾音不解的眨眨眼睛:“你們還沒有收集到他的證據(jù)?”
“只收集了一部分,但是還不足以把他從那個位置上拉下來!
葉瑾音聽到這里就明白了。
兩人沒有再說這件事。
等他們回了元帥府,府里面的守衛(wèi)說秦御景已經(jīng)回了他的房間。
葉瑾音和秦墨寒相視一眼,直接朝他的房間走。
秦御景住的地方也是一套單獨的小院,院子里面沒有花草樹木,反而放著很多鐵疙瘩。
葉瑾音還是第一次來這里,她看著那些鐵疙瘩滿眼好奇。
秦墨寒說:“御景的房中有更多這種東西!
葉瑾音睜大眼:“他不會把他的房間當(dāng)成了研究武器的地方吧!
秦墨寒故意賣她關(guān)子:“進去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