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自己的原則,讓人家破人亡的事,我是不會干的。”我道。
“那我們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陶佳佳倒也爽快,直接就轉(zhuǎn)身離開了。我不知道陶佳佳會去找誰,會做些什么。人各有命,她的事兒,我也管不了。
“初一哥,今天有空沒?”易八笑呵呵地進(jìn)了門。
“有空!你要干嗎?”我問。
“咱們一起去一趟上西村吧!溝子村的事兒,劉蘭花應(yīng)該是知道一些的,我們有必要去找她問問。”易八說。
“行!”
我點頭應(yīng)了一聲,然后便開著破面包,帶著易八,朝著上西村去了。
“劉蘭花,在家嗎?”
見劉蘭花家的大門是開著的,我便扯著嗓子喊了這么一聲。
“是你們兩位啊?快請進(jìn)!眲⑻m花一出一看,來的是我和易八,便趕緊熱情地將我們兩個請進(jìn)了屋。
“今天來找你,主要是想問問你溝子村的事兒!币装酥苯亓水(dāng)?shù)馗鷦⑻m花說明了來意。
“不是我不愿意說,而是我家小鹿還這么小,再也經(jīng)不起任何的折騰了。”劉蘭花一臉為難地說。
“封陽縣現(xiàn)在的情況,你也清楚。我們確實是需要你的幫助,要不然也不會專程來找你!币装祟D了頓,道:“你要怎么做,是你自己的權(quán)利。若是你愿意幫這忙,可以去心生閣找初一哥,到安清觀去找我也行。”
說完這話之后,我和易八便離開了。
“劉蘭花會主動來找我們嗎?”走出上西村之后,我問易八。
“要沒有吳小鹿,她肯定會來。有吳小鹿,那就不好說了!币装说。
“你怎么會想著去找劉蘭花啊?”我有些疑惑地問易八。
“師叔讓我去找的!币装私舆^了話,說:“估計是白夫子跟他講的!
回到封陽縣之后,易八直接就回安清觀去了,至于我,則回了心生閣。下午兩點多的時候,我躺在那把太師椅上小憩,門外突然傳來了馬達(dá)的轟鳴聲。
我抬頭往門外一看,發(fā)現(xiàn)停在門口的是一輛寶馬,還是740。這車可比白夢婷那Z4要貴得多啊!開這玩意兒的,肯定是有錢人。
心生閣好久沒開張了,沒想到今天居然來了個有錢的家伙。
雖然有錢送上門了,但我大師的風(fēng)骨,那還是必須要的。∥覜]有從太師椅上起來,而是正襟危坐地坐在了那里,裝出了一副高人的樣子。
從車上下來的,是一個穿著黑色修身連衣裙的美少婦。
“請問你是初一大師嗎?”那美少婦問我。
“你是來看相的?”我問。
“是的。”美少婦走了過來,坐在了我跟前。
“不好意思,今日不看女,改日吧!”我道。
美少婦一聽我這話,眉頭立馬就皺了起來,說:“我是從渝都特地趕來的,大老遠(yuǎn)的跑一趟也不容易,還請初一大師你給我行個方便!
“不是我不給你行方便,而是看相是必須得講規(guī)矩的!蔽业馈
“那我什么時候來,你可以給我看?”美少婦問我。
“有緣之時!蔽夜首鞲呱畹卣f道。
美少婦從她的挎包里拿了一個信封出來,遞給了我,說:“那我就有緣的時候再來!
“無功不受祿!蔽野研欧饨o美少婦推了回去,畢竟今天不能看女,我是一點兒都沒給她看的嘛!
“先收著,算定金,下次來找你,若是有緣,還有重謝!泵郎賸D微笑著跟我來了這么一句,然后起身出了門,開著她的寶馬740走了。
開740的就是不一樣,這出手,還真是大方。
我打開了信封,數(shù)了一數(shù),發(fā)現(xiàn)里面裝的是8888元。相都沒看,就賺了這么多,今天我這財運,當(dāng)真是不錯的!
“剛才來的那位是誰。俊
白夢婷來了,她沒有開車,估計那輛Z4又給白夫子征用了。
“不知道叫什么,來找我看相的,今日卜的陰卦,不能看女,因此沒給她看!蔽艺f。
“沒給人看,還收別人的錢?”白夢婷指了指我手里拿著的信封,問。
“她硬塞的,說是定金。既然別人都已經(jīng)把錢硬塞給我了,若是不要,有點兒卻之不恭!再則說了,她過兩天肯定還得來找我,那時候說不定就能看女了!蔽业馈
“那女人可是個美少婦!”白夢婷說。
“還行吧!不過她那美,跟你的美比起來,那可是差遠(yuǎn)了,簡直就是云泥之別!蔽业。
“你這張嘴,還真是挺會哄人的。”白夢婷笑吟吟地看向了我,問:“需不需要我去幫你打聽一下,那女的是個什么來歷?”
“我可是相人,應(yīng)該用自己的眼睛去做判斷,而不是讓別人替我打聽。要剛才那女人我都看不透,心生閣還有繼續(xù)開下去的必要嗎?”我道。
“說得也是,那我就不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了!卑讐翩谜f。
“你跑來找我,不會就是為了跟我扯犢子的吧?”我問。
“不可以嗎?”白夢婷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
“可以,誰說不可以啊?心生閣就是你家,你想來就來。”我道。
“這還差不多!卑讐翩妙D了頓,問:“你知不知道白夫子和玄清道人最近在忙些什么。砍商煸谕饷媾,問什么也不說!
“你跟白夫子那么親近,她都不告訴你,我哪兒知道?”我道。
“易八呢?玄清道人是他師叔,再怎么也該告訴他一些信息吧!”白夢婷說。
“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這話剛一說完,易八那家伙居然來了。
“來得正好,你知道玄清道人和白夫子干嗎去了嗎?”我問易八。
“我哪兒知道?”易八露出了一臉的茫然,道:“這些天,師叔每日都是早出晚歸的,我問過他幾次,可他卻什么都不說,我也懶得再問了!
“看這樣子,似乎除了干等著之外,咱們并沒有別的辦法!”我道。
“可不是嗎?”易八嘆了口氣,說:“雖然我倆的本事確實遠(yuǎn)不如他們兩個,但有些小忙,我們還是幫得上的嘛!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讓管,這事兒鬧得,真是憋屈。”聽易八這語氣,似乎對于玄清道人的做法,他很有些不滿啊!
這時候,那輛Z4突然開來了,白夫子從駕駛室里走了出來。
“你們?nèi)齻小東西,在商量什么。俊卑追蜃訂栁覀。
“我們在商量,你和玄清道人也沒個人影,又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走丟了,要不要去報個警,或者貼個尋人啟事什么的!卑讐翩糜糜脑沟难凵瘢粗追蜃。
“你這死丫頭,有你這么說話的嗎?”白夫子看向了我和易八,問:“你們兩個,今晚有空嗎?”
“有。”我和易八異口同聲地答道。
“晚上八點,我會來心生閣找你們,然后咱們得去一個地方!卑追蜃诱f。
“我也要去!卑讐翩谜f。
“你去干嗎?”白夫子瞪了白夢婷一眼,說:“你什么都不會,去了也沒用!
“我會開車!卑讐翩眠@話一說,弄得我們?nèi)齻,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初一也會開,有他開就是了!卑追蜃诱f。
“他不會,他的駕照被扣了。”白夢婷這丫頭,看來是準(zhǔn)備跟白夫子撒潑打諢了啊!
“你駕照被扣了?”白夫子問我。
我看了一下白夢婷,她那眼神兇巴巴的。這是兩個女人之間的事兒,我一個大男人,還是避著點兒比較好。
機智的我,趕緊用手捂住了肚子,道:“我得去上個廁所,不知道吃什么把肚子吃壞了。”