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聽君深這么說,抬眸看著他說道:“這件事,我也覺得太順利了,心里總覺得不是這樣……”
君深聽著,看著安好說道:“夜夢的身體有問題沒……”
聽君深這么問,安好想了想說道:“她現(xiàn)在的身體情況,比之前可好了不少,看著也比之前長了些肉,自然是沒什么病的。這一次要不是她的頭被砸中,她肯定早都跑出來了!
“她的身體沒毛病,她為何會突然眩暈摔倒呢。這怎么看,都覺得有問題!本羁粗埠谜f道。
安好聽完,想了想看著君深說道:“對呢,這的確是個問題。她之前說她喝了水,才去關(guān)的窗,你說那水會不會有問題呢。”
“即使有問題,你現(xiàn)在也查不到了,我進去的時候,里面一團糟,杯子什么的,早都碎了一地了!本羁粗埠谜f道。
看安好不說話,君深又說道:“夜夢所住的屋子,前面的窗全部都是關(guān)上的,后面的窗雖然有窗打開,可是打開得并不多。風雖然能吹進來一些,可風力絕對是要弱很多的,試問這樣的風何以將屋子里的其他東西吹到油燈上引燃呢……”
“這個,好像也有點道理!
不過夜夢放在柜子上的那個油燈,卻是里蚊帳挺近的。至于到底能不能吹起來燃上,這還真不好說。
君深想了想又說道:“我還有件事想說,今天發(fā)現(xiàn)藥包的時候,夜周的聲音很是大聲,似乎生怕你們聽不到似的。他當時都受了內(nèi)傷了,可他還這般大聲,著實讓我覺得有些奇怪……!
“這的確有些奇怪,還有呢!
安好聽著只覺得君深還有話說。
君深聽安好問他,想了想又說道:“簪子的事,至始至終,都是夜周一個人再說,其他人都沒看見。這點上,其實也是個問題。”
本來他是沒往這邊想的,可夜周這一些舉動,卻是讓他不得不多想。
聽到這,安好不由得皺起了眉,真要是這樣的話,這個夜周嫌疑就大了。
“如果說,這夜周是兇手,那么他殺人的動機是什么呢!卑埠孟肓讼腴_口說道。
君深想了想說道:“這就要好好的去查一下了,不過在這之前,我們可以聲稱這件事已經(jīng)查清了,這樣也可以放松他的警惕!
“只能是這樣了!卑埠寐犕晗肓讼胝f道。
可夜周真要是兇手,當初風晚到底是知道了什么,才偷偷的帶著七月跑了呢。
她為何,不告訴族里的長老呢。
看安好皺眉,君深伸出手撫平了她的眉,看著她說道:“別想那么多,一切總會查出來的,時間也不早,快睡覺吧。明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叫我,我?guī)湍銦稹!?br />
跟安好在一起后,他整個人都比以前輕松了不少。
內(nèi)心也沒在那么防備,以至于每次安好起來,他都還睡著的。
其實這樣的感覺,對于他來說,是好也是壞。
好的是,他終于能好好的睡覺。壞的是,他的警惕心跟以前相比,差得太遠了。
聽君深這么說,安好點了點頭。
倒在床上,安好卻是好一會兒都沒睡著,畢竟心里有事,哪能那么快睡得著。
君深看安好睡不著,又陪她聊了會兒。聊到后面,安好睡著了,他都還沒睡著。
一覺無夢到天明。
安好醒來的時候,君深還是睡著的,想著他受傷的手,安好就沒有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