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即將進入七月份,氣候正式進入了盛夏。小學(xué)生們的狂歡節(jié)也逐漸拉開了帷幕,因為初高中生們的假期,就跟沒有一樣。社會前進了幾十年,可是教育方式依然停留在填鴨的方式上沒有得到絲毫的改進。會倒是開了不少,大家啪啪啪鼓完掌,散了會依舊維持著之前的狀況。天天口號喊得山響,要培養(yǎng)出全面的人材?墒侨藷o完人,是人就會有擅長的一面和不擅長的一面。真要成了全材,那就脫離了人的范疇。他會繼穌哥,摩尼哥,老君哥還有無數(shù)的哥們之后,成為新一代的哥。
“你就是個沒有爸爸的野孩子,你是你媽媽從垃圾堆撿回來的。”從車?yán)锵聛,我看著那些手里拿著成績單,或是歡喜,或是蔫吧著的孩子們臉上露出了一絲會心的笑容。小時候,咱們讀書不也是這個樣子么。遠(yuǎn)遠(yuǎn)地,幾個孩子正在校門前吵鬧推搡著。
“你才是從垃圾堆里撿回來的野孩子。”一個戴著小黃帽,身上穿著一套黃紅相間校服的萌孩子在那里反擊著取消她的同學(xué)們。我注目望去,發(fā)現(xiàn)那孩子正是娜娜。
“你才是...”
“你才是...”
這說話間,幾個孩子就圍著娜娜動起了手。當(dāng)然也僅限于推搡什么的,都才多大點的孩子,拳腳他們也不會不是?我見狀搖搖頭,將車門關(guān)上之后朝著學(xué)校門口走去。途中我就在想,若干年后這些熊孩子娶不到媳婦的時候,回想今日會不會連腸子都給悔青了?當(dāng)年干嘛欺負(fù)妹子呢?早知道提前哄著不就沒事了么?
“哎喲我的乖乖,你這個野孩子......”推搡中一個小男孩被娜娜推倒在地。一個身寬體胖的女人見狀連忙搶上前去,呼天喚地地把自己孩子從地上扶起來,然后抬手就杵了娜娜額頭一下。
“我不是野孩子,你家梓新才是...”娜娜被那女人一指頭杵得連退了幾步,然后倔強地沖那女人說道。盡管眼淚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兒,可是小家伙愣是不讓它滴落下來。
“有娘生沒娘教的東西...”女人聞言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然后抬手就想去扇娜娜的耳光。
“孩子起點兒矛盾,自己懂得去解決,你一個大人跟著摻和什么呢?”我一伸手,抓住了那女人的腕子說道。
“誰啊你?松手,想占老娘便宜是不是?”門板似的女人使勁掙了兩掙,沒有掙開我的手,于是乎在那里惱羞成怒道。
“你可千萬別亂說,就您這樣兒的,我還不至于饑不擇食到這個地步......”我搖著頭上下打量著這個肚子跟胸平齊的女人說道。
“怎么地呀?找事兒是不是?撒手!”按下葫蘆起了瓢,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松手帶娜娜回家的時候。一輛寶馬750在學(xué)校門口停了下來,打車?yán)锵聛硪粋頭頂留一桃兒形的寸發(fā),腦門四周刮得泛青的漢子。一見自家媳婦被人抓著手,當(dāng)時就聳著肩抬手對我呵斥起來。
“老話兒說得還真沒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蔽宜砷_那婆娘的手,輕輕將目露驚喜的娜娜抱起來對他們夫妻倆笑道。
“大家都消消氣,小孩子在學(xué)校鬧鬧小矛盾是挺正常的一件事情......”學(xué)校發(fā)成績單放假的日子,是人最多的時候。我們這邊爭執(zhí)起來,周圍當(dāng)時就圍了不少人在那里看著熱鬧。人一扎堆,當(dāng)然就引起了校方的注意。大致打聽了一下原因之后,娜娜班級的班主任老師小跑著就趕了過來。一個學(xué)期都平安過來了,最后一天要是出了事情,那這個學(xué)期的工作可就白做了。
“我家孩子回家就老說你喜歡袒護這小丫頭片子,我說老師,你收了人多少好處?”人長得寬,這腦容量卻是窄。那漢子還想一展男子漢氣概呢,就被班主任老師給打斷了。心里一陣火起,他挑著下巴問人家道。就連他的婆娘聞言都是臉上一陣懊惱,一伸手掐了他一把想要阻止他繼續(xù)口無遮攔下去。
“老師好,一個學(xué)期沒見,您一如往常!蔽艺J(rèn)識這個老師,新學(xué)期開學(xué)的時候正是她在門口接著孩子們。雖然當(dāng)時有看在我車牌份上的嫌疑,不過現(xiàn)在聽起來,人家倒是一直都對娜娜不錯的樣子。
“喲,娜娜家長忙完回來了?娜娜這學(xué)期表現(xiàn)得不錯...”人家這個時候才注意到我,無視掉那個男人的闕詞,人家很是熱情的跟我握著手道。
“我問你話呢......”那憨貨見沒人搭理他,臉上有些掛不住。一伸手指著老師的臉就想繼續(xù)為自己爭取著存在感。
“這學(xué)期的暑假作業(yè)有一項是我跟父母去旅行。這算是個親子類的作業(yè)吧,還希望您能抽時間陪娜娜一起完成!崩蠋熀苡H切的對我說道。
“旅行啊,隨便去哪里都可以是吧?然后拍些小照片,寫寫感想?”類似的活兒我當(dāng)年讀書的時候沒少干,看電影要寫觀后感,看課外圖書要寫讀后感。我琢磨著,這旅游估摸著也少不了這些。
“是的,最好能跟孩子一起做一個小相冊。例如去過哪些地方,配上一張照片,然后下邊讓孩子寫點小感想什么的!崩蠋熉勓孕Φ馈
“尼瑪...”死活沒找到存在感,憨貨不顧自己媳婦的勸阻,一巴掌就朝我的后腦勺呼扇了過來。打老師他是不敢的,除非他孩子不在這兒讀了。瞅瞅我秀氣的身材,他覺得應(yīng)該能夠把我拿下。
“不搭理你還給你臉了是不?”我直覺腦后一陣風(fēng)襲來,一個側(cè)身讓開憨貨的巴掌,抬手一個爆栗敲他頭頂那顆桃兒上道。
“有種你等著...”被一個腦瓜崩敲得頭暈?zāi)垦A税胩,等清醒了一些后那貨也不要媳婦拉扯了,自己轉(zhuǎn)身就朝校外走去。
“您好久才來學(xué)校一次,別介意,什么樣的家長都有的!崩蠋煕_我笑笑道。
“倒是您每天都得跟這樣的家長打交道,實在是不容易。那行,這就是正式放假了對吧?那我就帶娜娜回家了。老師下學(xué)期見!”我跟人客氣著道完別后,抱著娜娜就朝校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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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你怎么記得來看娜娜了?”出了校門,娜娜一把箍住我的脖子問道。
“不是答應(yīng)過你,有時間就來看你么?”我抬手揪了她的小鼻子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