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后,張仵作先開口說了起來:“啟稟皇上,經(jīng)過驗尸,我們發(fā)現(xiàn)皇后娘娘的確是中了毒,只是目前還不能明確這到底是種是什么毒。但它帶給人的危害卻是非常大的,皇后娘娘身體里的各個器官,都受到了損傷,心脈損傷最為嚴重,里面還有積血……!
短時間內(nèi),損傷至此,張仵作她們看著也是挺心驚的。
也不知道是種什么樣的毒,這么厲害。
張仵作說完后,李仵作又說了起來:“皇后娘娘喝的那碗藥,我們也做了銀針檢查,并沒有發(fā)現(xiàn)毒素,所熬的藥渣,我們也看了,里面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毒的藥材……”
何見聽完,走上前看著她們說道:“李仵作,你們沒有查到毒素,可你們又怎么解釋,皇后娘娘再喝了莫云邪的藥后沒多久,就吐血而亡了呢……!
這件事,若跟莫云邪沒關系,倒霉的可就是他們太醫(yī)院的人了。出了這樣的事,他這個太醫(yī)院使也不用當了。
楊仵作平時就看不慣何見,只覺得他有些裝模作樣的。
此時聽他這么說,她自然不會客氣了:“這個,就得問你們了,我們當時又不在場。你也說,喝了藥沒多久,那這期間發(fā)生了什么,誰知道呢。再說,這藥可是你們太醫(yī)院拿的,藥也是你們太醫(yī)院的藥童煎的,也不能證明是莫老所為呢!
莫云邪聲名在外,可是天山派的掌門,但犯得著干這樣的事嗎,反正她們是不信的。何況,也不能證明,就是他下的毒。
“這話說得沒錯,再說這下毒,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下,是你,你干嗎。”安好站了出來,看著何見問道。
何見聽她們這么說,一時間不知道該說啥了。
她們說的這些話,其實也沒錯。
君臨聽著點了點頭,這話說來倒也沒有錯。他也相信,莫云邪不會干這樣的事。
君深看安好能解決,就站在一邊沒有說話。
“那么現(xiàn)在輪到我了,我想問問,當時是誰給皇后娘娘喂的藥,都有哪些人在場,在的都站出來!卑埠靡贿呑撸贿呎f著,眼神還在各個人身上看了下。
安好現(xiàn)在是郡主,又是君深的未婚妻,有些不服她的,也只能把話咽下去。
沒多會兒,就站了好些個人出來。
看了看站在大廳中央的人,安好打量了后,指著何見說道:“就由你來,先說下,當時的情況吧!
何見心里雖然不爽,但還是如實的說了起來:“當時,藥熬好后,是我們太醫(yī)院的林藥童送過來的,送來后由皇后娘娘身邊的侍女,六月喂下的。我們太醫(yī)院的人,當時都是在的,莫云邪和鬼谷子也在。”
六月聽到這話,緊張了幾分,就怕這事她扯上身。
何見的話說完后,鬼谷子就說了起來:“當時,藥喂下去的時候,我還給皇后娘娘把了下脈,她的脈象,明顯比先前穩(wěn)定了些。后來,我想去上茅房,就去找茅房了,回來的時候,皇后娘娘就出事了……!
安好聽完,走到莫云邪身邊,看著他說道:“師父,在皇后娘娘喝了藥后,你在哪呢!
要是換做別人,這樣問他,莫云邪早生氣了,可他知道,安好是在幫他,自然不會生氣的。想了想,莫云邪看著安好說道:“我當時,看她情況穩(wěn)定,就出門透了會兒氣!
“嗯!
離開莫云邪身邊后,安好走到眾人前面,看著站出來的人說道:“現(xiàn)在,在皇后娘娘吃了藥后,還在她寢宮里的人都往前站一步……。”
經(jīng)過這下排除,太醫(yī)院的還剩下,三個人,何見,鐘太醫(yī),秦太醫(yī)。另外就是,皇后宮里的人,七月,六月,除此外再無別人。
“何院使,你為何沒走呢!
何院使聽安好這么問,真想白她一眼,但還是忍住了,只聽他語氣淡淡的說道:“我作為太醫(yī)院的院使,自然要留下觀察皇后娘娘的情況了……!
“鐘太醫(yī),秦太醫(yī),你們呢!
安好點他們的名,兩人都有些意外,沒想到緊緊這么短短的接觸,安好就記住了他們的名字。
“我們太醫(yī)院,遇上棘手的病人,都是要輪流守著的。我和秦太醫(yī),就先留了下來,至于其他的人,就先回去休息了。晚點的時候,再來替我們。”
問完他們兩人,安好的視線落在了七月,六月的身上。兩人的年紀都是差不多的,十八九歲,長得各有千秋,倒是不錯,看起來都會武功呢。
安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打量著她們。
相比七月的冷靜,六月顯得有些心虛,安好看著走上前,對著六月問道:“你叫什么名呢,當時皇后娘娘吐血的時候,你可在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