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們啊,”跟白夫子,我是沒必要客氣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就怎么問了出來,
“我能瞞你們什么,你們這兩個小家伙,有什么好瞞的,”白夫子白了我和易八一眼,道:“你們兩個趕緊走吧,這墳動不得,也不能動,”
“為什么啊,”我給了白夫子一個不解的眼神,說:“就算是不讓我們動,你至少也得把理由講清楚啊,”
“沒有理由,”白夫子冷冷地回了我這么四個字,
我看向了易八,想看看他是個什么意見,結(jié)果易八對著我攤了攤手,還給了我一個無賴的眼神,他這意思是說,他也沒招,
“還不走,你兩還愣在這里干嗎啊,”白夫子白了我一眼,兇巴巴地對著我吼道,
“這么著急地想要趕我走,你是不是要做什么事,怕我們看見啊,”我笑呵呵的地對著白夫子問道,
“你們不走是吧,我走,”白夫子瞪了我一眼,道:“我要是走了,一會兒你們要是惹出什么幺蛾子事,我可不給你們擦屁股,”
白夫子走了,在走的時候,她是無比堅決的,可以說是頭都沒回,
“她還真走了啊,”我一臉疑惑地看向了易八,問:“現(xiàn)在白夫子走了,咱們怎么辦啊,”
“你是怎么想的,”易八問我,
“說句實話,現(xiàn)在我也是懵著的,”我頓了頓,道:“反正咱們都已經(jīng)把工具給拿來了,要不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將師父這墳挖開看看,”
“你是真心想挖嗎,”易八用不太相信的眼神看向了我,問,
“當然是真心想挖啊,”我接過了話,道:“不知道怎么的,我總感覺有點兒信不過白夫子,我想把師父的墳挖開看看,看看這墳里面,到底藏著什么東西,”
“那咱們就別客氣了,趕緊挖吧,”易八對著我來了這么一句,然后他便拿著鋤頭,在那里挖了起來,
在挖了那么幾鋤頭之后,我看到了一塊血糊糊的木板,這木板看上去,好像是一塊棺材板啊,
“這是一口血棺材嗎,”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了易八,
“不知道,”易八回了我這么三個字,回完之后,易八繼續(xù)在那里揮著鋤頭挖,
在連著挖了那么幾下之后,那口血棺材完全顯露出來了,
“還真是一口血棺材啊,這血棺材還冒著血氣呢,”我一臉擔(dān)心地看向了易八,道:“這血棺材的個頭看上去有點兒小啊,要是大人,肯定是裝不進去的,”
“咱們要不要把這血棺材打開看看啊,”易八看向了我,對著我問道,
“挖都已經(jīng)挖出來了,自然得打開看看啊,”我說,
“那初一哥你往后退退,”易八對著我說道,
“行,”我點了一下頭,然后便往后退了那么兩步,
在我往后退的時候,易八已經(jīng)嘰里咕嚕的,開始在那里念起經(jīng)文來了,在念了那么一會兒之后,易八從他的青布口袋里面摸了一道符出來,“啪”的一聲,拍在了那血棺材上面,
“咔嚓,咔嚓,”
易八剛把那符拍在血棺材上,那棺材蓋立馬就發(fā)出了撕裂的脆響,
看這樣子,那棺材像是要裂開了啊,易八見狀之后,趕緊就往后撤了那么一步,
裂開了,那棺材蓋裂開了,在棺材蓋裂開之后,我吃驚的發(fā)現(xiàn),棺材里躺著的,居然是吳韜,
吳韜的尸體,當時是被嵐姨帶走了的,怎么現(xiàn)在,這尸體跑到師父的墳這里來了啊,
我一臉懵逼地看向了易八,與此同時,易八也同樣用懵逼的眼神看向了我,
“你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嗎,”我問易八,
“不知道,”易八對著我搖了搖頭,回了我這么三個字,
“吳韜的尸體出現(xiàn)在了師父的墓里,這絕對是有問題的啊,”我皺起了眉頭,道:“那天晚上,嵐姨不讓我們跟著她,自己帶著吳韜的尸體走了,當時我就覺得她那行為有些奇怪,沒想到最后居然鬧了這么一出出來,”
就在我正跟易八說著這話的時候,吳韜的尸體,突然開始動了,尸體開始動了,這是要起尸的節(jié)奏嗎,
眼見那吳韜就要起尸了,我趕緊就往后撤了一步,在我往后撤的時候,易八出于謹慎,也趕緊往后撤了那么一步,
“吳韜這尸體,看上去有點兒兇啊,”我用擔(dān)心的小眼神看向了易八,
“嗯,”易八點了一下頭,道:“確實有點兒兇,”
吳韜已經(jīng)站起來了,朝著我們這邊走過來了,吳韜在向著我們這邊走來的時候,有點兒來勢洶洶的,
“有招嗎,”我笑呵呵地問易八,
“看上去有些兇險啊,能不能治得住,我真還說不準,”易八一邊說著,一邊嘰里咕嚕地在那里念起了經(jīng)文,
易八那經(jīng)文都念了好半天了,但讓我感覺有點兒遺憾的是,吳韜那家伙,似乎半點兒反應(yīng)都沒有,
“你這招看上去好像沒什么用啊,”我對著易八說道,
就在我這話剛說完的時候,吳韜已經(jīng)伸出了他的爪子,朝著我身上抓了過來,吳韜那爪子,看上去那是相當鋒利的啊,要真給他抓了,我這身上,絕對是會留下傷口的,
易八念的經(jīng)沒用,我必須得用《鬼真經(jīng)》試試啊,如此一想,我趕緊便在心里默念起了《鬼真經(jīng)》里面的經(jīng)文,
《鬼真經(jīng)》的經(jīng)文,我剛念了那么一段,吳韜的腳步,一下子就停了下來,
沒想到,我念的這《鬼真經(jīng)》,對那吳韜還挺有用的啊,既然有用,我自然得再加一把火,多念念啊,
被我控制住了,那吳韜被我給控制住了,
雖然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把吳韜給控制住了,但接下來該怎么辦,我當真有些不知道,我試著放緩了一下念經(jīng)的節(jié)奏,想看看那吳韜會不會掙脫我的束縛,
沒有逃脫,吳韜沒有逃脫,他靜靜地站在了原地,
搞定了吳韜,我大大地舒了一口氣,
“厲害啊,初一哥,”易八對著我豎起了大拇指,贊了我這么一句,
“吳韜已經(jīng)被搞定了,咱們過去看看師父的墓吧,”
我一邊說著,一邊邁著步子,小心翼翼地朝著墓穴那邊走了過去,
那棺材板就那么靜靜地躺在墓里,不過此時,那些棺材板上面的血紅色,已經(jīng)變淡了不少了,
“你有沒有覺得,這些棺材板上的血紅色,好像變淡了不少啊,”我一臉好奇地看向了易八,問:“你知不知道,這是個什么情況啊,”
“不好說,”易八接過了話,回了我這么一句,然后道:“要不咱們把那棺材蓋弄開看看,看看下面藏著些什么,”
“行,”我點了一下頭,然后和易八一起,彎下了身子,把坑里面的棺材板給抬了出來,
棺材蓋下面,居然什么都沒有,
“怎么回事啊,我?guī)煾傅墓撞脑趺床灰娏四兀蔽乙荒樢苫蟮乜聪蛄艘装耍?br />
“芍藥姐不是說,你師父的墓底下,埋著的不一定是你師父嗎,”易八頓了頓,道:“看現(xiàn)在這樣子,你師父的墓,應(yīng)該是被偷梁換柱了啊,”
“這事兒應(yīng)該是嵐姨他們干的吧,”我問易八,
“嗯,”易八點了一下頭,道:“看這樣子,咱倆好像真的犯錯了啊,我們剛才應(yīng)該聽白夫子的,不應(yīng)該把這墓挖開啊,”
“嵐姨弄來了吳韜的尸體,把師父的尸體給替換出去了,也不知道師父的尸體,被嵐姨他們弄到哪里去了,”我說,
“咱們還是趕緊把吳韜的尸體弄回坑里,給他埋了吧,”易八說,
“行啊,”
我點了一下頭,然后趕緊念起了《鬼真經(jīng)》里面的經(jīng)文,在我念了那么一會兒之后,吳韜的尸體,便被我給控制住了,我控制著吳韜的尸體,讓他走進了墳坑里面,在吳韜掉進墳坑之后,我和易八趕緊就用鋤頭和鏟子,往墳坑里填起土來了,
在我和易八的通力協(xié)作下,不一會兒的功夫,便把挖開的墳坑給填上了,
“雖然我們把土給填上了,但能不能把吳韜給鎮(zhèn)住,這還真不好說,”易八一臉擔(dān)心地往著坑里看了看,說,
易八這家伙的嘴,還真是個烏?嘴,他這話剛一說完,我們剛填上的土,立馬就開始一點一點地往下塌了下來,
在那土“嘩啦啦”地塌了那么一會兒之后,有一只小手從土里伸了出來,這小手是吳韜的,他現(xiàn)在把小手給伸了出來,那不就是說明,吳韜這家伙,又起尸了嗎,
“看來這土,還真是埋不住吳韜啊,”我對著易八感嘆了這么一句,
“看來得鎮(zhèn)一鎮(zhèn),”易八回了我這么一句,然后他從青布口袋里,摸了一道符出來,在摸出那道符之后,他嘰里咕嚕地念了一通,
伴著易八這念經(jīng)聲,他手里拿著的那道符,突然一下子就燃了起來,
符燃起來之后,易八趕緊用手接住了那符灰,然后用手指頭沾了沾,在沾了沾那符灰之后,易八趕緊就把手指頭給伸了過去,在吳韜伸出的手上畫了起來,
易八這是在畫什么玩意兒啊,我有些沒看懂,不過在易八畫了那么一會兒之后,吳韜那只伸出來的手,居然慢慢地就縮了回去,由此可見,易八剛才用的那一招,還挺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