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女人斗法,我和易八作為大男人,實在是有些不好參與!”芍藥姐都把話給挑明了,我要是再不回她一句,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現(xiàn)在不參與,一會兒休想從我這里得到半點兒好處!”芍藥姐沒好氣地給了我一個白眼,還跟我來了這么一句。
“沒有付出的好處,我是不會拿的,這點你不需要擔心。”
就在我這話說完的時候,那條黑蟲子已經把壓著它的那片花瓣給頂?shù)昧验_了;ò甓剂验_了,黑蟲子自然就恢復自由了!
恢復了自由的黑蟲子,拖著它那傷痕累累的身子,繼續(xù)朝著芍藥姐那邊爬了過去。原本我還以為,芍藥姐又會出什么招去阻止那條黑蟲子呢!沒想到芍藥姐將她的蓮步輕輕一抬,然后直接一腳跺了下去,跺在了那條黑蟲子的身上。
給芍藥姐這么一跺,那悲劇的黑蟲子,自然就給跺成一灘爛泥,然后那么臟兮兮地攤在地上了!
“敢直接用腳去跺,你就不怕臟了你的腳?”香卡這話問得,很有點兒意思。
“我這腳本就不趕緊,無所謂臟與不臟!鄙炙幗氵@話回得,那是相當有氣勢的。
“雖然你穿了鞋子的,但我這蠱蟲的蠱毒,是可以穿透你的鞋子,然后通過你的腳板心,鉆進你的身體的!毕憧ɡ淅涞匦α藘陕暎缓髥枺骸艾F(xiàn)在你有沒有感覺,腳板心有點兒癢。俊
芍藥姐一聽這話,立馬就把眉頭給皺了起來。從她這反應來看,似乎香卡說的腳板心癢這事兒,現(xiàn)在已經應驗了!
“不愧是鬼門洞的用蠱高手,這都能用蠱毒把我給毒了!鄙炙幗阍谡f完這話之后,立馬就把她的鞋子給脫了。然后拿了一片花瓣,在她的腳板心那里抹了起來。
“以蠱解蠱,用你那花蠱,解我這蟲蠱,你以為這真的能行嗎?”聽香卡這意思,她對自己那蟲蠱,好像挺有信息的。
“能不能行,都得在試試之后才知道。”芍藥姐輕描淡寫地回了香卡一句。
回完這話之后,芍藥姐繼續(xù)用花瓣在那里涂抹起了她的腳心。在抹那花瓣之前,因為中了蠱毒,她的腳心上,有那么一個黑團團。抹了那么一會兒花瓣之后,那黑團團立馬就變淡了不少。
看來芍藥姐用她的花蠱解香卡的蟲蠱,應該是起了效果的。
龍卷風慢慢地停了下來,那些被龍卷風給卷起來的蟲子們,此時全都散落在了地上。它們有的被生生地扯斷了,有的已經爆漿了,偶爾還有那么幾條沒死的,現(xiàn)在差不多也是茍延殘喘了。
放出來的蠱蟲全都被芍藥姐搞死了,香卡整個人頓時就萎靡了下去,從她的眼神里,隱約透露出了那么一點兒大勢已去的意思。
“哎!”香卡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我擋不住你了,你愛干嗎就去干嗎吧!”
芍藥姐的厲害我是見識了的,但香卡就這么就認輸了,這多少還是讓我有那么一點兒意外。
“算你識趣!”芍藥姐瞪了香卡一眼,然后便邁著步子,往前去了。
我愣在了那里,看向了易八,問:“咱們需要跟著一起去嗎?”
“芍藥姐那么厲害,她自己能搞定的,咱們還是別去湊那熱鬧了!币装私舆^了話,說:“對于蠱的了解,你我都是遠不如芍藥姐的,我們不是她的對手!
說句實話,在芍藥姐用她的花蠱之前,我真不知道她是個蠱師。蠱種這玩意兒,對于蠱師的吸引力,那是不言而喻的。在弄清楚了芍藥姐隱藏的蠱師的身份之后,我自然也明白了,她為什么會對蠱種如此的感興趣。
“你們倆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跟上。”往前走了那么幾步的芍藥姐,突然扭過了頭對著我和易八喊了這么一嗓子。
芍藥姐都下令了,我們自然是必須得跟上的啊!
我和易八在相互看了一眼之后,趕緊便邁著步子,跟在了芍藥姐的屁股后面,往前去了。
香卡是站在邊上的,見我和易八跟著芍藥姐去了,她用那種讓人看不太透,還顯得有那么一點兒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直覺告訴我,香卡給我的那個眼神里面,有一些警告的成分。以我對香卡的了解,芍藥姐的花蠱雖然厲害,但要過她這一關,絕對不是這么容易的。
“嘶嘶……嘶嘶……”
前面有這么一個聲音傳來,這像是蛇吐信子的聲音。
就在這時候,前面突然射出了一道刺眼的紅光。給那紅光這么一照射,我頓時就感覺有點兒眼花了。
“什么光?這么刺眼?”我問芍藥姐。
“只有蠱種,才可能出如此耀眼的光芒!鄙炙幗慊卮鹫f。
“我剛才好像聽到了蛇吐信子的聲音!蔽乙荒樥J真地看向了芍藥姐,問:“前面該不會有一大群蛇瞪著我們吧?”
“不會有一大群的,頂多只有一條!鄙炙幗阏f。
“只有一條?你怎么知道?感覺你好像挺清楚的?”我有些好奇地問道。
“蠱種就藏在那條蛇的蛇膽里面,那是一條血蟒。”芍藥姐頓了頓,說:“只要把那條血蟒給馴服了,蠱種就信手拈來了!
血蟒?能稱上莽的,個頭肯定是很大的!這血蟒的蛇膽里面藏著蠱種,自然就是說明,那玩意兒肯定是很厲害的。
“你能制服得了?”我問。
“一物降一物,血蟒就算是再厲害,也有它自己的弱點!甭犐炙幗氵@意思,她好像已經把那血蟒的弱點給找到了一樣。
“你找到它的弱點了?”我問。
“別問那么多了,跟著我一起往前走就是了!边@個芍藥姐,又在那里跟我賣起關子,保起密來了。
前面的路上,出現(xiàn)了一些血跡,那血跡是一道一道的,很像是蛇游過留下來的。從粗細程度來看,留下這些血跡的那條蛇,應該不是太粗。
“這些血跡該不會是血蟒留下的吧?”我問芍藥姐。
“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鄙炙幗慊亓宋疫@么一句話,然后道:“血蟒那東西,我也沒見過。它到底有多粗,有多長,有多厲害,對于我來說,還是個未知數(shù)!
“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敢莽莽撞撞地進來找它?”我問。
“只要能得到蠱種,我會不惜一切代價的!鄙炙幗阌脽o比堅定的語氣對著我回道。
“你是可以不惜一切代價,但我和易八不行啊!對于那蠱種,我倆可沒什么興趣。要因為那玩意兒,葬身在了血蟒口中,有點兒太虧了。”我說。
“都走到這里來了,血蟒已經聞到你們兩個的氣味兒了。凡是進了這里的人,在血蟒看來,都是對蠱種生了覬覦之心的人。就算你們心里真的對蠱種沒興趣,血蟒也得要了你們倆的命!鄙炙幗阏f著話的時候,語氣里透著一股子威脅的味道。
“你這是在威脅我們嗎?”我問芍藥姐。
“都到了這個份兒上了,就只差最后一步了,你覺得我有威脅你們的必要嗎?”芍藥姐冷冷地瞪了我和易八一眼,道:“現(xiàn)在對于你們兩個,只有一條路可選。”
“什么路?”我問。
“跟著我一起干!鄙炙幗泐D了頓,說:“你們兩個只要幫我得到了蠱種,我保證把你們平平安安地帶出去。要你們不幫我,我們三個全都得死在這里,沒有誰能夠逃脫!被血蟒盯上,要么殺了它,要么被它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