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禮免禮!剛才,你說有事要去覲見我?現(xiàn)在我來了,有什么事情直說無妨!”秦廣王對我出乎預(yù)料的客氣,一擺手示意我坐下,然后含笑問我道。這是怎么個情況?難道說我老爹跟這個秦廣王,交情已經(jīng)好到了這個地步?我聞言反倒是不急著說事了,反而在那里琢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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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子不知利害,在陽世答應(yīng)幫人更改命格,更是不知死活的擅自通靈下界。還望府君高抬貴手,幫他一次!”父親用眼神隱晦地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別說話。而他則是替代我將來意向秦廣王說了個明白。
“你這個父親不稱職啊,在世時這些忌諱都沒同他講?”秦廣王聞言皺了皺眉頭說道。父親在世是干嘛的,秦廣王一眼就能看穿。加上父親在他這里已經(jīng)當(dāng)差了不短的時日了,他對父親就更是知根知底。在他看來,這些性命攸關(guān)的東西,是應(yīng)該耳提面命時常叮囑我才是。不過現(xiàn)在看來,似乎父親并沒有把這里頭的道道對我講清楚,又或者是壓根就沒同我講過。
“慚愧,本來也沒指望著他能有多大道行。小時候教他那些手段,也只是怕他今后被邪祟所侵而沒有絲毫防備的手段。誰料想這小子如今居然這么膽大包天,什么事情都敢接,什么事情都敢干呢?”父親聞言有些羞慚的拱手說道。
“想要幫人更改命格,光我同意了不行,這事兒還得經(jīng)過崔鈺。他那一關(guān),無論如何是繞不過去的。畢竟他才是陰司冥府的總判,生死簿判官筆都在他手上。他不落筆,誰都改不了命格!”秦廣王看了看我跟父親,緩緩在那說道。陰司法令執(zhí)行起來,比陽世更加嚴(yán)格。該誰的職責(zé)就是誰的,也別想推脫,但是也別想過界。打聲招呼,遞個紙條就能替代規(guī)矩的事情,在這里行不通。所以就算秦廣王貴為第一殿的殿主,也不能越俎代庖去干本應(yīng)是崔鈺干的事情。
“這事兒需要兩位長輩大人點頭,小子我是知道的。崔府君那里稍后再想辦法,只要您點頭了,小子這事兒不就成功一半了么?”我聞言搶在父親前頭對秦廣王說道。說話時我沒有稱呼秦廣王的官職,而是用了一個長輩大人來替代。這也是我有意為之,并非不懂規(guī)矩。我只是想借用這個稱呼,看看能不能將自己和這個陰司大能之間的距離拉近那么一點點。
“哈哈,你這小子比你爹油滑多了。這樣吧,你能說動崔鈺,老夫這里自然水到渠成。你若說不動他,那么你找老夫也沒用!鼻貜V王聞言哈哈一樂,抬手指了指我笑道。
“如此說來,長輩大人是答應(yīng)了?”我打蛇隨棍上的問道。都是牛掰的人物,不趁他高興的時候把事情定下來,回頭人不認(rèn)賬怎么辦?我在心里如是想道。
“答應(yīng)你了,你下來一次不容易,這回還折了陽壽。我再不答應(yīng)你,你爹不給我好好辦差怎么辦?哈哈哈,好了,你們父子如今相見甚難,本王就不在這里打擾了。稍后王府會送一桌酒菜去你府上,就當(dāng)我給這孩子接風(fēng)洗塵吧!鼻貜V王說完,起身走出了門外。
“老爸你在這里混得不錯。 钡惹貜V王走后,我沖父親嘿嘿樂道。事情一下子解決了一半,這讓我感到很高興。雖說接下來去找崔鈺才是關(guān)鍵,可是事在人為嘛,總會有辦法的。
“不錯個屁,你老子我現(xiàn)在是謹(jǐn)小慎微的做人。知道為什么人家對你這么客氣不?那只是想賣你老子一個好罷了!知道為什么人家要賣你老子我的好不?算了,老子不跟你說了!”父親敲了我一記爆栗,不露痕跡地看了看我剛才挨揍的地方,見沒有什么大礙后才暗自松了一口氣。只不過很久不見,他如今居然學(xué)會了吊人胃口這一招,真是環(huán)境造就秉性。
“老爸你就說說唄,還有啥話是我這個做兒子不能知道的?”我實在被父親說的這半截子話給勾得不要不要的,于是上前給他捏著肩膀賣著乖道。
“時機(jī)不到,你就別打聽了。待會我們父子好生喝一杯,明日老子帶你去見崔鈺,看看他能不能賣給你爹我一個面子!老子說起這事兒就來氣。老子多聰明一人,怎么就有了你這么個缺心眼兒的兒子呢?”老爸說著話,又在我頭上敲了一記爆栗道。
“不是說行善積德么,不是還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么?你兒子我這是在做善事,沒準(zhǔn)到時候補(bǔ)回來的陽壽,比折損的還多呢?”我嬉笑著在那對老爸說道。
“你做個屁的善事,你這是逆天改命。這要擱在過去,你這就屬于是觸犯天條,是要被送去投畜生道的。知道朱罡烈么?沒準(zhǔn)他就是你的榜樣!”父親氣不打一處來的對我說道。
“朱罡烈?知道啊,不就是喝高了,想跟嫦娥約的那個天蓬元帥么?唉?不對啊,那不是西游記里的故事嗎?老爸我讀書少,你可不許騙我!”我聞言對父親說道。
“你知道個什么,真以為傳說就僅僅是傳說了?傳說傳說,有人傳有人說的,才是傳說。很多事情,都不是無的放矢的兒子。你沒見過的,并不代表他就不存在。再者說了,真讓你去寫本小說。那些你沒見過的東西,就算你腦洞再大,也絕對寫不出來。說話,寫文章,都要有一定根據(jù)的。真以為那姓吳的是在瞎扯淡?未必。≌嬲婕偌,假假真真,誰能分得清楚呢!”父親將肩膀挪了挪,好讓我按得更舒服一些。閉目享受了片刻,才開口說道。
“不是在說我的事情么?老爸,咱們怎么扯朱罡烈身上去了!”我細(xì)琢磨了一下,忽然覺得和父親的談話似乎有些跑題了。隨即開口,將話題重新引回正題道!對于那只猴子還有那頭豬,我沒什么興趣去了解真假。我現(xiàn)在唯一關(guān)心的,就是魯勝利他兒子的事情能不能圓滿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