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那么一會兒之后,那些沉睡的蟲子們,開始慢慢地蘇醒了! 這些小蟲子們,昂起了腦袋,一點一點地蠕動了起來。
在看到那些小蟲子開動之后,芍藥姐的眼角,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笑完之后,她的嘴動了起來。
芍藥姐應(yīng)該是在念什么,她那聲音嘰里咕嚕的,像是在念什么經(jīng)文。
蟲子們開始爬了,從它們爬行的方向來看,這些個蟲子,是在向香卡那邊爬去的!
“怎么回事?這些該死的蟲子,怎么朝著我這邊來了?”香卡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了芍藥姐,問:“你到底對它們做了什么?”
“剛才你不是不相信,我的這花香,能亂了你這些蠱蟲的心智嗎?”芍藥姐笑吟吟地看向了香卡,道:“剛才不信,現(xiàn)在你總該信了吧?”
“哼!”香卡出了一聲冷哼,在冷哼完了之后,她也沒敢大意,而是趕緊嘰里咕嚕的,在那里念叨了起來。
香卡應(yīng)該也是在念咒語什么的,她這意思,顯然是想把這些蠱蟲,重新從芍藥姐的手里奪回去!
這些蠱蟲畢竟是香卡養(yǎng)的,因此在她嘰里咕嚕地念了那么一會兒之后,我現(xiàn)其中有些蠱蟲,好像顯得有那么一點兒猶豫不決了起來。
“你還是不弱嘛!有兩下子!”芍藥姐笑吟吟地對著香卡說道。
“倘若真的輸給了你這黃毛丫頭,我也太給鬼門洞丟臉了!毕憧ɡ淅涞卣f。
在香卡那念咒聲的控制下,原本是朝著她去的那些蠱蟲們,慢悠悠地全都調(diào)轉(zhuǎn)了頭。此時那些蠱蟲,看它們那樣子,像是想要朝著芍藥姐這邊來!
來了,在朝著芍藥姐這邊來的時候,那些蠱蟲爬行的度,顯然比朝著香卡那邊去的時候,要快很多。
眼見蟲子們馬上就要全都爬過來了,芍藥姐的眉頭微微皺了一皺。皺完之后,她居然邁著步子,在那里跳起舞來了。
還別說,穿著旗袍的芍藥姐,跳起舞來之后,她那舞姿,還是相當(dāng)讓人賞心悅目的。芍藥姐在跳舞的時候,她那舞步是相當(dāng)輕盈的。
雖然舞步輕盈,但芍藥姐卻有點兒步步生風(fēng)的意思。在她跳了那么幾步之后,我便現(xiàn)有一股香風(fēng),圍著芍藥姐吹了起來。
“呼呼……呼呼……”
在香風(fēng)的作用下,那些原本是在地上靜靜躺著,已經(jīng)盛開的花兒們的花瓣,被一片一片地吹了起來。被吹起來的花瓣們,迎著風(fēng),在空中飛舞。
花瓣們一邊飛舞著,一邊散著花香。
在聞到這花香之后,原本還在向著芍藥姐這邊靠近的小蟲子們,一只只的,立馬就變得懶洋洋了起來?催@樣子,它們又被芍藥姐弄的這花香給迷住了。
沒想到看芍藥姐斗法,居然是視覺上的享受,不管是她那舞姿,還是漫天飛舞的花瓣,看上去都是那么的美,都是一幅絕美的風(fēng)景畫。我在那里看著看著,不由得便看得有些癡了。
“初一哥!”在我正沉醉在芍藥姐勾勒出來的這美景里面的時候,易八那家伙,很不合時宜地喊了我這么一嗓子。
“喊我干嗎?”我一臉無語地對著易八問道。
“讓你清醒一下,別太入迷了,要不然魂魄會不穩(wěn)的!币装诵呛堑乜聪蛄宋遥f:“魂魄一旦不穩(wěn),那是很容易被勾走的!
“嗯!我知道了!
易八提醒得倒是挺對的,我確實不能太入迷了。一旦太入迷,確實容易造成魂魄不穩(wěn)。要因為魂魄不穩(wěn),而被勾了魂,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花瓣在空中形成了一股子龍卷風(fēng),把地上那些已經(jīng)被催眠了的蟲子們,全都給卷了起來。卷起那些蟲子之后,這龍卷風(fēng)自然就朝著香卡那邊吹過去了!
就在第一股龍卷風(fēng)朝著香卡那邊靠過去的時候,很快又有一股子龍卷風(fēng)刮了起來。新起來的這股子龍卷風(fēng),自然也向著香卡那邊刮過去了!
第三股也來了,不一會兒之后,又起了兩股。
一共有五股龍卷風(fēng),全都朝著香卡那邊刮了過去。
香卡被那五股龍卷風(fēng)給圍住了,給龍卷風(fēng)那么一卷,不僅她的型亂了,就連身上的衣服,都給撕裂出了好幾條大口子。
這時候,香卡突然盤腿坐在了地上,然后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勢。她那手勢,有些像是蘭花指,但卻不完全是。在做好那手勢之后,香卡的嘴也動了起來。她在嘰里咕嚕地念著,雖然我不知道她念的是個什么鬼,不過就算是猜,我也能猜得出來,她這是出招了。
芍藥姐弄出來的這龍卷風(fēng),那是越吹越大。照現(xiàn)在這個吹法,吹不了多久,香卡就該被吹上天了。
有一條手指母那般粗細(xì)的,身子黑得亮的蟲子,從那邊的石縫里爬了出來。這蟲子在出來之后,直接朝著芍藥姐這邊爬來了。
看這架勢,香卡是對付不了那龍卷風(fēng),因此想來個擒賊先擒王,直接用這條黑蟲子,把芍藥姐干掉。
在那黑蟲子剛出來的時候,芍藥姐并沒有注意到它。但在那家伙還差半米就爬到芍藥姐腳邊的時候,被她現(xiàn)了。
“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來偷襲我!”芍藥姐瞪了那黑蟲子一眼,然后將手輕輕地那么一揮,立馬便有一片花瓣,飄飄灑灑地落了下去,蓋到了那黑蟲子的身上。
花瓣這玩意兒,照說是很輕的!雖然那黑蟲子的個頭不大,但它隨便拱那么一拱,就應(yīng)該能把這花瓣給拱開!
讓人有些疑惑的是,那花瓣落到黑蟲子身上之后,就像是有一座小山,壓在了那黑蟲子身上,讓它有些動彈不得了。
“一片花瓣就把那蟲子給壓住了,這還真是挺有意思的!”我指了指那壓著黑蟲子的花瓣,對著易八說道。
“輕于鴻毛與重于泰山,就在一念之間!”易八感嘆道。
“一念之間?”我用疑惑的小眼神看向了易八,問:“你說的這一念之間,是個什么‘念’。俊
“當(dāng)然是念力的念。 币装私舆^了話,道:“要不是芍藥姐使用了念力,就那么一片小小的花瓣,能把那黑蟲子給鎮(zhèn)住嗎?換句話說,芍藥姐的念力有多強大,這些花瓣的力量就有多強大。”
香卡還在那里嘰里咕嚕地念,伴著她這念經(jīng)的聲音,那被花瓣壓著的黑蟲子,很用力地在那里用它的身子拱。
至于那壓著它的花瓣,則一動不動的,很有一股子巋然不動的味道。
沒想到兩個女人斗法,居然會如此的有意思,這當(dāng)真是讓我,有那么一點兒大開眼界!
花瓣上面好像出現(xiàn)了一條小裂口,看這架勢,那條黑蟲子應(yīng)該是要把這片花瓣給拱破了。有意思,這事兒挺有意思的。
芍藥姐的額頭上,出現(xiàn)了一些豆大的汗珠。在這個時候流汗,是不是說明,芍藥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感覺到有些費力了!
“你們兩個,真的準(zhǔn)備干站著,一點兒忙都不幫嗎?”芍藥姐用憤怒的小眼神看向了我和易八,兇巴巴地問道。
對于芍藥姐問的這話,我選擇了裝蒜。裝出了一副沒聽到她說話的樣子,故意在那里愣神。
至于易八,那家伙多聰明!他自然也知道,芍藥姐這話是接不得的。因此他也是什么都沒說,跟我一樣,在那里裝蒜,裝出了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你們兩個,這是在跟我裝蒜是嗎?”芍藥姐一眼就把我和易八的心思給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