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阿姨,您覺得腿腳怎么樣?好些沒的?”天兒熱,回家就吹空調(diào)。吹久了吧,身子骨就覺得有些不得勁。左右是無事,我決定每天去去店里。路上出出汗,把體內(nèi)的寒氣給逼出來,完了權(quán)當(dāng)是鍛煉身體了。接連幾天,也不知道夏天是不是沒人掛,總之我店里的生意差得很。昨兒一整天,也就一個年青人到我這里買了些香燭紙錢什么的。除此之外,我是半點兒東西都沒賣出去。魯阿姨依舊是坐在輪椅上,白天在自己店里忙活著。晚上則是到我店里幫忙看店,順帶著吹吹空調(diào)。
“好多了,這幾天沒之前那么疼了!濒敯⒁堂嗣䝼葘ξ倚Φ馈
“您能歇著就歇著,錢賺不完的,身體重要!蔽彝浦喴螌⑺七M店里,把空調(diào)打開后說道。大熱的天,正是干洗店的淡季,沒事吹吹空調(diào)多好?
“閑不住啊,忙了半輩子,你讓我閑著我覺得渾身都不得勁。反正活兒也不多,我收撿收撿鋪子也是好的。你這孩子,也不知道節(jié)約,大上午的開個什么空調(diào)呢。”雖然手里多了幾十萬,可是魯阿姨素來節(jié)省慣了?戳丝凑饷爸錃獾目照{(diào),她有些心疼電費。鋪子里的空調(diào),可是按照商業(yè)用電來算錢的。
“那以后你自己注意著點兒,要是覺得熱什么的,就自己過來把空調(diào)打開。反正我店的鑰匙你也有,別把自己給熱著了。我跟你說啊魯阿姨,熱中暑了進醫(yī)院的錢,夠您吹一年空調(diào)了!蔽覔u搖頭,有些無奈的對魯阿姨說道。
“知道了,你這孩子啊,有時候比我們家興亮還細(xì)心!濒敯⒁逃行└袆拥膶ξ艺f道。
在店里守了一天,還好,今天賣出去一個花圈,算是把電費給掙回來了。到了傍晚,我決定回家。店門我沒有關(guān),留著門好讓魯阿姨待會忙完到店來休息。跟她打過招呼,又囑咐了已經(jīng)回家的興亮一句后,我這才趿著人字拖往家走去。
“官人小心!”正走著,冷不丁聽見顧纖纖急聲示警。隨后我就覺得身子被人一推,腳下踉蹌了兩步歪靠在墻上。
“砰啪!”一聲槍響傳來,子彈擦著我的肩頭打進了墻里。一股子刺鼻的硝煙和粉塵飛濺得我半片臉都是。
“啊...”槍響,人們還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內(nèi)陸的人,平常沒見過這玩意,所以一時間反應(yīng)不過來也是正常。等到人們看見墻上迸裂開的那個碗口大的槍眼兒,這才驚慌失措起來。人們一亂,我就更不能分辨出槍是從哪個地方打來的了。
“官人找個地方躲起來,妾身去把他給揪出來。”有人對我開槍,想要了我的命,這無疑是觸動了顧纖纖的逆鱗。她將我扶起來,安置到前方拐角處后一個閃身就不見了人影。而我,則是抬手摸了摸肩頭的傷,冷笑一聲給自己加上了護身咒。
“打偏了,快走,不要耽擱,下次再找機會!”汽車站中央的那個高達(dá)十多米的鐘樓上,兩個槍手正忙著拆卸槍支往身邊的皮箱里裝著。槍案,在中國是重案中的重案。他們知道很快當(dāng)?shù)氐木骄蜁鋼矶痢,F(xiàn)在不走,耽擱下去想走都走不了。
“幸田君,我們分開走!币粋五短身材,唇上一抹黑須的中年男人提著裝好槍械的皮箱快步朝鐘樓下走去道。
“啊...”不等他話音落地,忽而就見整個人翻過了欄桿,朝著地面墜落了下去。一聲駭然的驚叫之后,砰地一聲摔了個腦漿迸裂。
“中村...”幸田看著摔成大字形的中村,扶住欄桿驚呼了一聲。隨后,他就覺得后腦一痛,整個人就昏倒在地。
“我抓了一個活口,在車站鐘樓這里,官人快來!”我正順著顧纖纖消失的方向?qū)ふ抑,腦海中便傳來了她的呼喊聲。聞聲我邁開大步朝著鐘樓方向跑去。
“好像是倭人,這個叫幸田,被我扔下去摔死的那個叫中村!钡任亿s到,顧纖纖急忙迎上來對我說道。
“日本人?”聞言順著樓梯朝上邊跑去,不多會兒,我就看見了那個昏迷之中的幸田。
“誰讓你們來殺我的?”這是在刑警隊的訊問室里,我第N次問幸田。槍擊案,直接驚動了省廳。因為涉外,又讓他們覺得這件事有些棘手。用刑,對于他們來說是不妥當(dāng)?shù)。反倒是我,沒有他們這么多的顧忌。將屋里的警察都趕了出去,我決定親自審審這個日本矬子。
“你不用白費力氣了,我是不會說的。你等著吧,我們失敗了不要緊,會有人前赴后繼的來要你的命!毙姨镫p手被反銬在身后,挪動了兩下身體后他對我張嘴笑道。
“索得絲內(nèi)!”我點點頭,走到他的身后說道。一言既出,矬子回頭看著我,顧纖纖也在一旁看著我。
“嗯哼,說得是內(nèi)!你們會前赴后繼的過來,那么你知道我會怎么做么?”我躬身從矬子身后問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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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一直殺到,你們不敢來了為止。當(dāng)然,你們不敢來,不代表我不敢去。我勸你還是招了吧,招了,我給你一個痛快!蔽疑焓掷★笞邮稚系匿D子對他說道。
“大日本...”不等他說完,我提著手銬猛地往上一拉?宦,矬子的雙肩當(dāng)時就脫了臼。
“你看,一不小心把你的胳膊給弄折了。真不好意思,我們泱泱華夏,素來是禮儀之邦。要不,我給你安回去吧。”我按住他的肩胛骨,手上一使勁又給他安了回去道。
“喀拉!”安回去之后,我又一提手銬,再度將矬子的肩關(guān)節(jié)給卸了。如此往復(fù)了十來次,他終于是吃不住痛,悶聲呻吟了起來。
“官人,要不我去捜他的魂...”顧纖纖在一旁躍躍欲試著。
“別急,我還沒玩夠。敢對我開槍,不把他玩殘我對不起程小凡這三個字!蔽疑焓肿プ★笞拥念^發(fā),盯著他的眼睛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